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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截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紅燭,搖著輪椅離開了洞房。

*

戲劇學(xué)院的學(xué)生們公演,占了城東梨園的地盤。

正午時分,扮演蘭芝的女主角坐在木箱上化妝,她手里拿著面小鏡子,左搖右晃。

女主角生得漂亮,旁邊圍著一圈隨時準備獻殷勤的男學(xué)生。

扮演焦母的女同學(xué)已經(jīng)上好了妝,一副老態(tài),看不慣“蘭芝”的德行,在旁邊冷嘲熱諷:“喲,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是準備傍上大款做富太太呢,還是去舞廳當(dāng)小姐呀?”

這話說得著實難聽,“蘭芝”瞬間蹙起了眉,但她不分辯,卻拿著來看表演的嘉賓名冊笑:“今天封二爺娶的那個男妻要來呢,位置真好。說起來……他嫁人前當(dāng)了花魁?他不就是你口中那個‘傍上大款做富太太’又‘去舞廳當(dāng)小姐’的典型嗎!”

“焦母”一下子跳起來:“你胡說些什么?”

再無知的學(xué)生也不敢拿封家人開玩笑,哪怕封二爺娶的是自己的弟媳,哪怕白少爺當(dāng)過花魁,也沒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拿他們當(dāng)談資。

“焦母”被“蘭芝”三言兩語說暈了頭,揪著臺詞本惱火地鉆進了戲園子。

“蘭芝”得意地挑眉笑,從男同學(xué)手里接過戲服,還沒披上身,笑意就凝固在了眼角。

封家人出門,向來低調(diào),可這種低調(diào)在尋常人看來,又是另一番高調(diào)。

黑色的汽車成排停在路邊,開車的都是穿鐵灰色軍裝的警衛(wèi)員。

其中一輛車的車門被人從里面推開,里頭伸出條被黑色西裝褲包裹住的纖細的腿。

白鶴眠從車廂里鉆出來,并不好好站,反而倚在車前,瞇著眼睛對學(xué)生們笑。

他生得比女主角還要艷麗,眼底波光粼粼,像是真的開心,眉目流轉(zhuǎn)間卻又有厲色。

一時間,學(xué)生們都膽怯地移開了視線。

“小少爺,今天的戲還聽不聽?”

問話的,是封二爺扔給白鶴眠的警衛(wèi)員,叫千山。別看他年紀輕輕,據(jù)說很多年前就成了封老二的心腹。

白鶴眠撣撣西裝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心不在焉地答:“聽!人家已經(jīng)準備開唱了,為什么不聽?”

說完,大搖大擺地往梨園里走,千山替他撩起門簾,他進去前,忽而回頭:“你……對,就是那個演蘭芝的,演完來找我。”

走在白鶴眠身前的千山聞言,急急地提醒:“小少爺,二爺今天就要回來了。”

“你三天前就是這么和我說的?!卑Q眠不為所動,徑直往包廂里去了。

他巴不得封二爺看見自己和女學(xué)生胡鬧,一氣之下休夫才好。

是好戲,就是太老,白鶴眠聽了太多遍,意興闌珊,干脆歪在包廂里的椅子里,挑葡萄吃。

這葡萄冰過,吃到嘴里涼絲絲的,酸甜可口,白鶴眠吃著吃著就忘了時間,等千山提醒他演蘭芝的女學(xué)生來了時,他一瞬間忘記自己曾經(jīng)吩咐過的命令。

“誰?”白鶴眠問。

“女主角。”千山小聲嘀咕。

“她啊……”他緩緩笑開,將雙腿架在另一張椅子上,興沖沖地招手,“讓人進來吧,這么熱的天,在外面站久了容易中暑?!?/br>
千山猶猶豫豫地放人進來。

“蘭芝”已經(jīng)卸了妝,瞧模樣,是個和白鶴眠差不多大的女學(xué)生。他吃葡萄的手微頓,想起若是沒有家道中落,自己也該在學(xué)堂里上學(xué)。

不過白鶴眠自打成了花魁,就斷了念書的想法。

他把裝著葡萄的盤子推到“蘭芝”面前:“吃吧。”

女學(xué)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下,不敢吃葡萄,而是小聲道歉:“白少爺,方才的話,您別往心里去?!?/br>
“什么話?”白鶴眠反問。

女學(xué)生立刻恐慌起來。

白鶴眠知道她害怕的不是自己這個落魄的白家少爺,而是他的丈夫——封二爺。

“放心吧,我什么也沒聽見?!卑Q眠無趣地揮揮手,歪回椅子里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他之所以把“蘭芝”叫上來,不過是想傳些流言蜚語,等封老二回了金陵聽見,一怒之下將他休了??蛇@女學(xué)生一副懦弱的模樣,就算白鶴眠真的跟她一同走出梨園,旁人也不會往約會上猜,反倒像是他在強搶民女。

“罷了,你……”白鶴眠見“蘭芝”嚇得連葡萄都不敢吃,剛想讓她回去,誰知起身的工夫,余光就掃到了門下露出的半截鐵灰色的褲管。

不是封老二,又能是誰?

于是白鶴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側(cè)臥在躺椅上,托著下巴,伸手捏了個葡萄,遞到女學(xué)生嘴邊:“怎么不吃?”

白鶴眠舔了舔唇角:“是要我喂你?”

他抖下肩頭披著的外套,露出半截爬著刺青的脖子。

旁人文身文多了不好看,偏他白嫩嫩的皮膚連青色的枝葉都壓不住,再復(fù)雜的紋路都成了陪襯。

文身配上他那張妖冶的臉,一點也不像是好人家的公子。

女學(xué)生嚇得半晌沒敢動,后來大概是看白鶴眠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又有些不可言說的心思,便伸長了脖子,將他手里的葡萄含在了嘴里。

與此同時,包廂的門隨著女學(xué)生的動作被人用力推開。

白鶴眠眼底終是浮現(xiàn)出了零星的笑意。

封二爺趕到梨園的時間比白鶴眠想得還要早些,當(dāng)男人瞧見千山欲言又止的神情,就猜到白鶴眠鬧出了幺蛾子。

只是封老二沒想到,他竟然去調(diào)戲演話劇的女學(xué)生,不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封二爺難得學(xué)一回登徒子,搖著輪椅,貼在門縫上,看自己的男妻把外套脫下,露出里面淡白色的馬甲。

白鶴眠身形纖細,盈盈一彎腰其實沒有看上去那么細,只是看起來而已。封老二趁他昏睡的時候摸過,那里有一層極薄的肌rou。他的姿態(tài)天真又自負,舉手投足還有少爺?shù)鸟娉?,眉目已?jīng)浸染了花魁的風(fēng)姿。

就像是落在沼澤里的仙鶴,即將陷落前還在徒勞地梳理潔白的羽毛。

封二爺?shù)哪抗馑浪勒吃诎Q眠身上,看他細長的手指堪堪擦過少女粉嫩的唇瓣,心底涌起不可抑制的憤怒,繼而用力推開了門。

然后撞進了白鶴眠滿含得意之色的眼眸。

他是故意的。

封二爺便斂去臉上的笑意,像白鶴眠期待的那樣,板著臉趕走女學(xué)生,然后斥責(zé)他:“你鬧夠了沒有?”

“我鬧什么?”他把捏過葡萄的手指塞進嘴里輕輕吮吸,愉悅至極。

毫不意外,封老二聽見白鶴眠說:“休了我,您就不必受這樣的氣。”

他無比地得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氣,像是頃刻間活過來似的,眼睛里有跳動的光。

封二爺既欣慰于他的快樂,又因為他的快樂是要離開自己而陰郁。

或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