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至于福爾摩斯為什么知道……伯莎沒多問,這顯然不是她能問的。起碼現(xiàn)在不是。 “我明白了?!?/br> 最終她開口:“只是,這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總算是回到了問題關(guān)鍵,邁克羅夫特解釋道:“桑菲爾德莊園一案結(jié)束后,你來到倫敦,而登特上校則被我委派到了北方。如今他要回來了,夫人,既然你我已經(jīng)找到了另外一條線索,那么留著登特上校也什么用處?!?/br> “你想鏟除登特上校,以及他背后的人?!?/br> “沒錯?!?/br> 邁克羅夫特承認了伯莎的試探:“還得感謝登特上校,沒有他,我談何認識你呢,夫人。但凡事有利有弊,你曾在桑菲爾德莊園對他說認識我,而現(xiàn)整個倫敦社交圈都知曉你我是情人關(guān)系,那不如就用這個身份麻痹他。待到他回到倫敦后,你最好住在我的臥室里,一則免得暴露了你另外一個身份,二則讓他明白我現(xiàn)在有新的調(diào)查助手,他不再唯一,說不得會就此做些什么。登特上校這件事一旦解決,你在倫敦就絕對安全了?!?/br> 伯莎一勾嘴角,抓住了邁克羅夫特的用詞。她輕輕靠在沙發(fā)上調(diào)笑道:“住在你的臥室里?我倒是不介意?!?/br> 她出言調(diào)情,邁克羅夫特卻看似無動于衷:“這只是個比喻手法,夫人。” 所以說想要她搬到他家去,為的是糊弄登特上校,進一步坐實“福爾摩斯有個情人”的幌子。 不得不說……某種程度上,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確實是個很“懶”的人。 她就不信堂堂福爾摩斯,就想不出其他障眼法來欺騙自己的手下,但他何必這么做呢?既然眼下他有一名情人,那就讓這名情人搬進去好了,現(xiàn)成的誘餌和幌子,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區(qū)別? 直接說一聲就能達到目的的事情,再想其他方案豈不是浪費力氣。 更何況看在伯莎既要陪他在社交圈亮相,又要幫他在母親面前打掩護的份上,她這個情人其實當(dāng)?shù)暮芴潯~克羅夫特絕對不止是想要她做戲給登特上??茨敲春唵巍?/br> 但伯莎也沒什么拒絕的理由,不論怎么說,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這番舉動,也是在為伯莎·泰晤士的這層身份考慮。 “僅僅是比喻手法?我好失望啊,邁克?!?/br> 伯莎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眉梢一挑,暗金色的眼睛帶出了幾分嫵媚的黯然:“你把我請到你的公寓里,卻只讓我睡客房?我都要懷疑自己的魅力不夠了?!?/br> “哪里哪里,請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夫人?!?/br> 邁克羅夫特出言恭維道:“你容貌出眾、能力過人,屈居在‘情人’身份上已然是我占了大便宜,我又怎敢僭越失禮?再說了……” 男人的話語一頓,而后輕輕抬手,拍了拍胸前口袋折好的白色帕子。 “夫人的晚安吻,我一直留著呢。” “……” 他指的是聚會那夜,伯莎落在槍口的離別吻。 舊事重提,換來的卻是伯莎不依不饒的神情,她絲毫沒有半分被取悅到的跡象,反而不滿地開口:“你留著就算結(jié)束啦?” “那夫人想要什么?” “你是不是得……” 伯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瓣:“得還我一個?” 邁克羅夫特聞言坦然地點了點頭:“當(dāng)然,晚安吻而已,夫人你想要多少都可以?!?/br> 嘖,但凡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都能明白伯莎想要的絕對不是他還個晚安吻好吧。 伯莎不信邁克羅夫特沒聽懂,他不過是用這幅姿態(tài)不軟不硬將她的調(diào)情擋了回來。這讓伯莎頓覺沒趣,她當(dāng)即收回了調(diào)情的姿態(tài):“好啊,等我搬去蓓爾梅爾街再還也不遲。待到登特上?;貋?,需要我協(xié)助你做什么嗎?” “到時候我會提前與你協(xié)商,夫人?!?/br> 邁克羅夫特扯了扯嘴角:“如此說來,夫人你同意我的建議了?” 伯莎:“為什么不?” “好,”邁克羅夫特回道,“即便是暫住在我的公寓里,白日里你仍然是自由的,夫人。馬普爾小姐是一名私家偵探,行走在白教堂區(qū)也不是一件值得警惕和戒備的事情,請你放心。只是待到夜晚至清晨之間,請務(wù)必同我在一起?!?/br> “我什么時候搬過去?” “盡快,早一天布置,破綻便小一分。你若是準備妥當(dāng),照例請郵差送信到第歐根尼俱樂部即可?!?/br> “我知道了?!?/br> 協(xié)商完畢,伯莎起身。 她慢條斯理地順了順衣裙上的褶皺,臨走前還不忘出言調(diào)情:“千萬別忘了,你還欠我很多吻,親愛的?!?/br> “當(dāng)然?!?/br> 坐在沙發(fā)上的邁克羅夫特以難以察覺的幅度瞇了瞇眼,而后笑道:“這是我的榮幸?!?/br> *** 要說準備,其實也沒什么可準備的。 無非就攜帶足夠的日用品和換洗的衣物罷了。伯莎想了想,決定把格萊思也帶過去——雖然蓓爾梅爾街肯定配備仆人,但他們未必了解伯莎的生活習(xí)慣。 至于明妮和車夫,就暫時留給簡·愛小姐差遣了。 回到南岸街時天色已深,連簡的夜校課程都已結(jié)束。晚飯過后,伯莎言簡意賅地將事情轉(zhuǎn)述給了簡,而后開口:“我得搬去邁克羅夫特的宅邸中住一段時間,但你放心,除了不在家里睡覺外,我還是會回來的。若是有事,就請托馬斯或者車夫去找我即可?!?/br> “我知道了,”簡點頭,“請……請你小心,伯莎。” 伯莎端詳著簡欲言又止的神色,頓了頓,而后笑道:“和我有什么不能說的,工作上的事情?” 簡搖了搖頭。 伯莎:“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難不成羅切斯特給你來信啦?” 聽到這話,簡的身形一僵,她沉默片刻而后勉強開口:“羅切斯特先生確實定期向我寫信……但我不是為此擔(dān)心?!?/br> 伯莎:“那你在擔(dān)心什么?” “我在擔(dān)心你,伯莎?!?/br> “……” 擔(dān)心她?她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雖然伯莎沒有在大事上欺騙簡·愛小姐,但白教堂區(qū)的事情究竟在忙什么,還有她和福爾摩斯有什么合作,伯莎從未對簡·愛說過這些瑣事。 “你說你和福爾摩斯先生并非真正的情人關(guān)系,”簡憂心忡忡道,“可是他卻要求你搬去他的公寓,這豈不是毀你名聲?” “…………” 伯莎大概已經(jīng)有十幾年不曾聽人說過“毀你名聲”這種說法了。這導(dǎo)致她聽到簡的話,甚至是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當(dāng)即失笑出聲:“你要是困惑,不如咱們來聊聊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麥哥:這事咱們商量一下…… 伯莎:不用商量了,可以。 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