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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比獅吼功還要厲害一些。妖怪們?nèi)コ詰c功宴了,甄誠那邊撥款請客。別看妖怪們似乎比人類的手段多一些,但其實過得好的還是鳳毛麟角,大部分都是窮光蛋。搬磚這樣辛苦工資高的工作他們嫌枯燥,而腦力勞動,他們智商又不夠。即便到了現(xiàn)在社會,還有不少妖怪沒搞懂,點燈它究竟是怎么亮起來的?所以普遍都干著清閑工資又低的活,能混個溫飽就算是運氣不錯了。雖說他們現(xiàn)在在景其琛手底下上班,但是景其琛這個公司并不能掙錢,發(fā)給這些妖怪的工資都是景其琛把自己以前收集的奇珍異寶賣了之后發(fā)的——雖然景其琛面上看不出來,可是把東西交給人類的時候,心都在滴血。所以,一個月三千多的工資,除開租房子之外,還有喝酒吃飯的開銷,日常用品等等,剩不下什么了。去吃大餐都不敢,那得好多日子勒緊褲腰帶呢!這回有人自告奮勇請客,妖怪們歡欣雀躍,覺得哪怕只有自己這一只妖,都能把這個人類吃窮。不過景其琛沒去湊熱鬧,他手里的幾員大將也全都趁早跑了。等妖怪們跟著甄誠他們離開這片幻境之后,景其琛和顏許才坐在一起討論如何讓蛋蛋變回人類。“蛋蛋能自己變回去嗎?”顏許摸著蛋蛋的翅膀,手感實在太好了。景其琛看著蛋蛋現(xiàn)在的樣子,他搖搖頭:“估計靠他自己是變不回去了,我只能把他縮小,不能讓他重新變回人。”于是巨大的黑色鳳凰變成了一只小小的烏鴉大小的鳥。蛋蛋趾高氣揚地踩在景其琛的肩膀上,挺著自己的胸脯,頭顱高高抬起來,像是個小將軍。“我剛剛是怎么回事?”顏許的話剛剛落音,發(fā)現(xiàn)身邊的空間都在開始扭曲,下一秒就回到了自己家的客廳。小墩兒正好開門回來,他白天上課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下午左等右等都不見有人來接。幸好姜堰的父母過來了,就先把他送到了小區(qū),一家三口看著小墩兒上了樓才走。小墩兒傻乎乎的,也沒問為啥沒來接自己,他年紀(jì)小小,但是很會為別人考慮。他覺得或許是因為顏叔叔有事,或者蛋蛋生病了之類的問題,倒是一點兒都不生氣。“顏叔叔,景叔叔?!毙《諆阂槐菊?jīng)的打招呼,他左看右看,一臉不解的抬起頭問,“蛋蛋呢?”小鳳凰從景其琛的背后躥了出來,想要嚇雞哥哥一跳!“呀!”小墩兒果然嚇了一跳,他雖然還小,但是能感受到蛋蛋身上那洶涌澎湃的妖力,但他分不清是吉還是兇,睜著一雙大眼睛問景其琛,“叔叔,這是烏鴉妖怪嗎?還是八哥妖怪???”蛋蛋愣住了,他抖抖自己的羽毛,還在小墩兒面前飛了一圈,就差沒有把住小墩兒的肩膀嘶吼了——“雞哥哥!你看看??!你睜大眼睛!烏鴉和八哥會有蛋蛋這么優(yōu)美的身軀,會有蛋蛋這么華美的羽毛嗎?!雞哥哥你是不是瞎!”然而小墩兒看著這只黑色的鳥兒瘋狂地在自己面前飛來飛去,像是發(fā)了羊癲瘋一樣,他也嚇住了,害怕這只鳥來啄自己。那自己怎么辦?也化為原型和它互啄嗎?“小墩兒,這是你蛋蛋弟弟?!弊詈筮€是顏許出來解釋,他摸了摸小墩兒的頭,蹲在一邊看著小墩兒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撫摸蛋蛋的羽毛。小墩兒似乎有話想說,他幾次三番張嘴,可惜最后還是沒忍住,小聲對著顏許說:“顏叔叔,蛋蛋好黑啊,他還是蛋的時候不是黑蛋啊……你們是不是把蛋蛋扔到墨水里頭去了?”“沒有,你蛋蛋弟弟的羽毛就是這個顏色,和你的同類烏雞一樣,有些與眾不同?!本捌滂〗忉尩?,他一把將亂飛的蛋蛋抱到懷里,十分無奈的揉了揉蛋蛋的小腦袋。對于mama用烏雞來類比自己,蛋蛋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張開翅膀,飛到了粑粑的肩膀上。蛋蛋:mama實在太壞了!不過好在蛋蛋今天確實累了,小墩兒上了一天課,也正是困得直瞇眼睛的時候。景其琛給兩個孩子煮了餃子,讓他們吃了早點睡覺。嘴巴變尖之后,蛋蛋吃餃子就開心了,他破開餃子皮,只吃餃子rou。被說過之后還是屢教不改,每次都撒嬌裝傻,景其琛又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只能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不知道。蛋蛋和小墩兒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覺——已經(jīng)完全忘記自己剛剛的要求是吃火鍋。孩子就是這樣,一旦轉(zhuǎn)移注意力就很好哄。顏許把燈和門都關(guān)了,和景其琛坐在沙發(fā)上,兩人手里一人一杯水——山泉水清甜,顏許也喜歡上了這個味道。“你還記得當(dāng)時的情景嗎?”景其琛詢問道,他摸了摸顏許的手,顏許的肩膀,和顏許的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而且自己在顏許身上也感受不到任何一點妖氣。但是剛剛顏許身體中爆發(fā)出的能量卻是巨大的。和蛋蛋不同,蛋蛋的力量再怎么大,自己都是蛋蛋力量的起源,并不會受到什么影響。可顏許不同,他的力量太過強大,強大到即便是景其琛,都不能篤定自己是否能在那個時候打敗顏許。不過比起這個,景其琛更擔(dān)心的是顏許的身體。畢竟自己的人類身體只是一個容器,可以容納自己龐大的力量。可顏許不同,顏許的人類身體是實打?qū)嵉?,而人類的身軀根本無法容納那么大的能量。景其琛害怕再這樣下去,顏許終有一天會爆體而亡。顏許想了想,他的意識在當(dāng)時是十分清醒的,現(xiàn)在想起來也有點后怕:“我當(dāng)時覺得像是有人在cao縱我的身體,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只能在旁邊看著?!?/br>這種一切都不能由自己掌控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景其琛拍了拍顏許的肩膀,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顏許,他的腦海中閃現(xiàn)自己與顏許相識的每一幀畫面。這些畫面像是刻在他的骨子里頭,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卻一直閃現(xiàn)在眼前,一有機(jī)會就要跳出來宣示自己的存在感。而這一次景其琛不打算再給顏許逃避的機(jī)會,他鬼使神差的將頭湊過去。顏許沒有躲避,甚至沒有閉上眼睛。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景其琛吻上來。就在兩人的雙唇相接的那一瞬間,顏許的耳邊似乎聽見了漫山遍野鮮花開放的聲音,禮炮的轟鳴聲,已經(jīng)百鳥朝鳳般的鳴叫。景其琛的不再滿足于嘴唇相接,他的舌頭撬開了顏許的唇齒。這是顏許的初吻,他不知道別的情侶會怎么辦,只能無措的睜著眼睛,連喘氣都忘了。“閉上眼睛,用鼻子呼吸。”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