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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了。有個喜歡的人。第15章紐扣許皎白捧著茉莉茶發(fā)呆,牙齒磕在瓶口,滿腦子都是昨天畫室里季橫的笑臉。今天體育課,他坐在陰涼處偷懶,一會兒要測一千米,管向童找了半天才尋見他,想上前又不敢,躊躇一會兒還是走過去。“你在這兒干嘛?”許皎白回過神,掩飾性撓撓下巴,“太熱了?!?/br>管向童又蹭過去一點(diǎn),“是熱,坐你旁邊成嗎?”許皎白點(diǎn)點(diǎn)頭。管向童這才坐下去,兩個人離得有段距離,“你跑一千行嗎?”“我不跑?!痹S皎白坐在臺階上曲著腿,“我媽不讓,跟老師說過了?!?/br>“哦、哦?!惫芟蛲B應(yīng)了兩聲,“那真好啊不用跑……”說到一半想抽自己嘴巴,知道許皎白是因為身體不好才不能跑,適當(dāng)停了嘴,一雙眼不住往許皎白身上瞟。他們也相處了一陣,許皎白知道他沒有惡意,只是太過積極了,對他的興趣好像比畫畫還高一點(diǎn)。管向童常年打籃球,皮膚曬得健康,一雙眼水靈靈,十足的少年相,狗狗一樣盯著人。天氣好熱,足以融化人的溫度,許皎白不自在地動動,心也跟著化了些,從兜里掏出幾顆糖,自己拿了一顆,剩下的伸出手去,“你吃嗎?”管向童瞪大眼睛:“可以嗎?”狗狗似的甩頭驚訝,更可愛了。繼而又問道:“我能拿兩顆嗎?”“可以。”兩個小朋友完成糖果交易,管向童被叫去體側(cè),臨走前塞進(jìn)嘴里一顆,笑得有些傻,跟許皎白說“謝謝”,按往常許皎白就不會再說了,但是今天有些不一樣,他回“不客氣”,抱著膝蓋仰起腦袋,平日里顯得冷淡的雙眸有了一些別的色彩。樹葉的影子斑駁映在許皎白的半邊臉上,季橫昨天說的話他還記得并且小心翼翼地探出第一步。這算進(jìn)步吧。許皎白喝了口茉莉茶,淡淡的甜香留在口中,嘴巴黏黏的,他翹起舌尖舔了舔。不知道季橫知道了會不會夸他。哨聲響起來,一群大男孩呼啦啦地跑起來。下課許皎白回班,季橫從教室出來,兩個人撞個正著,季橫指指他手里的瓶子,“又是甜的?!睕]有責(zé)怪的意思,帶著笑意,從許皎白身邊走過去。中午去畫室,季橫坐在老地方手里擺弄手機(jī),聽到響聲抬頭,倆人對視沒說話,許皎白坐下季橫才道:“管向童跟我顯擺你給他糖了?!?/br>“嗯,我給的。”許皎白說,有點(diǎn)邀功的味道。“我給了你那么多糖,還給你免費(fèi)當(dāng)模特,你可什么都沒給過我……”季橫半開玩笑道,“怎么還差別待遇呢?”許皎白立刻掏口袋卻被季橫制止了,“現(xiàn)在再給我,晚了?!辈坏仍S皎白說話,他貼著少年的手伸進(jìn)口袋把糖摸出來,撕開包裝遞到許皎白嘴邊,“張嘴。”許皎白張開嘴,季橫把糖喂進(jìn)去,轉(zhuǎn)而揉揉他的腦袋,“干嘛給他糖?都沒給過我。”許皎白判斷不出季橫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問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季橫把手放在他衣領(lǐng),“又把扣子系上了,不熱嗎?”許皎白能感受到那只手的溫度,粗糙溫暖,抵在他的喉結(jié)上,他忍不住咽咽口水,迎上那雙深邃的眼,黑曜石一般。