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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拳,“大哥辛苦了,祈禱爹娘盡快回家!” 阿木:“……” - 江敬武和柏秋急匆匆趕回來,見到許久未見的大兒子,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與阿林是雙胞胎,同一張臉,他卻明顯更成熟一些,這讓做父母的頗為心疼,覺得他在邊關(guān)受苦了。 柏秋根本無法忍住眼淚,幾年沒見,錯過了兒子最重要的成長階段,若不是也阿林與他長相一模一樣,若不是在家中,恐怕都不敢認他。 阿木也有些難受,一別八年,父母也不像當(dāng)初那樣年輕了…… “我兒真是帥氣?!卑厍锓鲋募绨?,上下打量,摸摸他的臉,又拍拍他的背,“瞧這眉眼,瞧這身量,瞧這腿……哎呦,怎么長的??!” 眾人:“……” “阿娘,你撿牲口呢?”大哥回來,阿林便不像往日那般端著,笑道,“要不要看看牙口?!?/br> “臭小子,就你話多?!?/br> 拉著大兒子的手與他說了許久的話,阿木怕她擔(dān)心,說的都是些吃穿之類的事兒,訓(xùn)練的苦打仗的危險只字未提。 問了他愛吃什么,柏秋便決定親自下廚,讓他們先聊,到廚房給他們做好吃的。 寧大夫聞訊也趕了過來,見阿木這般神武的模樣,也是唏噓的很,同他閑聊了會兒,臨近晌午,阿木才將鎧甲換下來,穿著玄色的圓領(lǐng)袍衫,襯得寬肩窄腰,的確比二哥要強壯些。 換了便服出來,就愈發(fā)察覺到他跟二哥的不同了。 同一張臉,卻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好看,大哥英武,二哥儒雅,誰也沒有把誰比下去。 “這幾日可有任務(wù)?”江敬武與他閑聊,“讓院子里的兄弟到客棧去住罷,家里多這么多人,不太習(xí)慣。” 阿木想了想,說道:“近來不□□穩(wěn),還是守著罷,他們有換班的,無妨?!?/br> “怎么都這么緊張?可是收到了什么風(fēng)聲?”寧大夫也道,“阿瑾也讓咱們注意些,這些時日,出門都讓人跟著的。” “嗯,小心為上?!卑⒛緵]有多說,應(yīng)當(dāng)是不能透露,他們也沒有多問。 他難得回來,柏秋使出渾身解數(shù),做了好些吃的。知道他在西北大營吃的多為面食,她也特意學(xué)了幾招,做了些改良。 做出來的菜,既有西北特色,又有她的味道,阿木不會一下子不習(xí)慣,其他兄妹幾個也能接受。 西北多吃大塊燉rou或烤rou,里面配寬面,或者以烙餅為主食。 柏秋便先將腌制好的大塊兒羊羔rou簡單烤制,去腥、增添風(fēng)味,待表面焦黃、出油后,下鍋爆炒,加豆瓣醬、蒜瓣、花椒與一種叫孜然的特殊香料。 再將土豆、洋蔥加進去,加少量水悶煮,湯水煮干后,放入青椒,翻炒至斷生,最后加入小蔥段,上桌時,連小鍋一起端上去。 因為是小鍋燉的,又特意煮干了湯,里面的土豆被炕得表面焦黃、內(nèi)里軟面,羊rou鮮嫩彈牙,而且沒有膻味。 稍有點辣但十分下飯,配上烈酒,嘗過的,無一不感嘆此生足矣。 除了炕鍋羊rou,另有白切牛rou、紅燒瓦塊魚、釀肘子、鐵鍋燉大鵝,外加幾個清炒的時蔬。 都是十足野蠻的吃法,因為西北天冷,冬天下雪的時候,大山里數(shù)月都出不去,所以當(dāng)?shù)氐牟瞬粌H塊兒大,油鹽也重,飽飽地吃一頓羊rou,一整天都不會太餓。 兄妹幾個都沒見過這么豪邁的菜,嘗了之后才發(fā)覺是從未感受過的快樂。 難怪大哥長得這么英武,天天吃這些橫菜,不長高個子才奇怪了。 他們訓(xùn)練、打仗都耗費體力,吃食上自然要有保證,怕將士們吃不飽,他們還專門搞起了養(yǎng)殖。 豬牛羊都有,尤其是對精銳隊的孩子,早晚還有牛奶、羊奶。 蜚蜚和阿柔吃的不多,幾大塊羊rou就飽了。 吃好也沒有離席,在那兒聽他們喝酒閑聊,為了配合這餐豪邁的晌飯,父兄喝酒的器具都換成了碗。 大哥瞥見蜚蜚乖巧地坐在那兒,沖她使了個眼色。 蜚蜚靈機一動,拿出一個大碗,雙手舉著,對阿木說道:“大哥,我敬你一杯。這些年,你辛苦了!” 她還沒喝,說話就有點喝大了的模樣,眾人先是一愣,反應(yīng)過來就開始笑話她。 阿柔張羅著要給她倒茶。 蜚蜚連忙蓋住碗,說得一本正經(jīng):“給大哥敬酒,怎么能用茶?顯得我不誠心,是不大哥?” “是……罷?”阿木也沒想到家人對她喝酒管得這么嚴,沒敢跟爹娘說自己專程運了她十幾壇烈酒回來送她。 “你們看大哥都說了,”蜚蜚撒嬌,“我就喝一點兒,下午我哪都不去?!?/br> 江敬武便給她倒了個碗底的量:“好了,敬罷。” “來!” 豪氣干云地與大哥一碰碗,蜚蜚將碗中的烈酒一口悶。 今日喝的便是大哥帶回來的東風(fēng)烈,初聞只覺得有谷物的醇香,入口卻發(fā)現(xiàn),這酒比她喝過任何酒都辣! 辛辣之余,回味卻更加醇厚、豐富,如吞了團火進肚子里。 ——所到之處,盡是余香。 然后,蜚蜚就傻了,臉上已rou眼可見的速度爬上紅暈,眼神也混沌了起來。 眾人:“……” 她喝完酒格外乖,撐著臉看別人,也不說話,也不笑,竟有幾分小時候的傻氣。 阿木有些心虛,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沒事罷?”他有不確定地問爹娘,“才一口就喝醉了?” 阿柔將他們先前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再見大哥這心虛的模樣就覺得分外好笑。 “大哥,我也敬你。”她也拿了個空碗,作勢要與他喝酒。 嚇得阿木幾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說一句:“要不、還是以茶代酒罷?!?/br> 眾人差點沒笑翻。 - 晌飯后,蜚蜚睡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才起來。 阿柔陪著爹娘去各鋪子理賬,暫時不在家,大哥有事,出門去了,二哥在讀書,三哥也關(guān)了門在研究樂譜。 漁燈節(jié)不少人都來求他作曲,開年后他就在為這事做準備。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