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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在機(jī)場為什么要那么說!”李斯年簡直要被他搞崩潰:“我他媽在機(jī)場說什么了?!”“你還裝!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方岱川見他仍在抵賴,氣得手都在抖。李斯年頭疼得簡直要撞墻:“你是女主角嗎?!你是腦殘電視劇拍多了嗎?我怎么記得我對你說過的第一句話是什么!”“你問我為什么是我!”方岱川崩潰地大吼出聲,“你抬頭看了我一眼!說,‘是你’!你既然沒看過我的電視劇不知道我是誰!你為什么要問‘是我’?!我不是蒙頭闖進(jìn)來的對不對!這本來就是已經(jīng)設(shè)計(jì)好的圈套對不對!你和那個(gè)縮頭縮尾的幕后怪設(shè)計(jì)好的!你們就是想拉一個(gè)什么都不知道的倒霉鬼進(jìn)來!好被你利用供你差遣!所以你說尤其不能信任你!而我,就是那個(gè)倒霉鬼!就是被你利用供你差遣還信任你的腦子養(yǎng)金魚的笨蛋!”李斯年完全被他吼得一愣。他眼也不眨地看著方岱川,對方的眼睛里蘊(yùn)含著極強(qiáng)的委屈和憤怒,像一只被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主人卻不給食物的狗狗,絕望地沖主人大聲叫喊。兩個(gè)人面面相覷,對視了足有半分鐘。李斯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越笑越大聲,甚至彎下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腰。方岱川被他笑得一愣,繼而更加憤怒,他右手激動地?fù)]舞著長劍,大罵:“笑屁!你給老子解釋清楚!你到底是誰!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為什么牽扯上我!是不是境外間諜勢力想利用我向我父母施壓?!我告訴你們你們絕對不會得逞,我父母是共和國最優(yōu)秀的干警,絕不會被策反,絕不會出賣國家機(jī)密!”“哈哈哈哈哈哈哈!”聽他這么說,李斯年笑得更激烈了,簡直笑岔了氣,一下翻身倒在了床上猛錘床墊,枕套上金色的流蘇拖在他臉邊。他邊笑邊搖頭,顫顫巍巍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張卡牌,狂笑著遞給了方岱川。方岱川惡狠狠地抽過了那張角色卡,在眼前猛地一翻。——他的表情凝滯在了臉上,肌rou很僵硬,氣氛很尷尬。李斯年笑得更開心了。他索性仰面躺在了地上,在床上小幅度地打著滾兒。“我他媽還以為你有什么驚世推理,”李斯年抬手抹了一下眼邊擠出來的淚花,仰視著方岱川的囧臉嘲諷道,“剛教了你那么半天的多重解答,你學(xué)會了個(gè)屁,就你這智商,狼人殺是不是把把必輸,帶頭票死先知的那肯定少不了你啊?!彼f著把雙手交疊枕在身后,優(yōu)哉游哉翹起了二郎腿。方岱川尷尬地看看他的臉色,又低頭看了看角色牌。和他的女巫牌一樣的款式,一樣的字體,做舊的黃色羊皮紙,牌面四周畫著叫不出名字來的花和動物,中間大片的留白之后,最醒目的正中央用黑線繡著兩個(gè)大字:“先知”。這就很尷尬了。方岱川臉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泛起紅潮,像焯過水的螃蟹,兩只耳朵尤其鮮明,耳垂紅得仿佛一顆要滴下血來的寶石。他默不作聲地把劍扔回博古架上,低頭看了一圈地板,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圓場。