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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4.14)

    作者:deltat

    字數(shù):5478

    第4。4章

    看到我求饒的眼神后,吳小涵只是戲謔道:「這么快就不行了?說好要讓我

    玩到滿足的,現(xiàn)在就要退出了?」

    聽到她那么說,我竟忽然覺得很愧疚——我不能就這么辜負吳小涵。

    我是一個M——而M就不應該因為自己的一點疼痛而犧牲主人的樂趣。

    于是,我又決意強逼著自己忍耐,于是搖了搖頭。

    「怎么了?」她問:「到底是想退出,還是想繼續(xù)呢?想繼續(xù)就點頭,想退

    出就搖頭?!?/br>
    我點了點頭。

    「確定嗎?」她問:「你能受得了?」

    我知道,吳小涵心里其實有著沖動,想要完全不受限制地踩虐一個M;只是,

    看到我的痛苦,她終究有一點愧疚,不好意思就那么強行把我虐殘。

    她明白她有權利完全不顧一切把我給虐壞——可是,她的確背負著道德的壓

    力和對我的不忍,于是便踟躕不前。

    于是,她此刻這么問我,在她的潛意識里,是希望我能安慰她、鼓勵她,給

    她一些繼續(xù)下去的勇氣的。

    這一切我都懂。

    于是我閉上眼,抱著必死的決心,再次點頭,試圖用眼神告訴她:踩我吧,

    不要怕,沒有人會責怪你的。

    她得到了我的確認,再次進入狂暴的殘虐中。

    鞋釘?shù)膭⊥从忠淮我u來,痛感幾乎撕裂開我了的五臟六腑。

    我緊閉著雙眼,但從聲音上仍然能判斷出,此刻吳小涵是抬起了一只腳,一

    下又一下地跺著,而沒有在跳躍。

    劇痛讓我掙扎了幾下后,我的手本能地伸過去想護住下體。

    只是,理智告訴我,那樣只會讓我的手一起完蛋。

    于是,我的手便在kx的邊緣顫抖著,想去遮擋,卻又不敢去遮

    擋。

    發(fā)鈽444.cом

    .

    可即使我的手沒有擋住自己可憐的yinjing,吳小涵還是有意跺了一下我的手,

    并不屑地問道:「手伸過來干嘛?也想被踩嗎?」

    十指連心的劇痛,讓我猛烈地一抽,眼淚更加控制不住了。

    吳小涵腳上的力氣沒有因此而絲毫減少,倒是踩踏我下體的頻率越來越快。

    我光是看手上的那八個深深血坑,就已經嚇得不輕了。

    此刻,我的陽根,恐怕早千瘡百孔,連篩子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我把全部的體力、精力和意志都拿來努力地忍住著劇痛,連我的牙齒都快要

