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廢帝、紅樓之賈敏重生記、快穿之男神的逆襲、我把反派養(yǎng)大后他重生了[穿書]、厲鬼師尊、惡龍咆哮~嗷嗚、【洪荒】神仙們的星際生活、逆轉(zhuǎn)[ABO]、[綜]女裝大佬了解一下、小喬入農(nóng)門
爺……白少爺,您慢點?。 鼻阶汾s不及,一腳踩進(jìn)水洼,差點摔個大跟頭,等再抬頭,白鶴眠已經(jīng)推著封棲松跑得只剩背影了。白鶴眠沒把封棲松推到前廳去吃飯,而是拐進(jìn)了一間沒有窗戶的耳房。屋內(nèi)昏暗無光,他氣喘吁吁地伏在輪椅上,對著封二爺?shù)亩湫÷曕洁欤骸罢f話算話??!我,我……我親你,你就告訴我陳副司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br>“嗯。”封棲松動了動耳朵,嗓音嘶啞,“一言為定?!?/br>白鶴眠不情不愿地繞到輪椅前:“只許親一下。”“好。”“不許……不許伸舌頭。”“……好?!狈舛?shù)幕卮饚еz憾的嘆息。第16章一切屋檐上滴滴答答落著雨。白鶴眠閉上眼睛,自欺欺人,覺得看不見就不會害羞,猶猶豫豫地低頭,湊近封棲松時,又忽然睜開雙眼,質(zhì)問:“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為什么伸舌頭?”“想伸就伸了?!焙诎抵?,傳來封棲松含笑的回答。白鶴眠惱羞成怒:“……你!”可惜剩下的話都被吻吞沒。封棲松不知何時抬起了手,也不知如何準(zhǔn)確地按上了他的后頸,嫻熟地用舌尖撬開白鶴眠的牙縫,另一只手還使了巧勁,讓他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滴答滴答,越來越多的雨水從屋檐上落下,或許匯聚成了溪流,順著青石板磚的縫隙汩汩而下,白鶴眠的心里也涌出一股暖流,他喉結(jié)微動,不自覺地吞咽,又羞又臊,偏偏掙不開黏稠的吻。封家的老二“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壓根不是謙謙君子,就是個說話不算話的登徒子。白鶴眠在惶惶中委屈起來,他想到封棲松在洋樓里質(zhì)問的那句“住在這棟你相好的送你的房子里?”,又想到封棲松說話時凌厲的視線與勾起的唇角,寒意瞬間漫過心房。他把封二爺推開了。“鶴眠?”封棲松敏銳地察覺到白鶴眠的不安,伸手想要把他抱住。白鶴眠猝然揮開封棲松的手,站起身足足后退了六七步,直到后背貼上陰冷的墻:“封二哥……”他一時語塞,哆嗦著抱住了胳膊。封棲松神情黯然,收回了抬起的胳膊,垂眸平靜道:“金陵城有兩個副司令,其中之一便是陳北斗。陳北斗幾年前去了北方,試圖以一己之力掌控北平?!?/br>“……但他太天真了。北平賀家根基深厚,他們家的老六更是手段非凡,陳北斗去了三四年,非但沒拿下賀家,反倒因為人生地不熟,折了不少人。幾個月前,他打著守家衛(wèi)國的旗號回到了金陵,你與我成婚的喜酒,他也是來喝過的。”只可惜那晚封棲松怕白鶴眠跑,將他鎖在了屋內(nèi),所以白小少爺沒能親眼見一見這位陳副司令。白鶴眠聽到這兒,已經(jīng)將心里的委屈按下:“你說金陵城里有兩個副司令,除了陳副司令,還有誰?”封棲松一時沒搭話。他便自己悟出來了:“封二哥?”“我大哥死時,已是司令?!狈鈼牲c了點頭,“我臨危受命,擔(dān)任副司令,說是去剿匪,實際上是有人想趁機(jī)再將封家的血脈折去一支半股,可惜我命好,沒能遂了他們的愿,陳北斗也就沒能繼續(xù)往上升?!?