李斯年也不做聲,就大爺一樣地躺在床單上,饒有趣味地看著他。每當(dāng)方岱川鼓起勇氣看他一眼,兩人目光對接之后,他就用那種嘲諷地眼神看過去,讓方岱川臉頰再次爆紅,躲閃著移開目光。“你……你不早說!”方岱川果斷扣鍋,被燙了似的,把手里的角色牌飛快地扔在了人家胸口。李斯年右手將牌扣在胸口,拾起來放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挑眉看向方岱川:“你也得給我個(gè)機(jī)會啊,況且這是狼人殺誒大兄弟,玩明牌玩自爆有意思嗎?”方岱川右手捂住臉,沒長著這個(gè)腦子就不要學(xué)人家分析情況玩戰(zhàn)術(shù),這人簡直丟到了太平洋美國姥姥家。“你倒是起來??!”方岱川聲音悶悶地從手掌下面?zhèn)鞒鰜怼?/br>李斯年果斷搖頭:“我不!你拿把劍嚇唬我,給我嚇趴下了,你不親自扶我我是不會起的。”這我能說什么,招惹了這種祖宗,方岱川恨不得穿越回五分鐘之前抽自己兩個(gè)大嘴巴子。然而在抽自己之前,方岱川嘆了口氣,低下身把人家恭恭敬敬地扶起來了。對方并不領(lǐng)情:“干嘛啊,不情不愿的樣子,委屈你了還?”“沒有!”方岱川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gè)字,“是我委屈了您!”李斯年笑著挑了挑眉。方岱川終于放棄了使用武力,重重坐在床上,不想開口說話。李斯年隨手撕了那張身份牌,三兩步走到門邊,從博古架上抽出了一支酒,輕輕往墻上一磕。名貴的白葡萄酒液灑下來,甘醇濃稠在玻璃瓶上掛了一層厚厚的杯,地上的羊皮紙片被泡漲泡爛,字跡模糊。“我真是沒想到,你智商不高,腦洞倒是不小?!崩钏鼓陰еσ獾穆曇魝鱽?。方岱川把腦袋扎在手掌中,像一只害羞的鴕鳥。“你是手撕鬼子油炸鬼子紅燒鬼子的戲拍多了吧?”論武力值李斯年趕不上方岱川,但是論打嘴炮他可不懼任何人,嘴損得很,“我覺得你的團(tuán)隊(duì)對你的定位很有問題,你瞎整什么男友力爆棚的總攻人設(shè)?回去把你那一頭毛弄順了,改草智障三歲奶生奶氣的人設(shè)比較適合你,真的,信我,這樣才會紅的?!?/br>走廊里已經(jīng)非常安靜,也不知道兩個(gè)人的爭執(zhí)被大家聽到了沒有。應(yīng)該沒有,李斯年的房間在拐角處,和其他人的并不共用墻壁。方岱川測試過房間的門,非常厚實(shí),還包著鋼板,一般這種門都很隔音。李斯年開門探出頭去看了一眼走廊,關(guān)上門利落地落上了鎖。“所以你到底什么時(shí)候見過我?為什么說了句‘是你’?”方岱川盯著李斯年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李斯年回過頭,將手指按在嘴唇上,拋了個(gè)飛吻。他擠了一下右眼,嘴角是促狹的笑意。“It’sasecret.”第11章第一夜06李斯年拽住拉了幾下門,確認(rèn)鎖得牢固結(jié)實(shí),這才轉(zhuǎn)身回來。他拎著兩瓶酒,遞給方岱川一瓶,兩人面對面坐在窗臺上,低頭看窗外的海。“我好像還沒告訴你我的身份?”方岱川邊說著開始翻看自己的衣兜,可是為了防止別人察覺到自己的身份牌,他已經(jīng)把任何角色相關(guān)的東西都處理掉了,以至于此刻完全無法證明自己,他懊惱道,“我是女巫,綁定了身份卡之后,就把角色牌扔海里了,你等等,我把藥劑找給你看?!?/br>李斯年坐在對面笑道:“不用?!以绮碌搅?,我信你?!狈结反▍s堅(jiān)定地?fù)u了搖頭,從褲兜里將那兩管藥劑掏了出來,兩只玻璃試管,一只塞著沙漏型的瓶塞,另一只瓶塞是骷髏頭的形狀。他攤開給李斯年看,堅(jiān)持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