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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的聲音十分含糊。顏許閉上了眼。作者有話要說: 小墩兒:等我化為原型!蛋蛋:來戰(zhàn)!戰(zhàn)場外掛著四個大字:菜雞互啄。第46章豪門愛戀(23)慢慢的,不知道是誰先不滿足于接吻,誰先撕開了對方的衣領(lǐng)。等顏許理智回籠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人都沒穿上衣,胸膛抵著胸膛,肌膚相親。顏許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坐在景其琛身上。景其琛的雙手把住顏許的腰,兩人的動作十分沒羞沒臊。要不是還穿著褲子,估計現(xiàn)在景其琛就要立刻把顏許就地正法。然而顏許做出了一個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動作,他看著景其琛的眼睛,雙手攀著景其琛的肩膀,兇猛地如同覓食的野獸,接吻似乎都變成了一場廝殺。這是一種顏許從未有過的體驗,屬于男性的原始渴求在蠢蠢欲動。好在在顏許將手伸到景其琛褲子那的時候,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明明剛剛兇猛的像一只餓狼,現(xiàn)在卻表現(xiàn)的如同一只小白兔,他慌張地從景其琛身上爬起來,臉頰和耳朵都紅透了,似乎剛剛那個主動的人并不是他。不過景其琛卻沒打算放過他,景其琛從他的伸手伸出手,摟住了顏許的腰,他的姿態(tài)慵懶,說話的口吻也充滿著誘惑:“怎么?不繼續(xù)了?”這話如同平地一聲驚雷,顏許的天靈蓋似乎都被這聲雷給打碎了,他哆哆嗦嗦地搖頭,又絕望的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自己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竅呢?不過這也怪不了他,任哪個餓了二十多年的人看見眼前擺這一塊肥rou,都把持不住。食色性也,孔夫子說的。“你到哪兒去?”景其琛看著穿著鞋往屋外跑的顏許,他嘆了口氣,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急,不過,“你頂著帳篷出去?”顏許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著自己的褲襠,很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敢看景其琛,聲音很小低說道:“我就在外頭走走,我在樓道里帶著,消了再下去跑步?!?/br>說完顏許就推門出去了。眼看著就能越過二壘直接本壘打的景其琛后悔不已,剛剛就應(yīng)該趁著顏許意亂神迷……不對,那樣又好像有點乘人之危,更不對,顏許又沒喝酒,也沒吃藥,也不算乘人之?!?/br>于是一個擺在眼前的機會就這么給景其琛活脫脫地給錯過了,現(xiàn)在想哭都沒地哭去。景其琛嘆了口氣,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漱,外加手動擋消除囊腫。而在小區(qū)里夜跑的顏許并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舒服了,因為外頭很熱,明明依舊入秋了,但秋老虎明顯比盛夏更兇猛,跑了才兩圈,身上就全是汗,衣服貼在身上也十分粘膩,總之就是哪兒都覺得不舒服。不過現(xiàn)在回去更覺得尷尬,也不知道景其琛今晚是回他自己家睡還是留在這兒。顏許有點糾結(jié),他一方面覺得景其琛回去的話,自己至少不用那么尷尬,但是一方面又覺得,兩個人都有了實質(zhì)性的發(fā)展了,跑了又太不是男人了。——他完全忘記了是自己先臨陣脫逃的。不過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顏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這樣確實有點不太爺們。做都做了,雖然沒做完,但自己怎么也該承擔起責任來。更何況蛋蛋也是景其琛的孩子,倒是不擔心景其琛會變成一個惡毒后媽。不過小墩兒的事情必須得說清楚了,可不能把兩個孩子區(qū)別待遇,厚此薄彼,畢竟孩子的內(nèi)心是很脆弱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傷害了,一旦留下一根刺,就是一輩子的陰影。就這么亂七八糟地想著這些事情,顏許最后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家,打開了自己房門,景其琛果然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恬不知恥地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看見顏許回來還掀開了被子,拍了拍顏許睡的那一邊,說道:“我把被窩都捂暖了,快來睡覺?!?/br>這么熱的天……捂暖被窩是什么值得邀功的事情嗎?顏許沒辦法,只能去沖了個澡,然后穿著睡衣躺進了被窩里。這個時候就覺得尷尬了,顏許躺在床上,周圍的一切都是暗的,他能聽見景其琛的呼吸聲,能感受到景其琛身上散發(fā)出的熱量。明明景其琛一動不動,但顏許就是感覺自己受到了某種引誘。好在顏許的智商還在線,頭腦還是清醒的,他什么都沒有做,動也沒動,只能那么硬生生地躺著。就好像白天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不合理的事情,還沒有和景其琛的親密舉動來得令他頭疼。第二天天亮,顏許很早就從床上爬起來了,他都不敢看景其琛的臉,匆匆忙忙的去菜市場買菜。只是才剛剛踏出家門,就看見守在門外不停徘徊的黃志安,黃志安現(xiàn)在看起來實在太過狼狽。他英俊的臉上冒出了胡渣,黑眼圈就快和國寶一樣了,他手里拿著根煙,卻也沒有點燃。一副行尸走rou的模樣。“怎么了?”顏許問道。黃志安聽到有人問話的聲音才終于回過神來,他搖搖頭,又點點頭,語無倫次地說:“我找不到了,我感覺不到小徐了,我,他,我……”黃志安說話顛三倒四,似乎整個人的精神都受到了沖擊,惶惶不可終日,最近臉一次好覺都沒有睡過。每當夜幕來臨,他寧愿在客廳坐著,也不愿意回到那張本來應(yīng)該睡兩個人的大床上。“你慢點,慢點說,理清楚了說?!鳖佋S雖然和黃志安還有徐辛的關(guān)系算不上非常好,但還是有感情的,他們是他的鄰居,也是他的朋友。在日常的生活中,他們也照顧了顏許不少地方。這個閑事,顏許是要管的。“我一直找不到小徐,我想盡辦法了,能找的人我都找了,能動用的關(guān)系全都動用了,我甚至回了好幾次老宅……”黃志安越說越激動,他要崩潰了,現(xiàn)在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完全壓倒他,讓他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顏許其實聽不太懂,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上次你來我家,就是因為這件事嗎?”“是……景先生鼓勵我說,讓我自己想辦法,我是個男人,頂天立地的,不能一直祈求別人的幫助?!秉S志安的眼眶通紅,快哭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了。”顏許嘆了口氣,既然景其琛不愿意幫忙,那自己也不可能再厚著臉皮去讓景其琛插手。“我陪你找吧?!庇谑穷佋S菜也不買了,陪著黃志安回了黃志安的家。黃志安的家里落滿了灰塵,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黃志安擦了擦沙發(fā)上的灰,和顏許坐在沙發(fā)上。等到黃志安想起給顏許接水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家里的飲水機上的水桶早就已經(jīng)空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