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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4.13)

    作者:deltat

    字數(shù):5478

    第4。3章

    周末的時候,吳小涵出去和朋友逛街,我便一個人留在她的家里。

    我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自然清理到了調(diào)教室的地面。

    吳小涵家的客廳和臥室地面是木地板,而調(diào)教室卻和廚房一樣,選擇了素雅

    的水泥磚作為地面。

    盡管水泥比木頭硬了不少,可是我竟還是能看到釘鞋踩過留下了細微痕跡—

    —那是吳小涵跌到地上時留下的。

    這的確已經(jīng)是我第二次掀翻了kx,也正是如此,才導(dǎo)致了她的

    暴怒。

    既然人的意志無法做到忍住不去猛烈掙扎,那么,借助外物,也許是最佳的

    選擇。

    我要解決自己躺在kx下還是會掙扎逃脫的這個問題。

    于是,我特意出去買了幾枚膨脹螺絲,又借了電鉆回來。

    方案很是簡單:在調(diào)教室的地面上鉆上四個小洞,插上帶著螺桿的膨脹螺絲。

    之后,只要把kx的支腳都旋入地上的那些螺桿里[],就可

    以牢牢實實地固定住,之后,任憑我怎么掙扎都不可能再掀起它了。

    完成這個簡單的小工程后,我用力晃了晃kx,果然已經(jīng)根本無

    法產(chǎn)生上面大的動靜了。

    發(fā)鈽444.cом

    .

    這固定的效果讓我很是滿意。

    ……

    吳小涵在外吃完晚飯,喝了點酒之后回到家,果然見到了調(diào)教室地板上多出

    來的螺桿。

    我向吳小涵如實解釋了螺桿的用途。

    她坐到了調(diào)教室的床上,感嘆道:「為什么你還要這么積極呀?你要這樣,

    可就連逃都根本逃不了了,萬一我一興奮起來,你就真的完了。」

    「沒事呀,」我說完,已經(jīng)從調(diào)教室的床下拿出了釘鞋的鞋盒。

    「這釘鞋……」她說道:「不是說過讓你丟掉了嗎?」

    「小涵學(xué)姐穿過的鞋子,我怎么舍得丟?!刮艺f道:「這樣的圣物可得好好

    保管呢?!?/br>
    「你就知道甜言蜜語。我都說了會把你踩壞的,」吳小涵說道:「我上次可

    是真的見識過這釘鞋的威力了呢?!?/br>
    「上次讓你踩我下面踩了一半,我就把你摔下去了,是我不好?!刮艺f:

    「我覺得我應(yīng)該補償你的?!?/br>
    她搖搖頭:「不啦。我不想踩你了?!?/br>
    「那,就當(dāng)是我想被你踩,可以嗎?」我誠懇地問道。

    「唉,好吧,」她說道:「你不用這么說的。我知道你只是想滿足我,我也

    承認,我的確還是想踩你,我是個壞女人?!?/br>
    「怎么可能呀?」我仰望著她天使般的臉,糾正道:「你是這世上最善良的

    女孩子,最好的主人。我一直都懂的?!?/br>
    「為了我的欲望隨便虐你,我怎么可能是個好主人,我只不過是個人渣罷了?!?/br>
    「哪里有呀?求求你不要罵我的女神了,好嗎?被你虐也是我想要的呀。而

    且,我就是用來給你虐的呀。我真的會很感激你虐我的呢,小涵學(xué)姐?!?/br>
    發(fā)鈽444.cом

    .

    「你真的不怕我把你踩廢嗎?」

    「rp,」我點點頭說道:「我們也就只活這一輩子,想做

    的事情,當(dāng)然要抓緊做。既然心里還是想去做的話,干嘛害怕壞不壞什么的。我

    都不怕,你怕什么呀?!?/br>
    「可是……這畢竟是你的身體呀……」吳小涵說。

    「我的這根雞雞,存在的唯一的意義,不就是給你虐嗎?如果你都不虐它的

    的話,我留著它又有什么用呢?」

    吳小涵不說話了。

    「那我可以幫你換上鞋子了嗎?小涵學(xué)姐?」

    「唉,好吧?!箙切『瓏@道:「你總是讓我放縱自己,變成一個壞女人?!?/br>
    「小涵學(xué)姐,你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了,不準(zhǔn)說自己壞。這個原則性問題

