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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怎么疼你的?!?/br>他仗著立了字據(jù),這一年里封二爺都得把他當(dāng)成“妻子”看待,所以肆無忌憚,話說得要多露骨有多露骨。“白少爺。”金家的小姐熱鬧看夠了,眼見著他們要吵起來,連忙起身和稀泥,“溫小姐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別與她計較?!?/br>白鶴眠勾起唇角:“我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們別勸?!?/br>金小姐被嗆得面色微紅,求助似的對梁太太眨眼。梁太太去封宅的時候見到封二爺對白鶴眠有多縱容,如今眼觀鼻,鼻觀心,認(rèn)認(rèn)真真地擺弄自己的手指,還扭頭問熟悉的太太,新染的指甲好不好看。屋內(nèi)一時寂靜無聲。溫小姐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白小少爺說笑了,我又不是妓子,二爺怎么會疼我?……您不樂意我找封二爺,我以后不再去封宅就是了?!?/br>“你不是妓子,我是啊。”白鶴眠笑瞇瞇地說,“我嫁給二爺以前是花魁,溫小姐瞧不起我?”“我……”“也是,我這樣的人不配進(jìn)封家的門?!卑Q眠倚著椅背,從口袋里取出一盒煙,磕出一根夾在手指間,咄咄逼人,“那你跟我說說,什么樣的人配進(jìn)封家的門?”溫小姐被問得啞口無言,低下頭輕聲抽泣。換了旁人,看見美人落淚或許會生出惻隱之心,但是白鶴眠是當(dāng)過花魁的人。他見多識廣,自己偶爾都會擠出幾滴眼淚來騙騙人,所以溫小姐拙劣的演技根本不夠看。不過溫小姐哭的時機(jī)掌握得極其精妙,眼淚涌出眼眶的剎那,屋外傳來下人通報的聲音:“封二爺來了。”與房間內(nèi)站起來的眾人不同,白鶴眠懶洋洋地坐著,看見封二爺被人推進(jìn)來,依舊一動未動。封二爺今日換了身鐵灰色的西裝,袖扣、領(lǐng)夾、懷表鏈一應(yīng)俱全,眼鏡腿上還掛了細(xì)細(xì)的金鏈子,瞧著要多斯文有多斯文。“你們玩你們的。”封棲松溫和地笑,“我來接鶴眠?!?/br>“你們感情真好?!绷禾G羨不已。白鶴眠在心里嗤了聲,瞇起眼睛覷封老二。溫小姐正淚眼婆娑地往他男人身邊湊呢。“鶴眠?!狈舛斠暼魺o睹,讓千山把自己推到他身邊,看著鼓起來不少的皮夾,好笑道,“給我贏錢了?”“嗯?!卑Q眠拖長了嗓音,敷衍地點頭,把玩著手里的煙,心不在焉。封棲松察覺到他語氣里的不滿,略有些詫異:“贏錢了還不高興?”“沒有?!卑Q眠把手里的牌丟下,就是不拿正眼瞧封老二。梁太太在一旁打小報告:“二爺,溫小姐看著你呢?!?/br>封棲松循聲望過去,眼里的疑惑沒有摻假:“誰是溫小姐?”這句話所有人都聽見了,包括含淚的溫小姐。她羞惱地用帕子捂住臉,轉(zhuǎn)身跑出了房間。“以后打牌,不要喊太多人,麻煩?!卑Q眠適時地接上一句,順便刮了一眼封二爺,“心疼嗎?”白鶴眠不介意封二爺有過喜歡的女人,但是他討厭被拖出來和封老二的舊情人做比較。他都沒偷偷去找以前的熟客,溫小姐憑什么出現(xiàn)在牌局上?“有火嗎?”白鶴眠強(qiáng)壓著怒火,湊到封二爺面前,垂下眼簾,細(xì)密的睫毛在眼下氳出淡淡的陰影,“幫我點。”“白少爺,我這兒有火?!