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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了步貴妃母子還有誰人?故而蕭易成早在中箭之時,便與太子商量定下此計,他這廂弄假成真,太子則命人在市井推波助瀾,以致于眾人紛傳蕭世子命不久矣——至于沖喜,不過是順勢而為。 蕭易成微笑望著對面,“我卻不知你這樣喜歡我,明知前路渺渺,也要與我成親?!?/br> 當(dāng)時他甚至已經(jīng)決定,若凝霜前來退親,他便允了她,當(dāng)然,也不能容她嫁給旁人,只是婚事得耽擱一些時候;誰知事情比他想象還要好,小姑娘人美心善,明知他氣息奄奄,還自告奮勇嫁進(jìn)來沖喜,這令蕭易成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凝霜扭頭哼道:“早知如此,我趁早就該答應(yīng)程表哥,他可不像你這樣jian詐?!?/br> 蕭易成并不吃醋——這女孩子慣會口是心非,他已從她的心聲窺見一斑。蕭易成順勢在她身邊坐下,嗅著她發(fā)間的馨香道:“你如今后悔已晚了,入我蕭家門,便是蕭家人,你那表哥還能將你搶回去?” 凝霜心道這活脫脫是劫匪與壓寨夫人的臺詞呢,蕭易成不會也看話本子看上癮了吧? 她卻不慣于這樣調(diào)情,想到自己今后要與這個男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凝霜難免有些緊張,畢竟是頭一遭嫁人——或許多嫁幾次就不會了。 凝霜選擇暫時逃避,掩袖打了個呵欠,故作困倦道:“我累了,想早點休息?!?/br> “不吃個交杯盞么?”蕭易成睜著兩汪濕漉漉的眼睛,小狗一般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凝霜心道這人慣會演戲的,斷不能被他騙了去,便道:“算了,你不是不能飲酒么?” 蕭易成一想也是,他正在喝的藥,太醫(yī)叮囑了不可與黃酒同服,雖說不一定會出事,可他還想多活些年,寧可仔細(xì)些好。 蕭易成便撤下酒盞,自顧自地解起袍服來。他自知理虧,想來是不敢用強的。 凝霜偷眼看去,覺得蕭易成并不似她想象中那樣瘦弱,玉色胸膛反倒頗為堅實,這大概是男子與女子天生的體質(zhì)差異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蕭易成聽到這不倫不類的比喻,不自覺的扯起嘴角。 凝霜忙別過臉,表示自己是個正經(jīng)人。不過正經(jīng)人也是需要睡覺的呢,凝霜自不可能將他趕出去,那樣太明顯也太做作了點。 兩人脫得都只剩下中衣,正準(zhǔn)備腳挨著腳并排躺下,蕭易成忽道:“要吹滅蠟燭嗎?” 凝霜本就有些擇席的毛病,若滿室燈火輝煌,更不容易睡著,可是新婚夜就熄燈會否不太好?聽說要徹夜點著才能長長久久,若明早仆人瞧見兩截完好無損的紅燭,怕是該嚼舌根了。 蕭易成見她躊躇,也不再多問,而是想了個巧宗,將蠟燭用紗罩罩上,這樣光線便減弱許多。 室中昏昏暗暗,凝霜于寂靜中卻不曾合眼,又怕蕭易成對她做什么,又覺得蕭易成什么也不做,豈非證明她是個毫無吸引力的女人——對面也怪安靜的。 正胡思亂想間,凝霜就感覺被子拱了起來,繼而一個奇奇怪怪的物體爬到她胸脯上,令她想起童年陰影女鬼鉆被窩的一幕。 她險些驚叫出聲,直到一只手溫柔的放到她肩膀上,“是我?!?/br> 恐懼消失,凝霜卻愈發(fā)不自在,蕭易成熾熱的鼻息幾乎噴到她臉頰上——這么明顯的暗示,傻子才瞧不出來。 