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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驚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6

分卷閱讀126

    什么也不懂,什么都做不來,也讓韓璧如愿足矣。

但只是這樣還不夠。

若是真心喜歡一個人,便覺同生共死都是等閑,即使恨不得彼此骨血相溶,卻還會害怕他為此而痛。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嗎?”韓璧垂眸問道。

沈知秋頓了一頓,輕輕地朝他點了點頭,再準(zhǔn)確地抓住了韓璧的左手,與他十指緊扣,再低聲問道:“我要……怎么做?”

韓璧:“親我一下?!?/br>
沈知秋聽話地將嘴唇貼了上去。

這動作很是笨拙,唇上更是一觸即離,韓璧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只聽沈知秋如臨大敵地問道:“然、然后呢?”

韓璧聽他這么一問,滿腦子的想法簡直是煙火般絢爛,然而最終還是靠理智硬壓了下去,故作無事地調(diào)侃道:“我是你的琴,你倒來問我怎么辦?”

沈知秋簡直要暈過去了,道:“你先教我一次……”

韓璧感覺沈知秋此人,簡直深不可測。

沈知秋:“阿宣?”

韓璧專注地看著他,眼底像是生了一片溫柔的湖水:“你仔細(xì)想想,我今日與昨日有何不同?”

沈知秋此人,極易被引導(dǎo)思路,韓璧深知他這個弱點,于是這么輕輕巧巧地一提問,便讓沈知秋的重點一下子轉(zhuǎn)到了此處,越是百思不得其解,越是想得更深,兼之韓璧還若有若無地打擾著他,要他腦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就像是一方寸寸舒展開去的宣紙,筆尖如云絮拂過,水走墨留,留下的是山重水復(fù),沈知秋在江中漂流而渡,眼前是千里煙波,不知何處可以靠岸。

韓璧低聲問道:“可以嗎?”

沈知秋閉著眼,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
聞言,韓璧有些猶豫。

沈知秋卻果然深不可測:“你試試吧?!?/br>
萬一不成,還可容后再議。

不過聽他一句話,韓璧的腦海里除了眼前這人,一瞬間什么都沒了。

這個人漂流十載,終于被牽進(jìn)他的懷里,不再孤獨而航。

沈知秋不由得抬頭,對上韓璧的臉,只見他眼神專注,繼而連眼底的那汪湖水也融化了,溫柔地漫了開去。

曾經(jīng)相隔千里,不知不覺地獨自挨過長久的孤獨,直到有朝一日,沈知秋在初冬的雪里緩緩而至,而他轉(zhuǎn)過身來,那一幕恰似行將歲晚,有人雨打歸舟。

韓璧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終于等到你了。”

沈知秋想,再也沒有比此刻更好的夢了。

風(fēng)鈴在門外響了又響,暮色徐徐而下,沈知秋靠在韓璧的肩頭,睡得天昏地暗。

韓璧雖然身體也覺疲倦,但是精神卻很好,不時碰碰沈知秋的發(fā)梢和睫毛,玩得不亦樂乎。

沈知秋被他作弄,蹙著眉頭半醒了過來,又忽然福至心靈,含糊著聲音問他:“你那個問題……我想不到答案……”

“竟然還記得這個呢?!表n璧失笑,“你難道還沒發(fā)現(xiàn),我今日比昨日更喜歡你了。”

第75章卷刃

沈知秋再次踏出韓璧房間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早。

此時不過天光乍破,遠(yuǎn)目能見云邊輕卷,沈知秋站在門前,呼吸著夾帶朝露味兒的新鮮空氣,然而不過一刻,身后便有人摟了上來,動作不重,卻攬得極緊。

兩人廝混了一日一夜,雖然兩人均是初次,沒有徹夜胡鬧,然而耳鬢廝磨著黏在一處卻是片刻不少。沈知秋粗略回憶下來,他昨日下床不過兩步,就會被韓璧抱走——洗身、喂食、穿衣,什么都由韓璧親力親為,好像照顧他是件多了不起的差事似的,叫韓璧樂此不疲。

“不再睡一會兒嗎?”韓璧伏在他的肩頭輕聲說道。

沈知秋搖了搖頭道:“再睡下去,身上會痛。”

韓璧沒摸清他是個什么意思,卻還是被這句話里頭的旖旎意味勾得心里一動,下意識就把掌心撫上他的后腰,問道:“是這里——還痛嗎?”

這句話昨夜韓璧問了許多次,沈知秋亦答了許多次,他只得如實解釋道:“是你的床太軟了,睡得太久,我骨頭會痛?!?/br>
韓璧當(dāng)然清楚沈知秋極為耐摔耐打,就算被捅了一刀還能爬起來再戰(zhàn),然而他早已把沈知秋放在心頭上,即使明知他不怕痛,也不想讓他有受傷的機會;就算他的寶貝是個泥塑的娃娃,在他眼中卻如同白瓷,光潔無瑕,珍貴易碎。

韓璧笑道:“我讓你睡我身上,是你不肯?!?/br>
沈知秋想了想,答道:“你太硬了,我睡不著?!?/br>
這話在他嘴里絕對只有表面上的意思,可是落到韓璧耳朵里,還是忍不住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怎么都停不下來。

沈知秋:“……”

他真的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

這一日,京城衛(wèi)總算不再封城,雖然宵禁未解,白天卻不再圍禁,京城中久違地迎來了集市喧鬧,原本死氣沉沉的街道被掃清了落葉,在一夜之間活了過來。

韓璧名下的數(shù)間商鋪紛紛在門前大放鞭炮,舞龍舞獅,不僅開業(yè)酬賓,見客即送米送酒送布,人人喜盈于色,就連一貫只招徠達(dá)官貴人的再來閣頂層也難得地向百姓開放營業(yè),每隔一個時辰便請酒一輪,道是東主有喜。

遂有人問道:“這喜從何來?莫非是韓公子如今成了侯門子弟,總算是要成親了?”

“公子只說有喜事臨門,其余的事我卻是一概不知。”掌柜邊敲著算盤邊笑著答道。

“唉,也不知最后是哪家小姐能有此福分。”

“你這是孤陋寡聞了吧,誰不知道韓公子眼高于頂,根本看不上女子,近來還和劍宗走得極近,請了一位墨奕高徒坐鎮(zhèn)家中,日夜請教劍法,怕是要自此獨身,去修什么勞什子劍道……”

掌柜挑眉打斷道:“諸位喝了我家公子的酒,還要道他的是非,未免過于失禮,若是非要如此,只能請諸位明早再來了?!?/br>
話剛落音,閑人帶著閑語,一瞬間作鳥獸散。

雖是打探不出什么內(nèi)幕消息,京城中卻仍是無人不知韓璧近兩日心情大好,要與眾人同樂,喜悅的空氣洋溢而出,總算是蓋過了先前太子逼宮的陰霾。

至于南方的叛亂,那是天高路漫,對京城百姓來說,遠(yuǎn)得像個故事。

然而,這個故事落在宮中,卻是了不得的大事,自太子逼宮以后,南江帝下令各地世家門閥不許再養(yǎng)私兵,此令一出,各處嘩然。私兵說來是小事,但凡是世家大族,都不免私下囤養(yǎng)數(shù)支列隊,內(nèi)可保衛(wèi)封地治安,外可彰顯門族威勢。

先帝在桓陽起義,最初靠的也是當(dāng)?shù)卮笞宓乃奖?,原本只以為是烏合之眾,誰知起義軍持槍破城,所向披靡,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就一路打進(jìn)了惠帝的寢宮。

禁令一出,是有人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