/br>封棲松說到這,像是想起了什么荒謬的事,冷笑不已:“我大哥尸骨未寒,他們就想著接替他的職位,我如何能答應(yīng)?”于是一拖再拖,直到今天,司令的位置也沒人頂替。不過如此局面倒是安了某些人的心,分庭抗禮總好過一家獨大。陳北斗不傻,對司令的位置沒表現(xiàn)出明顯的意愿,只是封棲松直接出手將他的兒子送去了閻王殿,這下就算換了大羅神仙,怕是都沒法維持表面的和平了。“我們封家與陳北斗結(jié)怨已久,就算沒你這次的事,我也遲早會找他們報仇?!狈鈼稍掍h一轉(zhuǎn),搖著輪椅來到白鶴眠面前。他們一個站,一個坐,坐著的那個卻生生把站著的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鶴眠,你是不是怕我?”明明什么也看不清,白鶴眠卻清晰地感受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倉惶地低頭,完全沒了平日里的囂張氣焰:“沒……沒有?!?/br>“鶴眠,你別看我現(xiàn)在坐在輪椅上?!狈鈼捎滞皽惲诵?,雙腿抵住了白鶴眠的膝蓋,“可我這雙手,也曾摸過槍,浸過血?!?/br>生逢亂世,普通老百姓尚且可以偷生,但封家的兄弟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誰手里沒有過幾條人命?連懦弱的封老三都硬著頭皮,端起槍,殺過馬匪,更別提撐起整個封家的封棲松了。“我不愿騙你,說自己沒殺過人?!狈鈼蓪⒆约旱氖诌f到白鶴眠冰冷的指尖旁,“我只是想告訴你,就算我干過很多你不樂意見的事,讓你覺得可怕或是臟……但身為你的丈夫,我依舊會盡全力保護(hù)你?!?/br>白鶴眠渾身一僵,滿腦子都是封老二那聲“丈夫”,人都快暈了。他飛快地握住封棲松的手,又猛地?fù)]開,蹭著墻躥到耳房的門邊,色厲內(nèi)荏地喊:“誰說我怕你了?”“……殺馬匪、殺登徒子濺到的血,我怎么會嫌你臟?”他越說,心跳越快,只覺得不遠(yuǎn)處模糊的人影在心里越來越清晰,沉重的情緒猛地壓將過來,逼得他眼眶發(fā)燙,鼻子發(fā)酸。剛巧千山在外面嚷嚷:“白少爺唉,您把咱家二爺推哪兒去了?”“哎喲喂,老天爺唉,您仔細(xì)點他那雙腿吧!”白鶴眠和封棲松沉默片刻,同時笑出了聲,也笑干凈了屋內(nèi)沉悶的氣氛。“走吧,我推你出去?!彼焓址鲎≥喴?,假裝遺忘了先前發(fā)生的一切,語氣輕快,“我想吃桂花鹽水鴨?!?/br>“好,我讓人給你做。”他們從耳房出來了,千山瞧見,一個箭步?jīng)_上來,就差沒趴在封二爺?shù)耐壬锨屏耍骸鞍仔∩贍?,您……您沒瞎折騰我們二爺?shù)耐劝???/br>此時白鶴眠就是再遲鈍,也覺察出了異樣:“封二哥,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他是見過封棲松站起來的,所以對裝瘸的事情深信不疑,可如今瞧見千山慌張的神色不似作假,又起了疑心。“無礙。”封棲松撥開湊上來的千山,隨意道,“就是昨天騎馬時差點摔到而已,他太大驚小怪了?!?/br>千山連忙附和:“對對對,昨天騎馬的時候二爺受了點小傷……嗐,那么大的雨,無論騎馬還是開車,都不安全!”說完,接替了白鶴眠,推著封棲松往前廳走。白小少爺落在他們之后,狐疑地思索了會兒。他想起幾次與封棲松同床共枕,男人都穿著長褲,從未露出過雙腿,他之前只當(dāng)封二哥不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