她不禁側(cè)過頭,避免與他對視,“你不是病得厲害么?”就算不是快死的病,劇烈運動肯定是不相宜的。 僵硬的身體卻泄露出她的緊張。 蕭易成輕吻著她的耳垂,莞爾道:“可是一見到你,我就覺得自己生龍活虎起來?!?/br> 什么虎狼之詞,簡直沒眼看!凝霜捂著臉,正要找?guī)拙溟e話支吾過去,誰知下一刻,雙唇便已被人銜住,末了只化為輕輕唔的一聲。 她不由抓緊了身下大紅色的錦被。 蕭易成緩緩將那幾只蜷縮的手指撥開,溫柔道:“別怕,看我?!?/br> 他的聲音有一種奇異的安定人心的力量,凝霜終于鼓起勇氣與其對視,正對上蕭易成柔情似水的目光,只這一下,她便覺得自己陷了進(jìn)去。 第31章 敬茶 畢竟抱恙在身, 凝霜沒指望夫君多么龍精虎猛, 盡管如此, 這個過程地結(jié)束還是比她預(yù)期中短暫許多——這樣也好,她初經(jīng)人事,蕭易成若跟里那樣一夜七次似的, 她怕得折騰死。 蕭易成臉上卻有些難堪之色, 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這種事, 換作任何男人, 怕是得很難冷靜下來。 凝霜悄悄捏緊他的手道:“世子爺是初次么?” 蕭易成不自在的點頭,他自小性子冷清,并不喜女子侍奉, 加之胎里體弱, 蕭夫人也怕哪個不長眼的將兒子勾引壞了,故而房里連個通房也無。 難怪他跟淮安一向形影不離,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凝霜還以為蕭易成有什么特殊嗜好呢。 現(xiàn)在她是放心了,悄悄往身側(cè)挪了挪,小聲道:“慢慢來, 不妨事的?!?/br> 蕭夫人再怎么急于抱孫兒,也不能不顧兒子的身體,何況這種事本來也得看運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凝霜就算想有個孩子作依靠, 也不愿以犧牲另一個人的健康為代價。 蕭易成聽到這段心語,仿佛有暖流從胸腔劃過,他微微抬身,伸出胳膊將凝霜擁住,這在他看來自然是一種親密的示好,同時心內(nèi)微微嘆息:其實何止蕭夫人,就連他也迫切的想要后嗣為繼,這輩子他想做的事太多,但,人之壽數(shù)自有天定,焉知他能撐到幾時? 若能先留下一樁血脈,那他的擔(dān)憂便少多了。 凝霜靜靜地偎在他胸口,兩人各懷心事。末了還是她先不自在起來,掙扎著脫身,“世子,還是早些歇息吧,明早還得去向公婆敬茶呢?!?/br> 她可不敢第一天就賴床,會被人說閑話的。 蕭易成擰了擰她的鼻子,“什么時候了,還叫世子?” 凝霜裝傻,“不然該叫什么,大人?公子?” 她與蕭易成雖稱不上盲婚啞嫁,可距離老夫老妻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吧,這會子就叫她改口,凝霜覺得實在為難。 無奈蕭易成卻不給她太多時間適應(yīng),長手長腳如樹纏藤一般纏上去,使兩個人的身軀緊密貼合。 他溫?zé)岬臍庀⒕驮诙希胺蚓?,相公,你自己選一個,我就饒了你?!?/br> 凝霜試著推他,卻怎么也推不開,別看蕭易成看著清瘦,那薄薄的肌rou里卻仿佛蘊藏著強大的力量,她一個弱女子斷乎無法抗衡。 凝霜急得渾身冒起了汗,囁喏著張了張口,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來,舌頭上好像掛著千斤重的一個橄欖——誰家夫妻平日里會用這些文縐縐的字眼?阮氏同傅三老爺那樣恩愛,平時也沒相公娘子的黏糊呢!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