    被自己咬碎了。

    我在腦海里告誡自己,不能讓吳小涵失望;告誡自己,要當作自己放棄了就

    會死,去堅持。

    不——如果放棄了就會死的話,我倒是寧愿現(xiàn)在就死——所謂痛不欲生,用

    在此刻的場景,絕不夸張。

    于是我告誡自己,要當作我放棄了吳小涵就會死掉,去堅持。

    可是,堅持了一陣子后,我僅有的體力和意志都已經被徹底消磨,在這一下

    又一下的撞擊中被摧毀殆盡,我在昏迷的邊緣,再次本能地嗚嗚求饒,并不停努

    力提高音量,試圖得到她的注意。

    吳小涵被我這凄厲的鳴叫打斷,停了下來。

    「怎么了?想求饒了?」她的語氣里似乎是嘲諷。

    我點點頭——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

    自從那次被吊著電擊guitou以后,我就知道,人的精神意志是不可能敵得過rou

    體最極度的劇痛的。

    我只能再一次敗下陣來,承認自己的背叛。

    吳小涵也再次發(fā)問:「你確認?再也不想被踩了嗎?」

    我以僅剩的氣力,無奈地微微點點頭。

    「太好了,」她有些興奮地說:「現(xiàn)在,我就可以在你的不情愿中繼續(xù)踩你

    了。這樣虐人,才有感覺呢。」

    聽到她這么說,我驚恐地用眼神乞求著饒恕,呻吟聲也都提高了些音調。

    她則不屑地說道:「剛才是誰跟我說就算我受不了,我求饒,你也不要停

    來著?噢,對了,好像是個廢物呢。」

    話音未落,她又重重跺了上來——血花再度飛濺出來。

    「你放心,我一定會遵守承諾的呢,」她抬起腳,加重語氣,說道:「好好

    遵守?!?/br>
    隨著最后四個字狠狠吐出時,鞋釘又一次砸入我已經是rou泥的yinjing中。

    我疼得再也受不了,一邊拼命搖頭,一邊試圖扭動著身子,掙扎出k

    x。

    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我已經被自己設計的固定裝置給牢牢困住了。

    發(fā)鈽444.cом

    .

    「還想跑嗎?你覺得你跑得掉么?」說完,吳小涵又是用力一跺——這一跺

    濺出的血花,甚至飛到了我的臉上。

    「我就喜歡你這種掙扎的樣子呢,」她說:「比剛才你強忍著乖乖配合的樣

    子,要有意思多了。」

    說著,她又是狠狠一腳砸上去:「我這樣的虐待狂,最喜歡看到的,就是M

    明明不想被虐,可卻無路可逃的樣子,哈哈?!?/br>
    隨著的血花飛濺到我的臉上,她接著說道:「還有你明明后悔讓我把你

    踩廢,可是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我徹底摧毀,哈哈?!?/br>
    我搖著頭拼命發(fā)出求饒的聲音,可她卻說到:「好啦,別叫了。我知道你不

    想被踩了??墒?,有一個人出錢讓我買了釘鞋踩你,那個人還把這桌板固定在了

    地上讓你逃不掉,那個人還要求我忽略你的求饒。你應該怪的,是那個人吧?求

    我有什么用呢?」

    說完,她以前所未有的猛力跺了一下——鞋釘穿過我的roubang后,都在桌板上

    留下了半厘米深的大坑。

    這摧毀一切的劇痛,讓我再次不理智地伸出了手——我寧愿讓自己的手幫忙

    擋住兩下踩踏,讓我的雞雞能得到片刻喘息。

    她沒有拒絕送上門的手掌,狠狠跺了上去。

    那愚蠢的遮擋,又一次讓我的手掌和下身同時劇痛——而我的手指似乎都已

    經被踩得不停使喚了。

    在我快要昏過去時,吳小涵又宣布:「好了,這種簡單的跺法,已經玩得差

    不多了;現(xiàn)在在試試撕扯了?!?/br>
    于是,她抬起腳,沒有再正正地朝下跺,而是使出了帶著向前撕扯的力量的

    一跺。

    鞋釘接觸我雞雞時,恐怕就已經拉開了幾條口子了吧——而吳小涵沒有就此

    停下,繼續(xù)用力踩著我的roubang往前拖跩.在跺下的一瞬間,猛烈的沖擊就讓鞋釘

    深深地軋入了我的rou里;此刻如此的拖跩,恐怕是會直接將我的陽具活活撕成幾

    條rou絲的吧。

    我甚至感受得到身體里的鞋釘一點一點撕扯開我的皮rou時所帶來的痛苦,甚

    至能想象得出那脆弱的皮rou被活生生撕裂開所發(fā)出的聲音。

    我伸出顫抖的雙手,抱住了她的鞋子,乞求能夠稍稍減輕她殘忍的拖跩.可

    吳小涵冷冷地命令:「放開?!?/br>
    我聽到了命令,可是身體的劇痛,讓我的肌rou一邊抽搐,一邊繃緊,雙手本

    能地抱緊著她的鞋。

    「放開。你的手弄臟我的鞋了?!惯@種真正屬于女武神的聲音嚴酷無情。

    我只好顫抖著慢慢松開雙手。

    她見我雙手松開,猛然一加力,讓鞋釘狠狠撕扯爛我的yinjing。

    她抬起腳,又一次朝前用力狠狠跺下。

    大約我已經有些神智不清,那種撕扯開每一個細胞的劇痛,再次讓我本能地

    抱住她的鞋子。

    「怎么了?你的臟手怎么那么不老實?弄臟我的鞋了你知道嗎?放開?!?/br>
    見我沒反應,她又說道:「趕快放開。我數(shù)三聲,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就把

    你的臟手從你的手臂上扯下來。三……二……一……」

    發(fā)鈽444.cом

    .

