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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皎白眨巴眼睛,明白季橫在說什么,“噌”一下躥起來背對著季橫,頗有點做賊心虛。季橫可不知他想什么,猜他臉皮薄害羞也不逗他了,把糖都揣回許皎白口袋里,留了幾顆在自己兜里。“沒事別老吃,蛀牙怎么辦,暈的時候沒有怎么整?我留幾顆,暈就找我要?!奔緳M說著話許皎白也沒轉(zhuǎn)頭,假裝自己隱形,被季橫一把拽過去反而貼得更緊。季橫比他大不了幾個月,為人處世卻成熟得多,包括那把嗓子,像電視劇里的男主,低沉磁性,“聽到?jīng)]???貪吃鬼?!痹捳f得親昵,隱隱帶笑。“聽到了?!?/br>這么一整兩個人又一身汗,收拾收拾東西時間也差不多,季橫又說:“糖自己留好了?!?/br>許皎白剛要點頭,季橫改口:“我開玩笑的。給別人也行,看好了給,別給白眼狼啊,知道你想交朋友。”他說完自己笑自己,“我這話怎么說得酸溜溜的?”許皎白應(yīng)一聲“好”,季橫還是不放心,自己養(yǎng)的貓,可寶貝著呢,舍不得讓他找其他貓玩,磕了碰了怎么辦。他低頭把許皎白身前解開的紐扣一一扣上,呼吸灑在許皎白的頸間,一抬頭望見他有些慌亂的眼神,以為他不習(xí)慣這么近,故意湊得更近了,殊不知自己才像個寵物,膩歪歪地粘人,“再叫我一聲?!?/br>許皎白溫順道:“一一?!?/br>第16章不能說五月過半,季橫參加物理競賽拿了獎,周一升旗被點名夸獎,班主任美滋滋,一轉(zhuǎn)頭沒看見季橫站在隊伍末尾,臉又黑下去,伸長了脖子找人。季橫蹲在許皎白身側(cè),周圍人都看他,他也沒怎么在意,拽拽許皎白褲子。旁邊的人大氣不敢喘,覺得許皎白得生氣,嘴巴抿著,大概是在醞釀怒火。“周六約人去打籃球,你去么?”“去、去?!痹S皎白說,“你別拽了?!?/br>季橫這才收手,念道:“你什么時候能看看你那個qq微信?發(fā)消息也不回?!?/br>“我沒拿手機?!?/br>季橫問:“你是外星人嗎?”許皎白道:“你班主任好像在找你?!?/br>“嗯,看著呢。走了?!奔緳M貓著腰悄然溜回去。管向童插一句:“他就不能下課了說?我又不是擺設(shè),找我傳話也成啊。他針對我!”自從體育課許皎白給過他糖以后,他找許皎白搭話的頻率更高了。許皎白斟酌著回道:“沒有吧。”心里偏著季橫。管向童就是隨口一說,沒多認(rèn)真,打了個哈欠,“周六約的那幫人里面有幾個是初中部的?!?/br>許皎白想到這些天頻繁看到的染發(fā)高個子,“江……稍也是嗎?”“啊,對,他初三。不好好學(xué)習(xí),成天打球就知道攔我!”管向童忿忿又有點可憐巴巴。課間在洗手池碰到,季橫又提醒許皎白:“周六記得去,拿著手機,別我打電話你不接。”這才星期一又不著急。季橫是算準(zhǔn)了許皎白會猶豫才特意在升旗的時候找他。答應(yīng)了就好說。許皎白耳根子軟,這幾天勤念叨幾句,他也不好意思反悔說不去。天氣熱,他們打球的也都移到體育館里面,許皎白偶爾去看,坐觀眾席畫畫,速寫本畫了多半本,大部分是季橫且畫得越來越熟練。打籃球那幾個都知道他和季橫關(guān)系好,簡單說過幾句話,挺自來熟的。中午季橫不去畫室,那多半就是和這幫人在館里打球,也可能在教室看書——僅限月考前一個星期。姜彩工作基本都在晚上,白天在家,倆人說幾句可能就要嗆起來,季橫索性中午不回家。周六這天體育館里來了個挺久沒見的人,王黔,喜歡王穗雪那個。進場直接坐在許皎白旁邊,插著兜扮酷。球場上那些人沒注意到他,許皎白則是完全不搭理他。他有點尷尬。王黔:“咳?!?/br>許皎白無動于衷,埋頭畫畫。王黔:“咳咳。”許皎白停了筆頭也不抬,起身往上走一階,坐下。王黔:“……”他開始懷疑自己那天的判斷是錯誤的,許皎白就是不好相處,這副模樣分明是懶得搭理人。王黔:“雪兒跟我說了你?!?/br>許皎白抬起頭,有點茫然。以王黔的視角看,許皎白就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他咽咽唾沫:“她讓我跟你道個歉,那天是她激動了?!?/br>許皎白:“?”在和自己說話?許皎白:“那她自己為什么不來?”事情過去好久,王穗雪突然找人跟自己道歉。許皎白不懂,有話直說。“女孩子嘛臉皮薄,你一個大男人還和她計較啊?”王黔干巴巴說道。“嗯,我沒計較?!痹S皎白說。“那就是原諒她了?”許皎白單純發(fā)問:“我為什么原諒她?”王黔卻以為他在發(fā)難,索性全說了:“這不是……你和季橫關(guān)系好嘛,那天她說錯了話,之后季橫就沒正眼瞧過她,她挺難受的?!?/br>“你替她道歉?”“對。你看看……要不就算了吧,他倆一個班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搞這么尷尬挺沒必要的不是嗎?”許皎白卻在想另一件事,“她還喜歡季橫?”王黔沉默一下,“大概吧,我怎么知道。”“你喜歡她嗎?”少年的聲音少有起伏,清清涼涼兜頭落下,王黔清醒不少嘴巴翕動:“她就是我meimei,照顧meimei不是應(yīng)該的嗎?”許皎白微微睜大眼睛:“親生的?”王黔:“……”王黔:“不是,認(rèn)的。”許皎白不清楚學(xué)生里面那一套,什么哥哥弟弟、jiejiemeimei都隨便認(rèn)隨便叫。他好奇又不好意思繼續(xù)問下去,只“噢”了一聲,偷瞄了王黔兩眼,心里繼續(xù)好奇。王黔覺得許皎白八成懶得搭理自己,嘆了口氣,肩膀被人從身后按住,一轉(zhuǎn)頭,季橫喘著氣,汗順著臉頰落下,熱度一下籠過來,他比王黔高了半頭,氣勢更勝。“干嘛呢?”儼然一副護犢子的模樣。“沒事就隨便聊幾句?!?/br>“有事找我別找他。”季橫直說,“王穗雪讓你來的?你跟她講,沒許皎白什么事,就是懶得和她說話而已?!?/br>話說得挺絕,季橫就是這樣的人,在意的可勁在意,不在意的全然冷漠。王黔攥攥拳頭,季橫瞥了一眼:“想打架?”“沒有。”“打球?”“今天就不了,一會兒還有事?!?/br>“嗯?!奔緳M松開手,“那慢走不送。”王黔往下走,季橫轉(zhuǎn)頭問許皎白,“他和你說什么了?”“替那個女生給我道歉?!?/br>“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