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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壟斷全國高端紡織品的皇商。在江南,梵奇和青竹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不僅有千畝良田果園,更遠橫亙十里的巨大莊園,旗下錢莊鏢局遍布各地,商號威名如雷貫耳。只是即便梵奇和青竹常常接濟窮苦之人,甚至自掏腰包給官家筑壩養(yǎng)兵,但巨大的財富還是引起了官家的覬覦,后來以一莫須有的罪名將其二人打入天牢,家財悉數(shù)充公。青竹早就料到了官家之狡猾,在養(yǎng)兵筑壩之時皆留有后手。待二人被捕入獄,那埋下的伏筆全被觸發(fā),導致傭兵造反堤壩潰崩。腐朽的大齊皇權(quán)頓時分崩離析,梵奇和青竹也趁叛軍攻入皇庭之時趁亂逃脫,繼續(xù)譜寫下一個人間奇跡。第178章第三重(四)兩人雖一路荒唐,卻也沒有耽誤修行。當時畢竟還屬于上古時期,凡界的靈氣遠比現(xiàn)在充裕。兩人在凡間胡鬧一次也不過百年,中間總會找到遠離人世的地方閉關(guān)修煉,等遇到瓶頸了再出關(guān)“感悟人生”。梵奇因著對人性了解的深入,對佛道的參悟也有所提升,這樣一來對修煉心法的把握就越發(fā)到位,竟以極快的速度突破到了元嬰中階。跟著梵奇混的青竹自然也是跟著雞犬升天,因為有了梵奇的教授和顛簸,再加上梵奇之前一直閑置未曾用上的修煉丹藥,青竹也一路突破到了筑基高階,這以他三靈根的資質(zhì)來說已是非常難得。只是青竹的修為畢竟與梵奇相差甚遠,而且在到達筑基高階之后就一直停滯不前。梵奇也不好光顧著自己一人苦修,便總會陪著青竹到凡界去胡鬧一番。直到后來為了提高“游戲”難度,兩人竟約定在人界歷練之時絕對不動用法術(shù),只當跟常人一般rou體凡胎,這樣才能真正嘗到世間冷暖。果不其然,兩人在混戰(zhàn)武林的時候,因天資過于出眾而被構(gòu)陷成與邪道勾結(jié),為了救出被囚禁的青竹,梵奇在沒有動用法術(shù)的情況下以一擋十,突破重圍救出奄奄一息的青竹之后自己也差點交待過去。但就是因著這個機緣,梵奇竟然參透了生死,渡過了所謂的死劫,只是他當時并不清楚死劫已渡的事,并且生來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憤怒。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梵奇帶著青竹墮入邪道,最后將正道中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偽君子屠戮得一干二凈,而且在抹殺之前,還將他們做過的一干見不得光的齷齪事悉數(shù)揭露,弄得那些人個個遺臭萬年。最終梵奇所在的門派也趁勢一統(tǒng)江湖,正邪兩道的紛爭也因此消停了幾十年。統(tǒng)領(lǐng)武林近一個甲子之后,梵奇某天隱隱覺得有突破之感,便將還在呼呼大睡的青竹扛起溜之大吉。所幸梵奇自入邪道之后行事作風就肆無忌憚毫無章法,所以教主大人和教主心腹在某天忽然鬧失蹤再也不見的事情也沒有在凡界掀起什么軒然大波。梵奇帶著青竹一路御器飛行,但要突破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因梵奇本就是元嬰高階,這次再突破那就跨入化神境界。但元嬰直化神要經(jīng)歷七九重劫,若是他在凡界,天雷之力直接能將軒轅大陸毀掉一半。可是他們當時就在軒轅大陸的南面,若是要趕回若耶島就必須往西越過大片凡人聚居地。但梵奇只覺得丹田之處靈氣沸騰,周身的經(jīng)脈都被忽然暴漲的靈氣沖刷得不斷擴張,梵奇對這種失控感非常陌生,他甚至覺得可能無法順利度過此劫。最后,為了防止生靈涂炭的梵奇只能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一處荒島,掘地千尺將青竹護在地心之后,他才盤膝而坐。七九重劫如期而至,經(jīng)歷了將近一天的轟擊之后,天雷散去,在被天雷重塑成稀奇古怪的地形地貌的島嶼,成了梵奇與青竹再一次閉關(guān)修行的清凈之地。呆又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去,青竹堪堪突破金丹初階,兩人細細數(shù)來,發(fā)現(xiàn)七情六欲之中梵奇唯一沒有突破的只剩下色欲。青竹捏了捏下巴,竟真的重入凡界為梵奇搜羅了各色美人帶到島上。可真當那些美人巴著俊美非凡的和尚哥哥大獻殷勤的時候,后知后覺的青竹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梵奇情根深種。好在青竹還沒來得及發(fā)作,梵奇就已經(jīng)發(fā)覺自己似乎有點毛病——對著那些百里挑一的美人,無論男女無論風格,他竟然都如柳下惠一般,呃,毫無反應(yīng)。青竹順理成章地將那些所謂“沒用的人”都給清出了島去,在梵奇苦惱不已的時候,青竹親自上陣,終于把他的和尚哥哥連皮帶骨地吃干抹凈。其實也不怪梵奇,要知道青竹作為絕佳的爐鼎,并非因為他的體質(zhì)適合采補,而是因為其天生媚骨,自有種能讓人酥入骨髓的媚態(tài),對于時常需要“振奮”精神的合歡修來說,簡直最強烈的春藥!試想梵奇整天跟一個自帶頂級春藥的人混在一起,自然而然就習慣了這種模式,等別的美人再來,但沒有青竹在,就跟忽然從濃湯掉進了清水里面一般,如何能嘗出味道?!可當青竹終于后知后覺地主動獻身之后,梵奇竟然也印證了一種“原來我只能和他在一起啊”的內(nèi)心想法。至于破戒不破戒的事情早就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內(nèi)了,兩人就這般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整個島都變成了他倆的歡樂窩,無時無刻都能看到二人赤裸交纏在一起的軀體。等兩人的新鮮勁終于過去,青竹抱著梵奇的光頭直笑,眼角的媚幾乎能將人的骨頭都融化。“都說和尚都是色中惡鬼,看來若耶島的佛修也不例外?!?/br>青竹一邊說一邊捧著梵奇的臉親吻,梵奇抱著青竹,臉上雖還跟原來那樣光風霽月,但脖子以下的動作卻已然不堪入目,直弄得青竹后來語不成聲。梵奇這時才真正覺得,那些什么的所謂的權(quán)錢名利,在這個小爐鼎面前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他終于能理解為何當時他的父親能拋棄所有,最后甚至連命都不要也要跟母親死在一起。對于他而言,青竹就是他的心尖痣,就是他的白月光,就是他的千金不換。此刻,他已經(jīng)全然忘記了他佛修的身份,只愿拋棄所有與青竹在這荒島上永世纏綿、至死方休。時間不知不覺在指縫中流轉(zhuǎn),兩人在那銷魂島上早已過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有時候倦膩了,甚至還會去人間當個昏君試試何為酒池rou林,或者又當那捉鬼天師,到處收拾各種魍魎魑魅,堅決貫徹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原則,雖然沒有把凡界弄得天翻地覆,但卻也留下了盛而不衰的傳說。直到一日,一只傳音蟬橫空出世,頓現(xiàn)在梵奇面前。傳音蟬的出現(xiàn),代表著若耶閣終于有人記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