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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埋頭找東西。“怎么了?”封棲松問。“信……”白鶴眠含含糊糊地答。“什么信?”封棲松話一出口,神情就變了,差點直接從床上蹦起來,可惜白小少爺已經(jīng)把信翻了出來。封二爺狼狽萬分,移開了視線。那是封休書。封棲松去警察署以前,怕自己出意外,讓孤苦伶仃的白小少爺跟著受苦,便回憶著先前撕掉的那封休書,又寫了一封信。警察署發(fā)生爆炸后,封棲松在醫(yī)院住了好些天,便把這封休書忘了。倒是白鶴眠一直記著。屋里陷入了難言的沉默,白小少爺縮在椅子里,捏著信顛來倒去看了好些遍。封棲松的心也跟著白小少爺?shù)氖诸崄淼谷ズ眯┍椤?/br>“你……真把家產(chǎn)留給我了?”許久以后,白鶴眠扭過頭來,“封二哥,你不怕我把封家敗了?”他想起封老三罵他的話——你克死了爹娘,又來克我二哥。白鶴眠雖不至于真的相信封臥柏的話,但心里一直有個疑惑:真的是因為他,白家才敗落、爹娘才慘死的嗎?有時他甚至?xí)耄瑸楹瘟羲粋€在世界上茍活。白家尚且讓白鶴眠耿耿于懷,更何況是封家?他拎著休書跑回封棲松身邊,黏糊糊地一靠:“撕了。”自然是要撕,封棲松哪里舍得白鶴眠走?“封二哥,還好這封休書只有我瞧見,要是三爺看見,肯定恨死我?!卑Q眠心有余悸,“他如今看我已是恨極,若是知道家產(chǎn)也留給我……”話音未落,先前離開臥房的千山又回來了:“小少爺,時間不早了,三爺?shù)教幷夷?!?/br>封棲松的“靈堂”還設(shè)在封家的正堂里,白鶴眠身為封二爺唯一的男妻,自然不能缺席太長的時間。他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理好衣衫,一步三回頭地奔著外頭去了。“二爺?!鼻絽s沒走。“怎么了?”封棲松還捏著那封白小少爺囑咐過要撕的信,眉目柔和。千山撓撓頭,斟酌道:“二爺,我覺得陳北斗看小少爺?shù)哪抗庥行┎粚??!?/br>千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萬分篤定:“肯定沒安好心?!?/br>“那是自然?!狈鈼傻暮眯那橐蝗ゲ粡?fù)返,捏著眉心冷笑,“鶴眠生得模樣好,他怕是動了歪腦筋?!?/br>有權(quán)有勢的陳北斗能動的歪心思還有什么?無外乎是搶回去欺辱。睡了封棲松的男妻,不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對陳北斗而言都是極其愉悅的。“你盯緊一點,咱們收網(wǎng)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狈鈼沙烈髌?,把壓在報紙下的賬目遞給了千山,“對外宣布,封家的家產(chǎn)歸白鶴眠,至于老三……這些給他。”封棲松遞出去的,是留給封老三的形同虛設(shè)的幾份產(chǎn)業(yè)。“二爺?”千山驚住。他驚詫的并不是封二爺?shù)倪x擇,而是對封老三的安排。封棲松是故意的。“二爺果真懷疑三爺?!鼻缴钌畹貒@息。他來封家的時日已經(jīng)很長了,長到忘了自己的家在哪里,轉(zhuǎn)而將封宅當(dāng)成了家。無論封老三如何不成器,千山總歸不樂意見到封棲松和封臥柏之間出現(xiàn)嫌隙。可他也明白,嫌隙早已存在,不過是在漫長的歲月里化為深不見底的溝壑,遲早有一天會吞沒兄弟中的一人。而這個人,決計不能是封棲松。“我這就去辦?!鼻酱瓜卵酆煟退阈挠屑m結(jié),也不會忤逆封二爺?shù)拿睿螞r,他的確看不慣封老三的行事做派。打男妻算什么事?封老三打的還是名義上的“嫂嫂”,平白讓金陵城里的人看了笑話。不過也托封老三不成器的福,陳北斗像是真的信了封棲松的死訊。千山心里頭百轉(zhuǎn)千回,走到靈堂,目光一凝,陳北斗竟然又來了!跪在靈堂里的白鶴眠也在心里咒罵,這陳北斗是不信邪地想要開棺嗎?哪有早上來過,下午繼續(xù)來祭奠的道理。但是面上他還得好聲好氣地問好,同時注意到陳北斗換了身衣服,不再是一身了無生趣的黑,而變成了灰蒙蒙的青。倒也不算張揚,所以白鶴眠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然而陳北斗鐵了心纏他。白小少爺跪著燒紙錢,陳北斗站在他背后,揣著手站著,一句話不說,就拿賊似的目光刮小少爺白嫩嫩的脖頸和上頭的牡丹花。白鶴眠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把手里的一把紙錢燒完,騰地起身:“陳副司令,家里還有些事需要處理,我先走了。”陳北斗并不攔他,反而體諒地點頭:“封家遭難,是有許多事要忙,你若是有難處,盡可以跟我說?!?/br>白鶴眠在心里罵了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又補充了句“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嘴上滴水不漏地道謝:“有勞?!?/br>然后扭頭就走。誰料,陳北斗竟偷偷伸出一只腳,試圖將他絆倒。好在千山記著二爺?shù)亩?,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小少爺?shù)母觳?,才讓他免于被陳北斗抱住?/br>就這么一瞬間,白鶴眠后背上的冷汗唰地流了下來。油膩到令人厭惡的目光從與陳月夜極其相似的眸子里透出來,劈頭蓋臉地砸在他身上,濕答答地從肩頭跌落,企圖將他裹住。白鶴眠差點當(dāng)著陳北斗的面嘔吐出來。“哎呀,小少爺,二爺沒了,您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鼻节s忙上前拍了拍白鶴眠的后背,四兩撥千斤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陳副司令,白小少爺身體不舒服,恕不能奉陪了?!?/br>“節(jié)哀順變?!标惐倍樊惓:谜f話地放他們走,卻在白鶴眠的身影消失之后,招手喊來一個親信,“找機會給他下點藥,要最厲害的,一碰就倒最好。”“……我倒要看看,封老二寧愿不要名聲也要娶的人有多帶勁兒。”言罷,發(fā)出一串**的笑聲。走遠(yuǎn)的白鶴眠似有所感,渾身惡寒:“千山,我要去找封二哥。”千山連聲答應(yīng):“二爺?shù)戎??!?/br>他聽見封棲松在等著自己,心里頭寬慰不少,邁著步子往東廂房跑。封棲松為了營造出自己已經(jīng)身死的假象,將宅中的下人盡數(shù)遣走,往日就荒涼的東廂房更是連個人影也看不見。白鶴眠見左右無人,準(zhǔn)備將頭上的白布扯下,哪曉得胳膊剛抬起,就聽見了封臥柏的嘶吼:“白鶴眠,你把我哥的家產(chǎn)藏在哪里了?”封老三聽到了分家的風(fēng)聲,因為即將到手少得可憐的錢財,再次瘋癲:“你他媽……你他媽嫁給我二哥,是不是就是為了我們封家的錢?”“你把錢還給我,你把錢還給我!”封臥柏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