    我嚇得立刻放開,可她隨即也立刻抬起腳跳了起來,在我反應過來之前,狠

    狠跺在了我沒能躲遠的雙手上。

    在鞋釘撞擊木板的聲音中,我似乎隱約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我連忙挪開雙手,把自己的手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我必須控制住雙手本能的動作——我的roubang已經救不回來了,現(xiàn)在只求不要

    再被踩廢一雙手掌了。

    沒了我的阻擋后,吳小涵更加愛自如地跺在那塊曾是我傲人陽具的爛rou上,

    將它進一步撕裂開。

    如此往復了好幾下以后,從我的角度,桌板上真的只剩下一塊滿是裂口、血

    rou模糊的東西。

    吳小涵看我失血太多,似乎已經沒有時間給她玩太久了,于是又開始雙腳跳

    起,用滿是鞋釘?shù)那罢浦刂芈湓谀菈K爛rou上。

    此刻,面對那一瞬的重擊,我已沒有了慘叫,只是弱弱地呻吟一下而已了。

    她反復跳了幾下,完成了這最終的毀壞之后,終于停了下來,走下了

    kx。

    此刻,我的雞雞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團rou泥;有些地方像是香蕉皮一樣,已經

    被沿豎直方向撕開成了幾瓣,只有根部還連在一起;還有些碎rou真的剝落了下來,

    或是只剩一點點還粘連在身上。

    而我的血也早已經積滿了整個桌板,甚至徑直流到了地上。

    結束了虐待之后,吳小涵先是隨手拿過紗布蓋在我的雞雞上,然后又用皮筋

    拴住那破rou的根部,算是止血。

    之后,她走到了我的嘴邊,粗暴地解開了我嘴上的別針,掏出里面的內褲后,

    迫不及待地騎坐到了我的臉上。

    原來,她早已性奮到濕透了。

    「快把jiejie舔舒服,小賤貨,」她命令道:「你要是不能讓我舒服,我就把

    你的舌頭也徹底踩爛?!?/br>
    我乖乖從命,伸出舌頭,挑弄起她小小的陰蒂來。

    我用舌頭蓋住那骨朵繞著圈轉動了一會兒,又用舌尖緊緊頂住它連續(xù)地撥弄。

    吳小涵很滿足:「嗯,就這樣……你讓jiejie好舒服。」

    沒多久,我就讓女神達到了高潮。

    而高潮后,吳小涵牢牢坐到了我的臉上,用她那嬌嫩的rou瓣,蓋住了我的口

    鼻。

    她牢牢地坐著一動不動,說道:「小賤貨,既然你今天那么乖,還讓我高潮

    了;我也來看看能不能讓你射精噢。至少,之前每次坐臉窒息,你好像都能射呢。

    雖然你的jiba已經被我踩爛了,但是你射精早就不需要jiba了嘛,對不對?」

    被女神還沾滿yin液的圣境直接蓋在臉上,左右也被她赤裸的大腿牢牢夾住—

    —這種被天堂包裹的感覺,確實讓我很是享受。

    雖然這樣的愉悅已經不足以與我身體收到的疼痛匹敵,但是總歸還是讓我先

    前的慘痛得到了些許回報。

    不過,沒過多久,呼吸上的困難就讓我開始本能地掙扎著,想從她的身體下

    抽身。

    只不過,她坐得牢牢實實,而我的身體被壓在kx下,雙手也被

    銬住,根本無法擺脫。

    持續(xù)的窒息讓我的胸部悶到幾乎發(fā)疼,而吳小涵天真地問著:「你怎么還沒

    射呀?是徹底被我虐壞了么?」

    我也不知為什么——也許是我的身體真的被虐到不行了吧。

    我無力地掙扎著,反抗著——而這樣的掙扎和反抗似乎只是讓吳小涵更加興

