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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截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里來賣藝不賣身的好事?

扛轎子的人步履穩(wěn)健,白鶴眠漸漸困頓,但他不敢合眼,生怕睜開眼睛,自個兒就到了土匪窩,再也逃不出去了。

他還想跟好心的熟客私奔,過神仙快樂的日子呢。

白鶴眠強打起精神支撐了幾分鐘,最后還是抵不過睡意,迷迷糊糊地合上了雙眼。

騎馬走在小轎邊的封二爺勒緊了韁繩,翻身下馬,示意扛轎子的警衛(wèi)員停下,自個兒撩起沉甸甸的簾子,俯身湊了過去。

白鶴眠有副好相貌,要不然也當不了明艷動人的花魁。許是一路又受驚又被嚇,他此刻小臉蒼白,眼尾發(fā)紅,濕漉漉的發(fā)梢粘在額角,看著就讓人心生憐惜。

封二爺?shù)难劬ξ?,伸手將白鶴眠抱了出來。

白鶴眠睡得沉,腦袋一晃,露出了纖細白嫩的脖頸。

路邊的樹上趴著蟬,精力充沛地嚎。

封二爺眼底刮起的風浪也在嚎。

風帶了燥意,白鶴眠無意識地把臉貼在封二爺?shù)男乜冢袷窍尤展獯萄?,脖頸深處的刺青也隱隱約約露出了頭。

封二爺腳步微頓,目光粘在那一處青灰色的印記上,等蟬鳴聲漸弱,才邁步往汽車里鉆。

車一直跟在隊伍的末尾,現(xiàn)在才派上用場。

封二爺將白鶴眠身上的繩子解開,伸手取了口袋里的絲帕,原想幫他擦拭傷口,很快又想起帕子已經(jīng)臟了,便取了個水囊,將清水潑在了他的手腕上。

白鶴眠微微蹙眉,不舒服地輕哼,在封二爺懷里翻了個身,一條白花花的腿從旗袍的開衩處露了出來。

艷驚秦淮的花魁,自然不是浪得虛名。

原本被捆著,白鶴眠身上的風情味兒還沒散開,如今沒了繩子的束縛,舒舒服服地趴在封二爺懷里,盈盈細腰便扭出了花樣,明明什么也沒干,偏生勾起人心底的火。

可他眉宇間并沒有經(jīng)人事的媚意,反倒籠著層懵懵懂懂的純情。

兩廂雜糅,怪不得他賣藝不賣身,照樣勾得少爺小姐們飛蛾撲火。

火紅的旗袍沾了水,濕漉漉一團,其間盛開著青色的花。白鶴眠連腿根都文了刺青,封二爺?shù)拖骂^,鼻尖上懸了汗,卻無暇去擦。

那是朵牡丹。

封二爺覺得昏睡的白鶴眠在自個兒懷里熱熱烈烈地盛開了。

“二爺,前面有三爺?shù)娜恕!膘届坏姆諊洳欢”幌氯说穆曇魯嚿ⅰ?/br>
封二爺一把拉住白鶴眠的旗袍邊緣,將他露出來的大腿遮?。骸袄^續(xù)往前走?!?/br>
“可是三爺……”

“無妨。”封二爺將白鶴眠抱在身前,微微一笑,鏡片后的眼睛閃著凌厲的光,“正好讓他來認認人,總不能連自己的嫂子也不認識吧?”

作者有話說:

這一篇文因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改了無數(shù)次,廢了7w多字,不過還是很開心趕在六月開坑啦?(????)本文是旗袍系列第四部,架空背景和差不多,但是是完全不一樣的故事,同時預(yù)警:生子,三觀不正,本人文筆差,腦洞雷,如有不適,一定要飛速點右上角的叉叉,謝謝大家!

