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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退了幾步,齊齊四散逃去,那人也不追,踏著滿地血rou向楊陶走來,信手將長劍向身后一擲,光劍頓時化作幾十朵短匕,流星般射出,頃刻之間,野狗全部斃命。“姚,姚照?”楊陶看得呆了,“你怎么會在這?我又在做夢嗎?”“這些可以等等再說,楊陶,過來,我?guī)愠鋈ァ!?/br>楊陶怔怔,見姚照向自己伸出手來,便也伸出手去。突然之間,腳下剛才還堅實無比的路面憑空塌陷,楊陶啊了一聲,直直向下墜落!姚照搶上前來,兩人手指尖交錯,還是晚了一步。“哈哈哈哈哈!”“余飛明”從車里坐起,瘋狂大笑,“姚隊長,你還是小瞧了我。真以為隨便分一縷精神力出來就能困住我?楊陶已經(jīng)被我送入他潛意識海中,那里廣闊莫測,你還有多少精神力,可以用來邊和我斗,邊去找他?姚隊長,做人莫要太托大,你還是乖乖讓我?guī)撸視煤么?,哈哈哈……”“余飛明”還在仰天大笑,姚照理也不理,一劍劃過,那□□的頭掉了下來,在地面上滾了幾滾。人頭雙眼一瞪,“姚照,給你指了通衢大路你不走,我倒要看看,你精神力枯竭之時,是怎么跪下求我不要殺你的!”姚照一腳將那頭踩個稀爛,也跟著跳了下去。☆、一片兩片三次片,潛意識里好混亂那洞極深,開始時洞壁漆黑,過了一會兒,周圍出現(xiàn)龐雜的光影與鏡像,變幻莫測,復(fù)雜紛亂。姚照知道,這是已經(jīng)到了楊陶的潛意識海了。人人都有意識,也被意識支配著冒出各種思想,做出各種行為,但是這種意識是淺層意識,真的深層意識是不受人自我控制的,而潛意識,往往會隱藏許多自己也不知道的奇怪想法。潛意識的形成,與人的幼年經(jīng)歷,身體狀況,身邊環(huán)境都有許許多多的聯(lián)系,可以說人一生中所受到的傷害與心中的邪念,都會在潛意識中留下痕跡。在潛意識里,各種念頭此起彼伏,隨生隨滅,無窮無盡,對于侵入者來說,這是一片毫無規(guī)律,極為復(fù)雜的未知領(lǐng)域。因此,將精神力深入到別人的潛意識中,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會有去無回。有些人的精神世界非常豐富,那么他的潛意識海也會更加叵測,精神力不夠的人,甚至撐不到進入潛意識深處就已經(jīng)無力前行。鏡像以極快的速度切換著,突然,姚照看到了一副自己非常熟悉的情景,他心念一凝,那幅鏡像驀然定住,并慢慢擴大,將周圍依然在不停切換的鏡像越擠越小,最終占據(jù)了整個畫面,仿佛一張巨幅照片。姚照抬腳邁了進去。短暫的眩暈之后,眼前的一切都清晰起來。這是楊陶的宿舍。仿佛一副立體的油畫,光線呈現(xiàn)出奇異的質(zhì)感,給這與姚照印象中一般無二的場景,蒙上了一層頹廢的陰影。姚照在宿舍中走了一圈,仔細打量那些熟悉的物品,試著拉開每一扇柜門,每一個抽屜,卻都徒勞無功。最終,他拉開了寫字臺第一層抽屜,里面是一件他從沒有見過的物品。一本相冊。姚照知道,自己找對了。翻開相冊,姚照再次產(chǎn)生那種眩暈感,定睛時,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場景。他來到了A大的實驗樓外。這一次,周圍的光線非常正常,與姚照的記憶沒有什么差別,午后的陽光下,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從不遠處的cao場經(jīng)過,從溫度與太陽的位置來看,這是盛夏的一個午后。姚照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來到那棵老槐樹下,爬上了自己熟悉的位置,朝那個實驗室望去,果然,楊陶在里面。同時在里面的,還有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教授。楊陶比記憶中高了些,壯了些,看起來無憂無慮。并不像平時那樣心無旁騖,他邊做實驗還邊與身邊的老教授說著什么,似乎還因為不夠?qū)P谋回?zé)備了幾句,但他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吐出舌頭笑了起來,那位老教授也跟著笑了。似乎是工作告一段落,兩人的狀態(tài)明顯松弛了些,楊陶一邊說話一邊將窗戶推開,躲在窗邊樹杈之中的姚照可以清晰地聽到他們在說些什么。“……總之他們煩死了,一天兩遍電話地催我回家。我都說了要和老師吃小灶,人家?guī)熜謳熃憧拗爸罴傺a課還沒有這個機會呢。我老爸老媽啊,真是沒辦法。這下好了,一定要過來看我,嚴老師你說我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小伙子有什么不放心的,還看得這么緊,沒必要啊是不是?”“小楊,也不能這么說。父母對孩子的牽掛,不是你長大了或者有自理能力了就可以免去的,你要理解你父母。這幾天咱們趕趕工,把實驗進度加快些,你到時候好好陪陪他們。也請他們來我家里做客,讓你師母露一手,做幾個拿手好菜!”“哈哈哈嚴老師就等你這句話呢!那可說準了,我要吃師母那道紅燒rou,還有獅子頭,還有悶燒鯽魚,哈哈哈,老師你想吃啥快跟我說,我和師母點菜去,平時師母滿口高血壓高血脂地管著你,這回我?guī)屠蠋熌汩_開葷!”“這孩子,沒大沒小的。菜啊倒在其次,你記得買壺老白干帶去,我這都半年沒嘗到酒味了,真饞?。 ?/br>姚照沒有再聽下去。楊陶和自己相處了一個多月,幾乎橫跨了整個暑假。在那一個多月里,他從沒有接到過任何人的電話,更談不上一天兩次的關(guān)心問候;每天的實驗,他都是獨來獨往,從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指導(dǎo)。和肖揚在咖啡館的那次談話,肖揚明確點出了,楊陶是沒有任何可以稱為家人的人的。在潛意識里出現(xiàn)的這一幕,是楊陶的愿望么?“好可悲,是不是?”一個聲音貼著耳朵響起,正在沉思的姚照一驚,誰能夠不聲不響摸到自己身邊來?轉(zhuǎn)頭一望,是一個小男孩,十四五歲年級,一身中學(xué)校服,長相清秀,娃娃臉,一臉不屑。“怎么講?”“明知道都不是真的,偏偏要每天妄想自己根本沒有的東西,還以為別人都不知道。這下被看光了,被外人看到了,真是丟臉啊?!?/br>“你又是誰?憑什么這樣說?”“我當然有資格這樣說?!蹦巧倌暾f完,頭也不回地跳下樹,朝實驗樓大門跑去。姚照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趕緊跳下樹去追,竟然追不上。那少年一路跑到三樓實驗室門外,一把推開門,門里兩人還在談笑風(fēng)生,一起扭過臉,驚訝地望過來。姚照這時趕到,拽住男孩,想要關(guān)門,可是那門似乎有千斤重,在姚照全力拖拽下紋絲不動。“你,懦夫,活在幻想中,有個屁用啊!你有爹媽嗎!有導(dǎo)師嗎!他們不是死了嗎!不是死了嗎!”姚照捂住男孩的嘴,然而聲音還是清晰地,洪亮地,響徹了整間實驗室。“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