    上,你必須聽我的?!?/br>
    「好吧,那就不糾結(jié)這些啦,我可要變身小惡魔,好好虐你了。」

    「嗯嗯,謝謝學(xué)姐?!?/br>
    在我為她換鞋之前,她先彎下了身,為我打開了貞cao鎖,并還順帶著吻了吻

    我的額頭,對我說道:「謝謝你?!?/br>
    只是我做她的M以來,次被她的嘴唇觸碰到。

    那柔柔的觸感,美好地讓我愣在了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我終于回過神來,有些多余地跟她說:「那,你答應(yīng)我,一會兒踩我的時候,

    就不要心軟了,就算我受不了,我求饒,你也不要停,虐到你完全滿足為止?!?/br>
    「知道啦?!箙切『饝?yīng)道:「現(xiàn)在開始,我就不把你當(dāng)人看了?!?/br>
    「嗯嗯,謝謝學(xué)姐?!?/br>
    她踢了踢我:「快給我把鞋換好吧,廢物。」

    我叼起釘鞋,套到了她的腳上,又小心地系好了她的鞋帶,用嘴拉好了鞋子

    上的拉鏈。

    于是,這釘鞋便再一次和她的玉足合為了一體。

    從上面看下去,這穿著釘鞋的小腳顯得纖細而小巧玲瓏,鞋面那柔弱的粉紅

    色,甚至有些令人憐愛。

    我甚至感覺到,隔著鞋面,吳小涵也依然用腳背那嬌媚的曲線誘惑著我。

    可是,從下面看上去,和吳小涵的玉足完美結(jié)合的釘鞋,全然就是一件兇器。

    那可怕的鞋釘,在她殘暴的腿腳的指揮下,毫無疑問將成成為令人無法阻擋

    的摧毀性力量。

    換好鞋后,她并未起身,而是把釘鞋伸到了我的嘴邊:「看到我的鞋底的五

    個鞋釘了嗎?」

    「嗯嗯?!刮铱粗情W著寒光的可怕尖釘,心里發(fā)虛地答道。

    「很好,你可要記得,一會兒把你撕碎的就是它們了。你記得上次它們對你

    做了什么嗎?」

    發(fā)鈽444.cом

    .

    「它……它們把我的胸口踩得很慘,」說著這話,我還看了一眼我胸前層疊

    的巨大傷疤,然后繼續(xù)說著:「還有我的舌頭,也很慘?!?/br>
    「你是不是該好好感謝它們對你的虐待呢?」吳小涵的聲音里已經(jīng)滿是高傲。

    「噢……嗯,是的。」我唯唯諾諾。

    「好的。第二個問題,你的身體對它們做了什么?」她問道。

    「我……我的身體?」我疑惑著。

    她不屑地把鞋底踩到我的大腿上,在我疼得呻吟出來時,才開口對我責(zé)難道:

    「你的臟血把我的鞋底弄臟的事情,這么快就忘了?」

    這疼痛激起的恐懼,讓我更加低三下四:「我……噢……對不起,小涵學(xué)姐。

    對不起?!?/br>
    「好了,」她宣布:「現(xiàn)在,我要你好好地吻我的每一個鞋釘,投入感情地,

    認真地吻我的每一個鞋釘。吻完每一顆鞋釘后,給我的每一個鞋釘分別磕三個頭。

    磕下,是感謝它上一次踩你;磕第二下,向它懺悔你上次弄臟它的事情;磕

    第三下,是求它今天把你徹底踩爛;這些話你都要說出來。明白了嗎?」

    「嗯……明白?!?/br>
    「開始吧?!?/br>
    我乖乖地開始進行這個極度屈辱的儀式。

    先是把鞋釘含到我的嘴里親吻舔舐,然后磕下頭,一次又一次地說著「謝謝

    你踩我」、「對不起把你弄臟了」、「求求你今天把我踩爛」。

    似乎,我真的連一枚小小的鞋釘都不如,在她鞋底的鞋釘面前都必須卑躬屈

    膝,極度卑賤。

    而她嚴厲的表情似乎在說明著,哪怕我稍稍不夠虔誠,稍稍沒有真心把自己

    擺在比鞋釘卑微的位置,都會遭到她嚴厲的懲罰,用鞋底一腳踹爛我的臉。

    磕完這三十個頭以后,我的人格已經(jīng)被暫時性地摧毀了。

    吳小涵冷冷地問道:「怎么樣,確定想被踩了嗎?哪怕踩爛也不怕?」

    「嗯?!刮椅肺房s縮地回答著。

    「滾到那邊躺好吧。」她不屑地命令道。

    看來,剛才的羞辱似乎也讓她完全進入了狀態(tài)

