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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截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三在這里,白鶴眠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開心了。

惱火的情緒一閃而逝,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用一聲嘆息化解心頭的煩悶,繼而閃電般出手,攥住白鶴眠的手腕,在他的驚呼聲里,將人拉到了懷里。

白鶴眠對于封老二的腿并不陌生,屁·股剛沾上溫熱的大腿,立刻仰起頭:“你……”

回答他的是狂風暴雨般的吻。

封二爺?shù)挠H吻和人是兩個極端,他瞧著有多斯文,吻就有多纏綿。白鶴眠想要掙脫,卻被按住了后頸,逼著張開嘴,任由那條濕熱的舌在嘴里肆意攪動。

白鶴眠拼命瞪圓了眼睛,隔著鏡片望進了封二爺?shù)难垌鞘请p陰云密布的眼睛,仿佛在醞釀一場摧枯拉朽的風暴。

他的心猛地顫了顫,仿佛明白了什么,又很快被親吻奪去了神志。

白鶴眠頂著花魁的名頭,不用賣身,別說在床上如何了,就是最簡單的親吻,也是不會的,如今被封二爺抱在腿上,頃刻間憋得雙頰緋紅。

“是為夫疏忽。”封二爺見白鶴眠不再掙扎,便用指腹揩去他眼角稀薄的淚,暫時放過紅潤的唇,埋頭將臉貼在他頸側(cè)的紋路上,“怎么能在大婚那晚冷落你呢?”

“……鶴眠,咱們今晚就洞房?!?/br>
作者有話說:

白鶴眠:玩脫了(╯‵*′)╯︵┻━┻求收藏和海星星w

第7章鏡子

啪!

金絲邊眼鏡跌落在地上,半片鏡片裂出了細紋。

封老二緩緩垂眸,一只手牢牢禁錮著白鶴眠的腰,另一只手捏了捏鼻梁。

“下手挺重?!睕]了鏡片的遮掩,封二爺?shù)哪抗怃h利起來,“想打我很久了?”

白鶴眠失手打落了封老二的眼鏡,正捂著心口喘息。

“不過是逗逗你罷了。”得不到回應(yīng),封二爺也不在意,他笑著扶住白鶴眠的腰,“你我既已成親,做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對?”

“你我是夫妻?”白鶴眠喘過了氣,拿眼睛覷封老二,“誰說的?”

空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這個“夫妻”,白鶴眠不樂意承認。

“不管你如何想,這門親事整個金陵都已經(jīng)知曉?!?/br>
“那又如何,他們知道你的腿疾是裝的嗎?”他不甘示弱地反駁,“封二爺,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br>
白鶴眠冷笑不已:“你為什么裝病,我沒興趣知道,但你肯定不想讓除我以外的人知道你沒瘸,所以……”

他用手指挑起封老二的下巴,挺直腰桿,坐在男人腿上,居高臨下地望過去:“你得求著我,求我別把你的秘密說出去。”

白鶴眠自以為掌握了主動權(quán),扭著腰,得意地換了個姿勢,他跨坐在封老二的腰間,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洞房那晚是怎么被按在床上的,還想去捏封二爺?shù)南掳停Y(jié)果再次被打了屁·股。

“二爺!”白鶴眠惱了。

“怎么?”封老二施施然托住他的腰,“終于肯好好聽我說話了?”

白鶴眠咬牙冷哼,于是又挨了一巴掌。

他氣得不行,明明封老二坐著輪椅,他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實在是丟人。

“你不必如此?!狈舛敹簤蛄耍檬帜罅四蟀Q眠的腰,尋到腰窩,不輕不重地按壓,“你若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br>
“二爺說得倒是輕巧,那日也不知道是誰,將我禁固……”眼見掙脫無望,白鶴眠抱起了雙臂,冷嘲熱諷,“所以您如今說什么,我都是不信的?!?/br>
“那你信什么?”

白鶴眠微挑了眉:“封二爺,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咱們也就別繞圈子了?!?/br>
“……你為什么娶我?”

包廂內(nèi)一時間陷入了難言的沉默。

封二爺彎腰,將摔壞的眼鏡拾起來,夾在胸前的口袋里,似乎又不想回答白鶴眠的問題了。

男人沉默的時候,仿佛沒有人能撬開他的嘴。

白鶴眠偏不信邪:“二爺,您要是不說,我難保您的秘密不被旁人知道。”

白家沒落前,也算得上是大家族,他多少能猜到封老二裝病跟金陵城的局勢有關(guān),所以拿捏著這一點,咬死了不松口。

封二爺果真不再折騰自己的眼鏡,反倒撩起眼皮,含笑道:“你倒是不傻?!?/br>
白鶴眠冷哼。

封老二徐徐道來:“你猜得沒錯,我的腿疾是裝的,至于為什么裝,你現(xiàn)在不必知道?!?/br>
“不過……我也知道你的秘密。”封二爺不等白鶴眠開口,就把掌心貼在了他的小腹上,“你能生。”

白鶴眠的面色隨著封老二的話慘白一片。

如今能生的男子數(shù)量稀少,他出生時便已查出身體的異樣,于是由父母做主,與封家老三定了親。

這個秘密只有兩家人知曉,白家沒落以前,尚且無妨,可如今的白鶴眠已經(jīng)沒了家族仰仗,若是封二爺不護著他,又把這個秘密公之于眾,那么賣藝不賣身的花魁絕對會受到欺辱。

封二爺仔仔細細打量著白鶴眠的神情,知他心里有了數(shù),語氣愈發(fā)輕松:“你我二人皆有把柄在對方手里,為何不坐下來好好聊聊?”

白鶴眠抿著唇,緩緩點了頭。

不是他相信封老二會老老實實地與自己聊天,而是能生這個秘密太大,太沉重,遠勝于其他。

“千山,去把車開過來?!狈舛斠姞?,滿意地松開白鶴眠,“我們回家?!?/br>
封二爺不在的這些天,白鶴眠已經(jīng)將封宅逛了個遍。

封宅與白家當年趕時髦建的小洋樓不同,還是舊時的院子,他跟在封二爺身后,走到腳酸才回到臥房。

封二爺有千山推著,安然坐在輪椅里,時不時扭頭對他笑笑,完全沒有裝病的自覺,有時還會伸手攥住白鶴眠的手腕,催促他走快些。

白鶴眠心事重重,每回對上男人的視線,都皮笑rou不笑地勾起唇角。

最后千山替他們關(guān)上臥房的門,封二爺搖著輪椅來到窗邊,扭頭去看白鶴眠。

他或許還沒從能生的秘密被揭穿中緩過神,察覺到封二爺?shù)囊暰€,狠狠地瞪了過來。

那一刻封二爺非但不生氣,還無聲地笑起來。

就這么一眼,當真能管住他的一輩子。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白鶴眠將西裝外套扔在床上,懶洋洋地倚在床邊,“封二爺,你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為何說是交易?”

白鶴眠嗤了聲:“二爺,我們白家以前是做生意的,每回遇到類似的情況,化干戈為玉帛是最好的選擇?!?/br>
“……兩敗俱傷沒有意義。你不想我把你裝病的事情說出去,我也不希望你告訴別人我是個能生的男人。”他拂去額前的碎發(fā),深吸一口氣,“說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鶴眠說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