第2章洞房

下人縮了縮脖子,扛著槍的警衛(wèi)員卻明白了封二爺?shù)囊馑?。他們迅速整理了隊列,將空無一人的花轎團團圍住。

封二爺垂下眼簾,伸手撩開白鶴眠的裙擺,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綢緞般的皮膚上來回撫摸,像是要把他腿根文的花摘下。

封二爺?shù)氖植幌袷敲尩?,更像是握筆的,他在白鶴眠的腿上“作畫”,指尖沾著清水,在柔軟的畫布上來回游走。

天色暗下來,是一瞬間的事情。

夜風拂面,稍稍吹散了暑熱。

連綿的火光從山腳燒了上來,封二爺?shù)木l(wèi)隊不甘示弱地打開了手電筒,對著迎面而來的隊伍照過去。

為首的騎著高頭大馬,胸口也戴著朵花。

封老三騎著馬,從隊伍末尾陰沉著臉過來。

同樣穿著軍裝,只不過比起封老二,封老三衣衫凌亂,紐扣都散開了幾顆。

封家的人生得都不錯,且祖上是文官出身,連封老二的祖父在舊時候,當?shù)亩际堑鋬x的差,唯獨到了他們這一代,才棄文從武,兄弟三人先后摸上了槍。

但封家骨子里的斯文勁兒是抹不去的。

就比如說話,封老三明明已經(jīng)氣到了極點,瞧見二哥的車,依舊掀了帽子,先行禮。

封老二半張臉籠罩在陰影里,勉為其難地點了點下巴,算是應(yīng)了那聲“二哥”。

“二哥,人呢?”

“什么人?”封老二搖下了車窗。

封老三沉吟片刻,坐在馬背上,用馬鞭指著花轎:“人在里面?”

“誰知道呢?”封老二笑得意味深長,“山道上撿的?!?/br>
封老三的神情瞬間微妙了起來:“二哥,您搶我的人?”

“老三,說話要有證據(jù)。”封老二慢條斯理地反駁,“那轎子里就算真有人,也是我媳婦兒?!?/br>
“二哥!”

“時候不早了。”封老二像是沒聽見弟弟的話,移開視線,“回家,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封老三急怒攻心,深吸了幾口氣,狠狠地甩著馬鞭沖到花轎邊,抬手就把簾子扯了下來:“鶴眠……”

轎子里哪有什么人?

封老二將一切看在眼底,放在白鶴眠腰后的手往下滑了幾分,繼而攥著柔軟的rou體用力一捏。

白鶴眠難受地顫顫,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封老二低聲笑:“冤家!”

說的自然是懷里的白鶴眠。

封老三尋人未果,拉著臉來和二哥告別,冠冕堂皇的話隨口就說了七八句,封老二也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不耐煩,聽完,才施施然搖上車窗。

然而就在車窗即將緊密閉合的剎那,封老二的肩頭忽然多了只纖細白皙的手。

那只手沾上了月光,只有指甲蓋那里跳著溫暖的火。

那只手先是擱淺在封老二的頸窩里,繼而緩緩滑向肩頭,指尖兒摳摳肩章,又吃痛縮在了掌心里。

“二哥!”封老三瞬間變了臉,伸手按住了車窗。

封老二被戳穿也不慌亂,大大方方打開門,抱著迷迷糊糊的白鶴眠優(yōu)雅地鉆出了車廂。

這回封老二沒給白鶴眠拉裙擺,而是故意將掌心貼在他露出來的半截大腿上。

兄弟倆誰也沒先說話,睡昏了頭的白鶴眠卻一點一點往封老二的懷里拱,還抬起了胳膊,軟綿綿地搭在了男人的頸側(cè)。

他身上天生有種惹人憐愛的氣質(zhì),不言不語時仿佛是溫馴的,但封老二看見他滿是傷痕的手腕就知道,白鶴眠不溫馴,他是帶刺的花,帶毒的糖,沾上就戒不掉的癮。

封老二也說不清白鶴眠到底哪里好,估計所有奔著他花魁名頭去看的男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