    我乖乖爬到兩排膨脹螺絲之間躺好,拿過kx跨蓋在我的身上—

    —那kx上還有著上次踩踏時釘鞋留下的一個個小坑。

    我一邊把支腳固定到膨脹螺絲的螺桿上,一邊提出了最后一個請求:「小涵

    學(xué)姐,求求你,把我的嘴巴堵上吧?!?/br>
    我知道,如果不堵上我的嘴巴的話,在劇痛之下,我一定會拼命求饒。

    吳小涵卻不在意:「沒事,我不會在意你的求饒的?!?/br>
    也許確實如此,可是,在劇痛之中,為了求得解脫,我說出很過分的話,讓

    吳小涵傷心的話,甚至威脅的話都有可能。

    所以,我說:「求求你,還是堵上我的嘴吧。拜托了,我怕一會兒我叫的聲

    音太大,我自己受不了?!?/br>
    發(fā)鈽444.cом

    .

    吳小涵終于答應(yīng)了:「好吧??丛谀憬裉熳鲞@么大奉獻的份上,就答應(yīng)你。」

    說完,她把裙子里那潔白的蕾絲小內(nèi)褲脫了下來,輕輕塞到了我的嘴里。

    內(nèi)褲里上沾滿了那秘密花園里的氣味,自然讓我很滿足,甚至興奮得微微勃

    起。

    「小賤貨,都快要完蛋了,還硬得起來呀?你這樣的變態(tài),就那么喜歡我的

    內(nèi)褲嗎?」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真是猥瑣到?jīng)]救了呢。一會兒好好懲罰你,讓你以后再也硬不起來?!箙?/br>
    小涵說完,又依例用幾枚別針穿過我的嘴唇扣起。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吳小涵站上了kx。

    我原本還微微硬著的下體,看到鞋底那可怕的獠牙,立刻被嚇得軟了下去。

    而吳小涵似乎不太樂意:「這么就又軟了呢?學(xué)姐有那么沒魅力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腳,用鞋跟處沒有鞋釘?shù)牡胤捷p輕地揉弄起我的疲軟

    的rou莖。

    「不要看鞋子嘛,看看學(xué)姐的身體呀。學(xué)姐的小內(nèi)褲都已經(jīng)脫掉了呢,你不

    看看裙底嗎?」

    說完,她甚至微微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在她的指引下,我抬起頭仰望著,欣賞著她修長的雙腿,和腿間掩蔽在體毛

    下若隱若現(xiàn)的圣谷——她的陰毛上,似乎還有著點點微黏的痕跡。

    塞到我嘴里嘴里的內(nèi)褲上那性感的氣味捕獲著我的嗅覺,她迷人的軀體進占

    據(jù)著我的視覺,而她鞋底還溫柔地挑動著我的觸覺,我漸漸又興奮起來,微微勃

    起。

    聽覺上的進攻,她也絲毫沒有怠慢——那軟綿綿的聲音在勾引著我:「小冬

    瓜,你真的傻到愿意被我用釘鞋把你的jiba踩爛嗎?」

    看著她天真的面容,期盼的眼神,我迷醉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一會兒真正踩起你來,會很狠毒的,你的jiba真的會被我撕碎

    呢。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呢。你以后可就連男人都當(dāng)不了了哦?!?/br>
    我知道,吳小涵其實早已下了決心——她現(xiàn)在說這些話,只是在挑逗我。

    「沒想到你真的這么下賤呢……連男人都不愿意當(dāng),寧愿自己的主人把你玩

    廢了去找別的M,你說,你是不是賤到不可救藥了呀?」

    我點點頭。

    「那么,小賤狗。你是不是求之不得讓我廢了你?是不是我越狠你越高興呀?

    我要是完全把你的雞雞撕成rou末,你是不是還會感謝我呀?」

    在性奮和迷醉中,我連連點頭。

    看著我越來越硬,她終于抬起了腳,說道:「看著我鞋底的釘子。就是這些

    釘子,很快就要把你的jiba踩爛了,喜歡嗎?」

    我不停點著頭——這些挑逗而羞辱的問題,讓我越來越性奮。

    「我知道你沒法說話。你要是想求我用最大的力氣,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廢

    你的話,就點兩下頭,然后眨一下眼吧?!?/br>
    我乖乖點了兩下頭,眨了一下眼睛。

    發(fā)鈽444.cом

    .

