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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戎桁拍拍簡樂汗?jié)竦谋巢浚骸跋葎e睡,去洗洗?!?/br>簡樂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過了一會兒之后,伸手從小腹下掏出枕頭,反手朝戎桁身上砸。戎桁輕而易舉接住枕頭,隨手扔在一邊,俯身壓上去,將手塞進床與簡樂的小腹中間,輕柔地擠壓:“滿了沒有?”隨著他的動作,液體流出的感覺讓簡樂全身緊繃,他不滿地扭動著要把戎桁掀下去。戎桁用空余的那只手輕輕壓在他的后頸,一個動作就將他所有的反抗鎮(zhèn)壓。“混蛋!”簡樂氣得咬牙切齒,他用力繃緊肌rou,想要阻止那種失禁一般的感覺。可惜他的雙腿被對方霸道地頂開,他再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平日里的戎桁細心體貼,不知道怎么的,到了這個時候卻變成一個滿肚子壞水的惡棍。簡樂被他撩得不行,身體明明很疲憊,精神卻亢奮得不行。戎桁要的就是這種結(jié)果,他叼著簡樂肩膀上的皮rou,含糊道:“難受嗎?我?guī)湍阒拱W?!?/br>說著,他輕車熟路地滑了進去,簡樂恨得握緊拳頭,咬緊牙關(guān),發(fā)誓下次要是在這么沒定力,一定要拿把刀把自己切了!這一次又鬧到了很晚,不過簡樂有進步,這次沒暈過去也沒哭,只是渾身酸疼,只剩下躺在床上用眼睛表達不滿的力氣了。戎桁換上睡衣又變成平日可靠的樣子,他沒喪心病狂地抱著簡樂去浴室繼續(xù)做過分的事情,而是端了盆水來床前,輕柔地幫對方清理。當(dāng)然,在這個過程中,簡樂不知道自己被揩了多少油。“好可惜……”戎桁忽然嘆了口氣。簡樂沒好氣地問:“你又可惜什么?!”戎桁用指尖沾了不少拿給簡樂看:“都流出來了,要全部都留在里面,說不定今天就能懷上?!?/br>“戎桁!”簡樂差點被這個沒臉沒皮的人氣死,“你、你滾出去,我自己來!”“不行?!比骤熳プ『啒返氖滞?,俯身給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忍一下,馬上好了。”雖然逗簡樂很有意思,但戎桁知道不能太過,之后他沒再惹簡樂,規(guī)規(guī)矩矩辦好事情之后摟著疲憊不堪的人睡了。第二天一大早,簡樂是餓醒的。他意識清醒之后想起昨晚上的種種,回頭找人算賬,卻見身邊的被子都亮了。簡樂有肚子的怨氣沒地方撒,怒氣沖沖地穿好衣服,下樓找元兇,卻發(fā)現(xiàn)屋子空蕩蕩的,戎桁根本不在家。“……”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即便不想承認(rèn),簡樂還是感覺到了nongnong的失落。連桌上戎桁為他準(zhǔn)備的早餐都沒心思吃,收拾好東西之后,他出門往學(xué)校走去。很多天沒來學(xué)校,為了補落下的課程,簡樂借了刑啟的筆記,整個早上忙得不可開交。直到午餐時間,簡樂接到戎桁的電話才從筆記中回過神。“刑啟說你還在教室?”戎桁沒開攝像頭,電話里只聽得到他的聲音。簡樂撇了撇嘴,問:“你去哪兒了?”戎桁估計沒想到簡樂會這么問,頓了一下之后答道:“……回本宅取些東西。”說到這里,兩人的對話出現(xiàn)了令人尷尬的停頓。并不是沒有了話題,而是想說的太多,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簡樂聽著電話那頭若有似無的呼吸,胸口忽然一陣酸澀,他想了想,問:“你吃飯沒有?”“在等上菜?!?/br>“哦……那我先去吃飯了?!?/br>戎桁回家了,就算家里只有一個不太對盤的爺爺,其中的親情確實真真實實的。簡樂忽然覺得很失落,哪怕他跟戎桁已經(jīng)是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更多的時候,他仍然是一個人。掛了電話,簡樂來到熙熙攘攘的食堂,看了一圈卻什么都沒買。不是缺錢,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戎桁總會悄悄往他賬戶里打款,可是有了錢他卻沒有胃口。亞爾維斯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沒來上課,他再食堂晃悠了一圈之后剛準(zhǔn)備離開,忽然聽見前方傳來幾聲壓抑的尖叫。不想湊熱鬧的他轉(zhuǎn)身朝另外的出口走,卻發(fā)現(xiàn)sao動漸漸向他接近。簡樂奇怪地回頭,然后臉上出現(xiàn)了極其復(fù)雜的表情,意外、驚喜、惱怒等等混在一起,就像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不甚明了。戎桁無視身邊一群學(xué)弟學(xué)妹的搭訕,徑直走到簡樂跟前,拉著他的手,撂下一臉震驚的眾人,翩然離開。他們走后,喧鬧的食堂出現(xiàn)了短暫的安靜,幾秒鐘之后爆發(fā)出了更大的議論聲。“天啊,我沒看錯吧,戎學(xué)長真的跟他在一起了?”“啊我不相信,這一定不是事實!”“嚶嚶……許學(xué)長被人搶走就算了,連戎學(xué)長也……”第六十五章坐在角落的許夏生似笑非笑地看著炸了鍋的食堂,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一臉平靜給他剝蝦殼的刑啟:“哎,他倆這是第一次在學(xué)校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嗯?!?/br>“嘖嘖,這就是戎桁的不應(yīng)該了。”刑啟將蝦仁塞進許夏生的嘴,非常贊同地點頭。他可是在親到許夏生的第一天下午就牽著對方在學(xué)校里逛了一圈了,就該早點宣誓主權(quán),讓那些人知道許夏生是自己的,別整天惦記著。許夏生想的不是這個,他笑了笑說:“他不是回家跟爺爺討論入伍的事情了么,怎么忽然過來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戎桁自己知道。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爺孫倆好不容易沒吵架,平靜地坐在一起吃頓飯。可菜沒上齊呢,戎桁忽然走了,氣得老爺子摔了筷子。戎桁拉著簡樂出了食堂,等人少了之后停住腳步,轉(zhuǎn)頭問沉默不語的簡樂:“下午有課?”“沒有,但我打算去哈里那邊?!?/br>戎桁點點頭,帶著簡樂朝停車場走去。“你要帶我去哪兒?”簡樂問。“回家?!?/br>“……”坐上車后簡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全部是汗水,他捏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