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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覺得。” “只是......”話音一轉(zhuǎn),藍(lán)衣少女水眸婉轉(zhuǎn),隱隱透出躊躇與忐忑之意。 福舒盈睜大眼睛看她,“只是什么?素娥,你有什么想說的?” 藍(lán)衣少女,名程素娥,咬唇猶豫了會兒,說:“剛剛聽你說,這位載姑娘身世坎坷,又以那樣的背景進(jìn)入齊王府,在齊王府,恐怕并不受重視,甚至處處受桎梏,咱們這樣貿(mào)然邀請她,會不會給她帶來麻煩?” 說罷,垂下眼簾,抿住唇,神情現(xiàn)出擔(dān)憂與糾結(jié)之色,那位載姑娘也是個可憐人,自小父母雙亡,如今,唯一能庇佑她的外祖父也去了,孤苦伶仃一個人待在齊王府,唉,連她的處境都不如,她好歹還有一位照顧她的祖母。 “???”福舒盈眼神茫然,顯然并沒有想到這一出,不過,她頓了頓,道,“但我那日所觀,齊王爺分明很看重縱容載姑娘,載姑娘,應(yīng)當(dāng)不會像你所說那樣吧?!?/br> 程素娥抬起眼皮,飛快看她一眼,默了默,微啟朱唇,嗓音輕柔:“你并沒有親眼見到齊王爺與載姑娘相處,如何能肯定地說,齊王爺十分縱容那位載姑娘?” 福舒盈擰眉,覺得這話不大對,下意識想反駁,“可是,可是我親眼見到齊王爺帶她去金桂園,還將自己的貼身玉佩交給了她?!?/br> “那并不能說明什么,也許,齊王爺只是覺得你父親會帶女眷,所以他就順手將載姑娘帶上了,至于玉佩,可能是齊王爺覺得載姑娘畢竟不會說話,萬一叫旁人欺負(fù),再墮了齊王府的威名。” 福舒盈張開嘴巴,面容呆滯,啞然半晌,久久說不出反駁的話。 最終,她囁嚅道:“也,也許吧。” 程素娥清麗的面龐立即浮現(xiàn)一絲淺淺的笑容,好像成功說服了她一樣,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載姑娘其實(shí)是個可憐人。” 福舒盈抿唇不吭聲,其實(shí),現(xiàn)在她仍然覺得素娥的看法不大對,不過她也不知道怎么反駁罷了。 就在這個時(shí)候,一碧衣丫鬟急匆匆走過來,手上還拿著一樣?xùn)|西。 走近了,將東西呈現(xiàn)出來,赫然是一封請?zhí)?/br> “姑娘,這是剛剛齊王府管事遞送給奴婢的東西?!?/br> 福舒盈眼睛一亮,立即接過來,迫不及待打開,上下掃視一遍,臉上的驚喜擴(kuò)大,喜叫一聲,忙熨展開給她看。 “素娥,快看,載姑娘邀請我們?nèi)R王府做客。” 她偏過臉,得意洋洋,臉上是自己的想法被證實(shí)的純粹的開懷,“我就說吧,齊王爺很縱容載姑娘的?!?/br> 程素娥臉上的笑意淡下來。 許久,她垂下眼,眉目溫婉,眼底若泫然,“回帖就好呀?!?/br> 馬車聲轱轆,一路駛進(jìn)齊王府,在垂花門前停下。 福舒盈和程素娥一前一后從馬車上下來,抬起頭,對上一位面容白皙,臉上帶笑,溫婉端莊的姑娘。 福舒盈記得,這是載姑娘跟前的大丫鬟之一,名喚應(yīng)微。 應(yīng)微迎上前,笑道:“福姑娘來了,主子已在書房等候您多時(shí)?!?/br> 福舒盈抿唇一笑,不好意思道:“帶累應(yīng)微姑娘在此處等候?!?/br> 應(yīng)微道:“福姑娘客氣,您是主子的朋友,就是齊王府的朋友?!彼D(zhuǎn)過身,“福姑娘請隨奴婢來。” 福舒盈和程素娥抬腳跟上去。 一路走來,亭臺樓閣,雕梁畫棟,華貴與優(yōu)雅并存,美不勝收,福舒盈與程素娥并沒有多吃驚,兩人俱是勛貴世家出身,家室即便不如齊王府,平常的富貴榮華也早就看慣了。 不過隨著越走越深入,越走越清晰,兩人心中不禁掀起驚濤駭浪。 