他脖頸出了薄薄一層汗,耳朵蒸得粉紅,季橫以為他熱,單手解開他身前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突出的鎖骨以及那道不細(xì)看根本看不出的疤痕。許皎白不知道該看向哪里,一時間眼睛亂瞅,季橫以為他害怕,出聲安慰道:“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沒事了,都過去了。”低柔的聲音蕩在許皎白耳朵邊,又在發(fā)燙了。“季橫?!痹S皎白忍不住開口,想他離自己遠(yuǎn)一點(diǎn),他沒談過戀愛,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還是和自己性別相同的男人,很奇怪,哪里都奇怪,身體更奇怪,躁動和轟鳴隨熱風(fēng)一并涌上來。“不對?!奔緳M笑著,半認(rèn)真半玩笑地說,“這里就咱倆,你得叫我小名?!?/br>許皎白張張嘴巴:“……一一?!?/br>“哎?!奔緳M應(yīng)著,“怎么了呢?”許皎白又卡殼了。“熱就把領(lǐng)子敞開,熱壞了怎么辦?”季橫用哄貓的語氣,“還畫么?不畫就聊一會兒?”倆人聊了一會兒,許皎白昏昏沉沉發(fā)困,季橫靠過去兩個人又坐到一塊,天氣熱貼在一起更熱,但是沒人提出來,許皎白沒一會兒就點(diǎn)著腦袋睡下了,搭著季橫肩膀,呼吸淺淺的。季橫沒叫他,拿著手機(jī)單手打字。管向童半個小時前給他發(fā)消息:[季橫你缺德缺慣了吧?!你又不吃甜的,搶我糖干什么?。季橫只回倆字:[樂意。]發(fā)完翹翹嘴角,難得心情好。約摸睡了十幾分鐘,許皎白從季橫肩頭滑下來,醒了。季橫把從管向童那里搶來的糖攤開在掌心,“喂我?!?/br>許皎白蒙了,指尖挨在季橫的手心,遲疑著撕開糖紙。季橫大概嫌他慢,拽住他的手腕側(cè)頭把糖含進(jìn)去,吃完還沖許皎白笑一下,不成熟也不穩(wěn)重。不似之前許皎白見到的任何一面。他的確不愛吃糖,含一會兒就嚼了,嘴里漫著甜味,湊到許皎白面前,沖他講話:“糖,自己留著,不許給別人?!?/br>“為什么?”季橫拍他腦袋:“傻啊,自己都不夠吃,給別人干什么?”“夠啊?!?/br>“你跟我杠上了是不是?”季橫伸手掏他的口袋,“那都給我吧,你別吃了?!?/br>“……也不是不行。”季橫樂:“這么大方?”換做別人許皎白當(dāng)然不可能給,可是季橫不一樣啊。許皎白揣著小心思,不敢多說什么。季橫又說:“熱了就把扣子解開,別悶著,沒人去看,聽見沒?”“哦?!?/br>“現(xiàn)在不習(xí)慣以后就習(xí)慣了,現(xiàn)在就先這樣吧,在畫室里解開,你覺得哪天沒有心理壓力了就自己解開透透風(fēng),老是系著干什么,捂痱子呢?”許皎白忽然想叫一聲,“一一?!?/br>“嗯?”許皎白真誠地:“你有點(diǎn)像我媽?!?/br>季橫胳膊搭到許皎白的肩膀,把人攬進(jìn)懷里,“行啊,讓你感受一下‘mama的溫暖’?”許皎白被按著撓癢只得邊笑邊求饒,季橫覺得有趣,多時候他懷里的少年都沒什么表情,更別提開懷大笑,不由摟得更緊,手上的力道輕柔撫過許皎白的腰身。“我錯了、錯了……”許皎白最后實(shí)在沒力氣叫了一聲“一一”。季橫這才算放過他,許皎白倒他腿上笑得臉頰泛紅,胸口起伏張著嘴巴喘息。季橫顛了下腿,換個姿勢笑道:“這樣有點(diǎn)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