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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抱臂, 默了半晌才無可奈何出聲:“姜綿,我說你啊……” 姜綿靜靜等他把話說完。 駱景行直接拖了把椅子來在姜綿的跟前, 兩腿大咧咧的分開,反坐著把手擱在椅背上看她:“你怎么這么有能耐啊?!?/br> 這語氣說的,實在是讓人摸不清是貶義還是褒義。 姜綿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駱景行問:“你是不是會下蠱?” 姜綿愣?。骸鞍??” 駱景行認真說:“就那種什么情蠱,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br> 沒想到駱景行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姜綿整個人都懵了。 這人…… 亂七八糟的話張口就來, 實在是令人招架不住。 “……哪有這種東西。” “我覺得我這種情況還挺像的。” “……” 姜綿說不過他,整個人暈暈乎乎,差點忘了來這里的目的。 就見駱景行輕輕把下巴枕在清瘦手臂上,抬眸瞧她,神色無辜又委屈:“其實我這人不光一點就炸,還一哄就消。” “……” 駱景行的聲音極輕,柔得不像話:“小綿綿,哄哄我唄?” 說的人不臊。 聽的人臊。 姜綿下意識避開駱景行的眼光:“你、你別這樣跟我說話……” 駱景行歪了歪腦袋:“真不準備哄我???” “……” 姜綿一陣無言。 等了片刻。 駱景行的清冽聲線低而緩,與微涼夜色融為一體,再次喚道:“姜綿?!?/br> 連名帶姓的。 他最近時常這樣喊她。 駱景行說:“我這人也不是沒有脾氣的?!?/br> 姜綿眼睫微顫。 駱景行微斂著眼,默了幾秒。 “而且有時候脾氣還挺不好?!?/br> 確實不太好。 姜綿想了想,這人對不感興趣的東西從來不上心,還常常滿臉不耐煩。 將“莫挨老子”四個字貫徹到極致。 “但你是例外,”駱景行的嗓音轉低,“因為喜歡你?!?/br> “……” 姜綿咬咬唇,沒吭聲。 駱景行氣極反笑,半開著玩笑話吐槽:“嘖,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br> “駱景行?!?/br> 姜綿冷不丁開口。 窗外噼里啪啦又開始下起雨來。 涼風透過沒完全關緊的窗戶,自縫隙中飄進來。 垂落在地的深色窗簾微微鼓動。 “我從來沒有因為過誰喜歡我,就喜歡誰,”姜綿坐得端正,語氣說得也很正經,“如果我喜歡你,那肯定僅僅是因為我喜歡你,就這個樣子而已,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 駱景行微微坐直身子,突然截住她的話:“再說一遍?” “……” “再說一遍,你喜歡我?!?/br> “我是說如果?!?/br> 姜綿赧然強調。 駱景行:“……” 去他媽的如果。 沒有如果。 駱景行的眉頭隆重擰成一團:“真不準備哄我啊?” 這話聽起來委屈巴巴的。 姜綿一時有些失神,心軟成一片:“怎么哄?” 駱景行道:“能不能不住校?” 姜綿差點就要點頭。 猝然回神,到了嘴邊的簡單一個“好”字,及時拐了彎。 她眨眨眼:“不能?!?/br> 靠。 駱景行臭著臉,毫不掩飾自己的滿腔不滿。 便聽姜綿繼續(xù)說:“我總不能一直住在你家?!?/br> 他蹙眉,絲毫不認同她的話:“能的,怎么不能?” 姜綿:“嗯?” 駱景行:“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的。” 姜綿愣怔半秒,倏然有些臉紅,安安靜靜地看了對方片刻。 目光在半空中交匯,姜綿突然問:“駱景行,你能喜歡一個人多久?” 駱景行正煩著,被姜綿這一記回轉球打得猝不及防,有些懵圈。 姜綿垂下眼:“可以喜歡很多很多年嗎?” 駱景行注視著眼前的人,深邃的目光細細描繪對方的眉眼,似是要一直望到心里去。 直等到姜綿狐疑,以為這人真不準備搭理自己了,駱景行才慢悠悠開口:“是吧?!?/br> 姜綿微微抬起下頷看他。 駱景行說得很慢:“不瞞你說,我覺得自己還挺長情的?!?/br> 姜綿若有所思點頭:“知道了?!?/br> 喜歡了很久。 很多很多年。 韓也口中那個被駱景行惦記了好些年,比所有人都漂亮的小仙女,毫無征兆地又竄入姜綿的腦袋里。 駱景行也沒想過姜綿這么快就松口,反應遲了幾秒,反問:“知道了?” 姜綿:“嗯?!?/br> “真的?”駱景行猶豫,試探道,“那……不住校了?” 姜綿認真的,一字一頓說:“不要?!?/br> 駱景行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要住校了?” 姜綿:“……” 姜綿不明白:“我只是住個校而已,你到底在擔心什么?。俊?/br> 駱景行誠然:“擔心的多了去了。” 姜綿:“???” 說罷,駱景行轉身抓起桌上的筆,大有一副送客,我愛學習,學習愛我的忘我境界。 姜綿注視著駱景行看起來頗為專注的側臉,思索幾秒:“你以前說過不會真的生我氣的。” “唔,”駱景行懶懶散散回,“我沒生氣?!?/br> 姜綿一時無言。 這看起來,像是沒生氣的樣子嗎? 反正她覺得不像。 “駱景行。” 姜綿遲疑喊他。 駱景行眼皮子微微一抬,掙扎幾番后…… 重新別開眼,含糊回:“嗯?!?/br> 姜綿小聲說:“你過來一點。” 駱景行這會兒把一個受害者角色飾演得淋漓盡致,渾身散發(fā)著“老子不爽”、“老子很受傷”的氣場,視線再沒移動一下:“干嘛?” 換句話說就是:有事嗎您? 最后一個囂張字音剛剛落下。 姜綿也不管不顧湊過身來,輕輕在他的側臉上飛快啄了一啄。 比蜻蜓點水還輕、溜得還快。 快得像無事發(fā)生。 駱景行整個人都懵圈了。 待回過神來,姜綿已經是霞飛雙頰,耳根和脖頸處連帶著一并染上羞人的緋紅,眼見著駱景行呆呆看過來,姜綿眸光微轉,別開眼:“之前說好的,一等獎獎勵?!?/br> 姜綿一邊說,一邊倉惶站起身。 慌亂間膝蓋磕在椅子上,吃痛地倒吸了口涼氣。 “等……等一下,”駱景行薄唇微抿,神色間露出幾分錯愕,人生第一次嘗試到結巴的滋味,“就、就這?” 姜綿還疼著,蹙眉:“寫你的作業(yè)去。” 駱景行拉住她的手,說什么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