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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截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封棲松快被白鶴眠逼瘋了,面上卻越發(fā)冷靜,甚至將手指插在他發(fā)間溫柔地攪動。

“別急,慢慢來?!狈鈼烧f。

“慢慢來還不累死我?”白鶴眠嘟囔了一句,繼而嘆息,像是下定了決心,端起床頭的水杯漱口,然后閉上了雙眼。

他聞到了封二哥的味道,陌生又熟悉。

血管內(nèi)的血液一瞬間奔騰起來,如瀑布自九霄墜入深潭,又如江河奔騰入海。

白鶴眠恍然想起連綿的梅雨,一入夜就呈瓢潑之勢。

后來他才意識到那只是自己的喘息,他竟然激動得眼前發(fā)黑,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想,自己或許……或許也是喜歡的。

白鶴眠剛一想到“喜歡”二字,心里便澄凈一片。

他霍然睜開雙眼,整張臉埋進了那團火,來勢洶洶,把封棲松都給驚得沒站穩(wěn),生生往后退了半步。

“鶴眠,你……”

封棲松的話剛起了個頭,病房的門就被人一頭撞開。

砰的一聲巨響,整個醫(yī)院仿佛都跟著顫了顫。

面色蒼白的千山搖搖晃晃地跑進來:“二爺,不好了!三爺偷偷溜出去釣魚,撞見了陳月夜飄起來的尸體!”

“咳咳……”還沒把嘴張開的白鶴眠瞬間嗆住。

千山這才發(fā)現(xiàn)白小少爺?shù)哪X袋埋在封棲松的雙腿之間,而他家二爺正用一種平和得幾乎可以稱得上“溫柔”的目光盯著自己。

吾命休矣!

千山欲哭無淚,很想下水去陪泡了好些天的陳月夜。

第33章薄情

陳月夜是陳北斗唯一的兒子,他死了,自然不可能是小事。

可是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封臥柏,事情就耐人尋味了起來。

金陵城里的人都知道,陳家和封家不對付,兩家暗地里斗了好些年,封家死了個老大,如今陳家更慘,連唯一的繼承人都丟了性命,一時間還真難分出哪家才是真正的贏家。

按理說,陳月夜死了,嫌疑最大的就是封家,可現(xiàn)下封老三跑出去釣個魚,硬是把自個兒釣成了“目擊證人”,以一種滑稽的方式,將封家從整個事件中摘了出去,荒唐得令人發(fā)笑。

畢竟沒有殺了人,再故意把尸體釣上來的道理。

“老三呢?”封棲松背對千山,把褲鏈重新拉好,遺憾地揉著白鶴眠的后頸,知道等他清醒,怕是再難與自己如此親近了。

千山專心致志地盯著鞋尖的淤泥,目不斜視:“嚇暈了,我剛剛把三爺送到醫(yī)院來了?!?/br>
封棲松又覺得一陣好笑。

白鶴眠倒是不客氣地笑出了聲:“不中用!”

換了他,要是看見害死大哥的兇手的兒子暴斃,指不定多高興呢。

“也好。”封棲松等白鶴眠樂完了,才開口,“老三這么一暈,陳北斗反倒不能將兒子死的事情與封家聯(lián)系在一起?!?/br>
“……他還得感謝我們,幫他找到了兒子?!?/br>
“可這終究是明面上的?!卑Q眠好不容易尋了些力氣,坐起身,偷偷探頭看了一眼病房的門,見千山鵪鶉般垂著腦袋,瞬間松了一口氣,自欺欺人地認(rèn)為下人什么也沒看見,“陳北斗不是傻子,無論封家撇得多干凈,最后肯定還是會猜到我們頭上?!?/br>
喪子之痛,豈是三言兩語就能打發(fā)的?

再說了,尋常百姓不清楚封老三的為人,陳北斗這種當(dāng)了多年副司令的人還不清楚嗎?

封家就只有老大和老二中看些,剩下的那個小的是扶不起的阿斗,成日只知道喝酒聽?wèi)?,家里的事從不關(guān)心。

“無妨,他如今就算恨死了咱們,也只能先等老三醒來再去警察署做口供。”

封棲松剛說完,白鶴眠就迫不及待地追問:“可是封三爺那天也去了洋樓,萬一他在警察署說漏了嘴,怎么辦?”

病房里許久都沒有人說話。

封棲松若有所思地瞧著白鶴眠,片刻后捏著他的下巴,把人往懷里帶了帶:“你很討厭他?”

“討厭?!卑Q眠點頭,“封二哥,你說,誰會喜歡撕毀了婚約的未婚夫?”

“你只是因為他撕毀婚約才討厭他?”

“不止?!卑Q眠神情一冷,“我排斥的并不是撕毀婚約本身,而是他因我白家敗落,因我淪落為花魁而悔婚?!?/br>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封棲松嘴角的笑意隨著白鶴眠的話,越發(fā)明顯。

他明白了。

白鶴眠氣的從來不是封老三不肯娶他,而是氣封家的三爺嫌貧愛富、落井下石,在他落魄萬分之際,還撕毀婚約讓他供大家笑話。

“世間分別的方式千千萬萬,三爺不選好聚好散,非要撕破臉,也就怪不得我日后給他小鞋穿。”

未婚夫變成了小嫂嫂,還是白鶴眠這樣蠻橫的男嫂子,封老三當(dāng)真是活該。

封棲松聽他說得若有所思,站在門前的千山卻是眼角抽搐,看封二爺不再像是看金陵城里運籌帷幄的副司令,而像是在看色令智昏的昏君。

瞧瞧白小少爺說的都是什么話!

誰家嫁進來的男妻敢給小叔子小鞋穿?

也就這被封二爺慣著的獨一位了。

不僅成天瞎鬧騰,還攪和得內(nèi)宅不安,可他若要真的安靜了,誰都放心不下來。

問清楚心里最在乎的事情之一,封棲松緊繃的脊背松緩了幾分,他對白鶴眠說:“你今晚住在醫(yī)院里?!?/br>
“你呢?”

“我還有事……”

“你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醫(yī)院里?”白鶴眠聞言,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封二哥,你都對我做過那種事了,還好意思始亂終棄?”

話音剛落,鼻梁被封棲松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胡說什么呢?”

千山也在一旁憋笑。

白小少爺臉皮厚,抱著封棲松的腰不撒手:“我不管,你去哪兒,我就要去哪兒?!?/br>
“我得去處理老三的事?!狈舛斵植贿^他,只得實話實說,“陳月夜死了,陳北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跟我去,怕是要見著些臟東西?!?/br>
“臟東西?”白鶴眠冷笑,“陳月夜活著我都不怕,死了更不怕?!?/br>
封棲松默了默,替小少爺穿了外衣,帶著他一塊兒走了。

“二爺,小少爺這……”千山趁白鶴眠往樓下跑,偷偷跟封棲松說話,“怎么經(jīng)受得了?”

那陳月夜在水里泡了這么些天,早爛了。

“你聽他逞強?!狈鈼傻故禽p松,目送白鶴眠蹦蹦跳跳地下樓,“等到了警察署,準(zhǔn)蔫!”

也就封二爺知道白鶴眠是紙老虎,經(jīng)看,不經(jīng)用。

別看他現(xiàn)在信誓旦旦說不怕,等真到了目的地,肯定不敢往里走。

一出醫(yī)院的門,煙火氣撲面而來,滿街都是掛著燈籠叫賣的小販。

白鶴眠發(fā)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