這,這,這好似是正院的方向。 但凡達(dá)官貴族,所居住宅院俱是大幾進(jìn)的豪門深院,里頭的規(guī)格,設(shè)置等等都差不多,她們家雖說不如齊王府大,深,遠(yuǎn),但兩者的規(guī)格是差不多的,正院的位置和方向也就差不多。 所以,載姑娘居然居住在齊王爺?shù)恼海?/br> 倒吸一口涼氣,福舒盈與程素娥對視一眼,前者神情震驚,好一會兒,后知后覺浮現(xiàn)出敬佩之意,后者神情更為復(fù)雜一點(diǎn),或者說,自從接到請?zhí)?,她就一直是這樣復(fù)雜又恍惚的神色。 在這樣震驚又復(fù)雜的沉默中,幾人最終來到一間院子,看規(guī)格看布置,不是正院又是哪里。 應(yīng)微輕輕一笑,帶著陷入詭異沉默的兩人來到東廂房前,伸手一引,道:“姑娘就在里面,兩位小姐請?!?/br> 此處乃正院里的一處小書房,平常乃齊王爺練字畫畫的地方,聽聞福舒盈和程素娥要過來找小花姑做風(fēng)箏,他便暫時(shí)躲避至前院書房,將這里騰出來讓給了她們。 福舒盈束著手,小心翼翼踏進(jìn)書房。 抬起眼,就看到房中書案前坐著一個人,明媚粉衣,白玉俏臉,額角鬢邊自上而下編著一條細(xì)長辮子,尾端系著條墨色蝴蝶發(fā)帶。 明媚清澈的模樣,不是載向慕又是誰。 此時(shí),她跟前擺滿了各種各樣做風(fēng)箏的材料,竹節(jié),箏面,細(xì)繩,她好奇地睜大眼睛,伸出白蔥圓潤的手指頭,戳戳這個,又戳戳那個,眉梢眼底俱是純真的好奇與興味。 見到人,福舒盈臉上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歡喜,快走兩步,來到她跟前。 “載姑娘,你還記得我嗎?” 載向慕聞言抬起頭,看向她,好一會兒,眼睛眨眨,純凈清澈的眼底透射出歡喜來,唇角淺淺抿起:聲音很好聽的,小jiejie。 她乍染亮起的眼神看在福舒盈眼中,福舒盈歡喜得手足無措,面皮染紅,沒想到載姑娘居然還記得她,真,真好啊。 她抿抿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動和開心,“載姑娘,我來找你做風(fēng)箏?!?/br> 載向慕聞言低頭看向桌子上的一大片材料,風(fēng)箏啊,她知道,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管這些東西就叫做做風(fēng)箏的材料,所以,她是來找自己玩的。 眼神再次晶晶亮,抬起頭,期待地看著她。 對著她純真喜悅的眼眸,福舒盈不由彎起唇,發(fā)自肺腑地笑了出來。 對了,她將身后一直沉默不吭聲的程素娥拽過來,介紹說:“這是我的好閨蜜,程素娥,載姑娘你可以叫她素娥,今天咱們?nèi)齻€一塊做風(fēng)箏?!?/br> 載向慕轉(zhuǎn)眸看向她身后,隨后,付之一枚燦爛的笑意。 程素娥抬起頭,有些拘謹(jǐn)?shù)鼗匦σ幌隆?/br> 彼此認(rèn)識完,福舒盈和程素娥走上前,就看到書案前擺著三張椅子,顯然齊王府下人已經(jīng)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 福舒盈很有禮教地說一聲:“載姑娘,我們坐下了?!?/br> 載向慕已經(jīng)將竹節(jié)和線頭放到她跟前,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小手拍拍她們跟前的桌子,催促道:快坐下,坐下做風(fēng)箏。 福舒盈一臉寵溺的笑,坐在靠近她位置的椅子上,接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