鼻綇目诖锾统隽嘶鸩瘛?/br>“給我。”白鶴眠一把搶過,丟進(jìn)封二爺?shù)膽牙?,一字一頓,“二爺,你幫我點?!?/br>說著,直接叼著煙湊到了封棲松面前,眼底翻涌著壓抑不住的戾氣。封二爺推了推眼鏡,含笑擦燃了火柴。曖昧的火光從封棲松鼻梁上的鏡片旁晃過,白鶴眠單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姿態(tài)要多浪蕩有多浪蕩,就差沒拿腳尖勾著封二爺?shù)耐炔淞恕?/br>金色的細(xì)鏈輕輕作響,他心頭的火氣又在那一剎那消散殆盡。白鶴眠望著近在咫尺的封二爺,覺得自己幼稚。可惜電光石火間,封二爺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頸,同時撩起眼皮,語氣淡然:“誰惹我家小少爺生氣了?”第9章真快所有的退路被封死,白鶴眠只能栽進(jìn)封二爺?shù)膽驯А?/br>男人手里的火柴跌落在地上,把昂貴的舶來品燙出了黑色的小·洞。封二爺沙啞了半分的嗓音在白鶴眠的耳畔徘徊:“千山,你是怎么保護(hù)小少爺?shù)模俊?/br>千山配合地回答:“二爺,太太小姐們說話,我沒法插嘴?!?/br>“這么說……是你們?”封棲松扶著鏡框,視線落在了屋內(nèi)的女人們身上。梁太太第一個站出來否認(rèn):“二爺,我們都幫著白小少爺呢,是溫小姐……您不記得的那個溫小姐,一直在挑撥離間?!?/br>封棲松做恍然大悟狀,揉了揉白鶴眠的腦袋:“原來是吃醋了?!?/br>房間里緊繃的氣氛隨著封二爺?shù)脑挾溉灰凰伞?/br>白鶴眠趴在封二爺懷里撇了撇嘴,目光還凝在地毯上,他不敢挪屁股,怕封老二在眾目睽睽之下破了“不舉”的流言蜚語,只能將臉埋進(jìn)男人的頸窩。“哎喲,以后這樣的聚會,封二爺?shù)酶黄饋??!绷禾娝麄z親密,趕緊恭維,“要不然咱們白小少爺吃醋就能吃飽?!?/br>白鶴眠在封棲松的懷里抖抖,手臂上全是雞皮疙瘩。“可不嗎?今天把我嚇壞了?!苯鹦〗憬酉铝嗽挷?,和梁太太似乎又成了關(guān)系極好的姊妹,“要不是梁太太從中周旋啊,他們剛剛真能吵起來?!?/br>白鶴眠不敢動,封二爺?shù)氖謪s在悄悄地捏白鶴眠的屁·股。他猛地抬起頭,以為男人在報復(fù)他給自己找了麻煩。封棲松目不斜視,嘴上還在與房間里的小姐們說話:“我們家小少爺脾氣不好,大家多擔(dān)待?!?/br>“誰脾氣不好?”白鶴眠聞言,忍不住伸手?jǐn)Q封老二的腰。封二爺心尖微動,掌心緩緩下移,想要再逗逗他,結(jié)果耳垂一痛,原來白小少爺惱羞成怒,跟狗叼著rou一般,咬人的耳朵。“鶴眠,”封棲松不怕痛,卻怕他咬得牙酸,“鬧什么?”白鶴眠繼續(xù)啃,濕熱的喘息噴了封老二一耳朵。他背對著滿屋的太太和小姐,不怕被看見,但是封二爺不能表現(xiàn)出絲毫的異樣,只能繃緊嘴角忍笑。“二爺,白小少爺能有什么脾氣啊?”梁太太沒看見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徑自接茬,“他帶我們打牌呢?!?/br>“鶴眠的牌打得是不錯?!狈鈼砂阉У酶o些,如數(shù)家珍,“就是年紀(jì)小,有時輸不起,讓大家見笑了?!?/br>白鶴眠氣得差點把封老二的耳朵咬下來,還沒想好怎么報復(fù),封二爺?shù)故窍韧低到忾_衣扣,攥著他的手腕往懷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