    奮:「小賤貨,你倒是射呀。好不容易允許你高潮一次,你都不想要嗎?你要這

    樣不識好歹,我就坐死你好了……」

    在極度痛苦的掙扎中,我感覺自己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遙遠。

    耳朵里聽到的聲音漸漸被鳴聲所取代——這是我窒息時常有的耳鳴。

    發(fā)鈽444.cом

    .

    終于,我感覺大腦漸漸脫離了身體,殘余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在身體的極端痛苦之后,我真的要飄向天堂了嗎?

    ……

    我醒來了。

    我依然還被固定在kx的下面,胯下的那塊爛rou也依然癱在木板

    上。

    吳小涵還蹲在一旁按壓著我的胸口。

    我睜開眼迷惑地看著她:「這是?」

    「剛才把你坐窒息昏過去了呀,你這個沒用的小東西。給你人工呼吸,我又

    不可能口對口,只能用仰臥壓胸法咯?!顾翄傻卣f道。

    吳小涵站了起來,將滿是血污的釘鞋伸到了我的嘴邊:「鞋子上全是你的血,

    你要舔干凈嗎?」

    的確,那釘鞋上全是血污——甚至她的小腿上都濺上了不少血點。

    我點點頭,舔起那剛剛殘虐我的釘鞋來。

    那金屬色的鞋底上,這次除了血污以外,甚至還沾上了一些從我身上撕下來

    的細碎皮rou。

    那些細碎皮rou的裝點,讓這鞋底顯得更加可怕,似乎在證明著,只要我稍微

    不讓吳小涵滿意,她可以輕易就摧毀我。

    舔干凈她的鞋底后,我稍稍舔了鞋面,便在她的要求下,為她脫下釘鞋,換

    回拖鞋——畢竟,穿著釘鞋走路并不方便。

    說完,吳小涵爬起來坐到了一邊的床上,又拿來鑰匙為我打開手銬。

    我坐起身子來,才發(fā)現(xiàn)那木板上全都是鞋釘留下來的密密麻麻的小坑,木頭

    都要被踩糟了。

    我試圖自己把kx從地面上取下來,卻發(fā)現(xiàn)我的雙手已經幾乎不

    聽使喚了——尤其是有幾枚手指,動一動都疼得不行,屈伸都變得困難,遑論用

    力握住東西。

    于是,我只好乞求吳小涵幫我擰下kx的支腳,讓我自己把那破

    碎的rou莖從小洞里取出來。

    折騰了幾分鐘后,我的身子完全解放了。

    而那可憐的rou莖,已經是真真切切的千瘡百孔,表面也剖裂開了好幾個巨大

    的口子。

    表面的包皮、里面的海綿體白膜、甚至更里面的海綿體組織,都不只一處被

    撕裂得剝落開來了。

    那深紅色的海綿體組織,被撕裂后耷拉在外面,僅靠著最后的一點連接,才

    算是沒有掉下來。

    而guitou——可憐的guitou作為被針對得最多的地方,被鞋釘生生撕扯成了左右

    兩半,那兩半也都已滿是一個個的血洞,guitou邊緣處甚至都被踩成了絨狀,難以

    分辨出輪廓了。

    相比之下,我的手看起來都不是那么可怕了——僅僅只是有著十幾個血洞而

    已。

    不過手掌的內部結構顯然精密得多,剛才的踐踏顯然已經傷筋動骨了,才會

    讓我連手指都沒法屈伸。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又去了醫(yī)院——當然,為了減少一點尷尬,我們有意避

    開了上次去過的醫(yī)院。

    ……

    發(fā)鈽444.cом

    .