    她立刻把腳重重地跺在了我的陽根上——那還在勃起中的rou莖,被這么一擊,

    立刻濺出了鮮血。

    那尖銳的鞋釘戳入我的rou里,像是同時直接戳進了我的大腦里一樣,痛得我

    全身的神經(jīng)都為止震動。

    我嘴里拼命嗚嗚叫著,果然還是本能地掙扎起來——只是,kx

    被螺栓牢牢固定住,我的掙扎沒有任何效果。

    吳小涵抬起腳,沒有立刻繼續(xù),而是又開口問道:「還想被踩嗎,小賤貨?」

    劇痛讓我大腦一片空白,此刻聽到她的話,花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

    我逼著自己咬著牙點了點頭。

    「哦?真是賤到?jīng)]救呢?!拐f完,她又是一腳正正落下,讓鞋釘狠狠戳入我

    的guitou和海綿體里。

    劇痛擊碎了我的理智,我腦袋拼命左右搖晃著,雙手在空中一陣亂抓,恨不

    得把整個宇宙都捏碎。

    「嗚嗚嗚——」我沉悶的慘叫聲,似乎都讓整個房間震動起來了。

    「你好像很疼呢。是不是想放棄了呀?」

    我知道,我不能放棄——這種時候的放棄,無異于承認自己對吳小涵的感情

    都是假的。

    可是,我也實在無力再承受劇痛,所以實在無法狠下心搖頭。

    于是,我只能咬牙閉眼強忍著,希望這樣能給我換回幾秒鐘的喘息。

    吳小涵沒有允許我拖時間,開口問道:「問你話呢,想放棄了嗎?」

    我聽到她的話,閉著眼搖了搖頭。

    「你該不會是還想被踩吧?嗯?怎么可能會有人下賤到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被

    踩呢?」

    我?guī)缀蹩蘖顺鰜怼耶?dāng)然也不愿意承受這么可怕的疼痛;但是,我還有別

    的選項嗎?

    「你不會是現(xiàn)在都還求著我,讓我接著踩你吧?嗯,小賤貨?」

    我艱難地點點頭。

    「睜開眼睛,看著我的鞋底,看著我鞋底的釘子。」她命令道:「你看,上

    面已經(jīng)全是血了。你要再讓我踩你,只會更慘的噢。你確認嗎?」

    我試圖不把視線集中在那觸目驚心的血色上,只是翻著眼點了點頭。

    吳小涵于是又是猛烈的一跺——這一下,鞋底仿佛扎穿了我的roubang,直接砸

    到了木板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難以形容的痛楚直接摧毀了我的淚腺,我的淚水再也無法忍住。

    而透過淚花,我能夠看到,自己的鮮血已經(jīng)覆滿了半塊木板。

    吳小涵低頭看著我:「就哭了呀?這么沒用?是不是想求我放過你了?」

    我咬著牙搖搖頭,堅決不放棄。

    她沒給我任何緩沖的時間,立刻又是狠狠一跺。

    我疼得拼命掙扎,只是無濟于事。

    看著我掙扎的慘樣,她問:「放棄了嗎?」

    經(jīng)過以前那么多次刑虐的考驗,我顯然不會輕易放棄,只可能搖頭以對。

    于是,她沒有再低效率地一腳一腳地踩跺了,而是開始在桌板上跳躍起來,

    每次挑起,又把鞋底重重落在我的陽根上,用鞋釘扎入其中。

    每一擊,都猛烈到足以讓鞋釘扎穿我的roubang砸到木板上,并在我的roubang上留

    下一個巨大的血洞——每一擊之后,我的yinjing都和一秒鐘之前的模樣不再拓撲同

    胚了。

    連續(xù)的劇痛從我的腿間如此猛烈的涌來,像是要把我整個身體撕裂成幾塊一

    樣。

    我拼命掙扎著,扭動著,終于忍不住伸手去阻擋。

    而吳小涵像是沒看見我的手一樣,依然從空中重重落下來。

    鞋釘徑直擊入我的手背,讓我一陣更加猛烈的劇痛。

    也許,我的掌骨都被那長長的鞋釘擊碎了吧。

    我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手背上四個大大的血洞,簡直觸目驚心。

    而抽回手的結(jié)果,自然是再一次暴露出我可憐的roubang來——鞋釘于是又一次

    戳入我的下體中。

    沒過幾十秒鐘,我的roubang完全被戳成了篩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拼命發(fā)聲求饒——雖然嘴被堵住,但那從那嗚嗚的語調(diào)中,

    吳小涵應(yīng)該聽得出我在求饒。

    她于是停下了跳躍:「怎么了?想求我停下了嗎?」

    我滿臉是淚地點點頭,帶著乞求和感激的眼神,示意她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