    醫(yī)院的醫(yī)生反復詢問我是不是故意傷害或是家庭暴力——我顯然只能回答不

    是。

    可他們看到我身上的烙印和無法取下項圈,更加不放心了,甚至直接喊來了

    警察。

    還好,在我冷靜而清楚地跟警察解釋了我只是自殘,吳小涵也只是來送我就

    醫(yī)的朋友之后,警察也沒有再多進行干涉。

    診療的結果倒是不算很復雜。

    左手粉碎性骨折,需要加鋼針固定。

    而yinjing只能是切除一部分組織后,盡量保留住外觀——換言之,因為海綿體

    組織的破壞流失和海綿體白膜的破損,勃起功能是幾乎不可能有半點保留了。

    當吳小涵看到我凄慘的模樣的時候,還是心疼地摸著我的臉問我說:「為什

    么要讓我這么狠地虐你呀?你一輩子都毀了的,你知道嗎?我也會心疼會難過的?!?/br>
    「沒事的呀,小涵學姐。」我的安慰依然單薄無力:「這是我作為M的責任

    呀,你不用心疼的?!?/br>
    「你一定覺得我特別虛偽吧,」吳小涵說:「每次虐壞你,我都表現(xiàn)得很難

    過,可下次還是把你虐得更慘。」

    「沒有呀。小涵學姐你只是進步了而已,真正意識到對我我這樣的M不需要

    心疼了?!?/br>
    「你呀,怎么可能不讓我心疼。我只是被你害得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完

    全成了個壞女人?!?/br>
    「都跟你說過了,你不準這么說自己。」我糾正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

    生,也是最好的女S。我喜歡你給我留下這么多值得回憶的傷口。」

    「可是……」吳小涵猶豫了半天,終究只從一片亂麻的大腦中吐出四個字來:

    「我還是蠻難過的?!?/br>
    「沒事的呀,你終究還是很享受的嘛。你踩完我的那時候,都已經濕成那個

    樣子了?!?/br>
    雖然我的聲音很小,同一病房的人應該聽不到,可是吳小涵還是輕輕打了一

    下我的臉,有些嬌羞:「討厭!」

    我還在繼續(xù)說著:「看到你那么享受,其實我也超級有成就感的呢?!?/br>
    「可是你是真的太可憐了,被我虐成了這樣,我真的不覺得這是什么進步

    呀?!?/br>
    雖然她依然感到愧疚,不過,她終于沒有再掉下眼淚了。

    也許,她真的慢慢開始接受了我就是用來虐壞的的這個設定。

    但更可能,她只是麻木了——她麻木得不想再糾結這些問題,也沒有心氣去

    糾結這些問題了。

    無論如何,這都是個好的結果——畢竟,她哭泣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掌骨手術做完之后,我又住院住了好一陣子——吳小涵倒是每天都去看我,

    還給我?guī)砀鞣N好吃的東西。

    整整三個星期后,我終于出院了;只不過,出院之后,我的左手上還得繼續(xù)

    打著石膏。

    ……

    不幸的是,因為職位調整的緣故,吳小涵現(xiàn)如今幾乎每個月都得去上海出差

    ——每次出差少則兩三天,多則一兩個星期。

    于是,我出院的當天,吳小涵并沒有在家,而是因工作還留在上海。

    對此,她很是愧疚——她說她很對不起我,連對我基本的照顧都沒有做好。

    我倒是并沒有太在意,只是安慰她說沒事,然后一個人打車回到她家,自己

    叫了份外賣作為晚飯,然后一個人躺在她床邊的地上睡覺。

    要說失落的話,那大抵也就是早晨醒來時發(fā)現(xiàn)她并不在身邊的床上,而感到

    心里空落落的吧。

    不過,我確實很是佩服現(xiàn)如今的醫(yī)療技術——我的yinjing竟然還能看得出是根

    yinjing的模樣。

    它確實失去了勃起功能,整體確實比以前更短更細了,上面有幾道明顯的疤

    痕和凹陷,一眼看上去就是直接被挖掉了塊rou的模樣。

    但是,總體看上去,它竟然還是一根棒狀,并沒有真正成為rou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