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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給他斟酒,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別的什么,他臉上紅暈如霞,目若秋水含情,酒香襲人間廣岫有些蕩漾,趕忙移開視線埋頭吃菜。逍支著下巴看著他笑:“你們?nèi)碎g不是有酒后亂性一說嗎,你怎么還不亂性?”廣岫一口酒險些噴了出來,原來他是在這等著呢。喝這么點就亂性,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他算是明白了,這家伙無緣無故喝酒果然是另懷鬼胎,想變著法的占自己便宜。只是衛(wèi)翊這張臉醉酒微醺的樣子實在好看,他忍不住又偷看一眼。逍察覺了他的眼神,眨眼一笑,廣岫心就是一抖,忙別過臉去。該死!衛(wèi)翊的臉做出這般神情,讓人怎么把持得住??!逍倒了杯酒湊過來:“我們來喝交杯酒吧?!?/br>廣岫將他推開:“喝個鬼的交杯酒,你腦子壞掉了吧?!?/br>逍厚著臉皮蹭過去,嘆道:“竟會看上你,我大概真是沒救了?!彼种更c在廣岫胸膛,一下比一下重,“你說,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廣岫將他推得遠遠的,逃了開去:“我是沒什么好的,不勞你逍大少垂青。你要是玩夠了,就大發(fā)慈悲放了衛(wèi)翊的身子,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得美。”逍盯著他,“你還沒有報答我,別想輕易甩開我?!?/br>廣岫撫額:“你要我怎么報答你?”逍輕輕一笑,眼波流轉(zhuǎn),一抬手,窗邊的書便砸到廣岫手上:“照這上頭的來一遍,我若滿意了,就放了你?!?/br>廣岫皺眉,看一眼書名,眼就直了。龍陽春~宮戲?!這什么鬼!翻了兩頁,他的臉就熟了。“看著挺難的,不過你我可以一同學(xué)學(xué)。”逍在身后摟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肩上,身上散發(fā)著nongnong蠱惑的味道,“你喜歡上還是下?”廣岫將書丟出窗外,轉(zhuǎn)身推開他吼道:“你有病啊,光天化日的發(fā)什么情!”逍目光幽幽看著他:“也許是吧,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一定是病得不輕……”廣岫呼吸一滯,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嘴上更不客氣:“你有什么心,你這心是衛(wèi)翊的!”聽了這話逍沒了先前的弱質(zhì)纖纖,眸光一寒,將廣岫都嚇了一跳,只來得及后退一步,便被逍纏上來堵住了嘴。這個吻中似是帶了酒香,廣岫片刻就醉了,想推開他已是力不從心。逍的吻沒了先前的生澀粗魯,舔吸挑逗竟是極有章法,將廣岫緊閉的嘴都給撬開了。嘴被一條靈活的舌推擠舔~舐,一股酥麻無法言喻的感覺蔓延開來,逐漸侵入了四肢百骸。廣岫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凡人,能受得了才怪,無知無覺沉溺良久,等他神智回轉(zhuǎn)時,人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逍的手正在他敞開的衣襟內(nèi)揉捏摩擦,還在逐漸往下。小狐貍被殘忍得施了術(shù)法拋到角落去了。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廣岫神智瞬間清明,用力推開了身上的人:“你要干什么你?!”說完他簡直想把舌頭咬下來吃了,他要干什么不是很明顯么!“放心,我研究一天了……”逍兀自在他唇上舔咬,氣喘吁吁,“不會弄疼你的?!?/br>廣岫簡直要氣炸了,無奈道行拼不過,只能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妄為??杉幢闶清械幕昶牵玫倪€是衛(wèi)翊的身子,一個臉色酡紅神色迷離的衛(wèi)翊對他來說殺傷力還是巨大的,有一瞬間他甚至想就這樣也不錯,反正是衛(wèi)翊的身子,也不算是吃虧。可是就這樣壞了衛(wèi)翊清白的身子,似乎也是大大的不妥。在他思量權(quán)衡之時,逍已經(jīng)坐在了他身上,壓迫之力蓋去了其他感官,廣岫倒吸一口氣,艱難道:“壓死我了……你……你給我下去……”逍俯身咬他的喉結(jié),某個部位磨了磨:“真的要我下去嗎?你分明也有了反應(yīng),還在顧慮什么?”廣岫咬咬牙,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住,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誘惑皆是浮云,最重要的是破了身就沒了驅(qū)邪至寶純陽血用,虧大發(fā)了!“你……你不是問我喜歡上還是下嗎?”廣岫喘著氣,盡力露出一個動情的笑,“我覺得,還是在上面好些……”逍媚然一笑,俯身給了他一個綿長深情的吻,似有將他吞下肚去的沖動。廣岫捱住了,甚至略微回應(yīng)了一些,趁機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對情之一事逍其實比他更沒經(jīng)驗,廣岫只是略做回應(yīng)他便已情難自抑,仰著修長脖頸不住喘息,眼中迷離無措,只知抓住他的衣裳往下扯。這誘惑簡直銷!魂蝕~骨,廣岫咽了口唾沫,強忍住沖動,指尖點在他眉間,制住了他的動作。逍清醒過來,怒目瞪著他。“你瞪什么?占了我這么大的便宜,我還沒處說理呢?!睆V岫從他身上下來,一頭一臉的汗,見他衣不蔽體,袒露著大片光潔的胸膛,伸手給他拉好了。“為什么?”逍瞪著他,“書上分明說沒有男人能擋得住誘惑……”廣岫挑眉:“確實沒有,不過,我可不是一般人,我乃人中之龍哎,世俗誘惑難動吾心分毫!”他言辭慷慨,說得自己都差點信了。逍冷笑:“分明是你沒種。”廣岫氣得鼻子都歪了:“誰沒種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就算要破了我的純陽身,那也只有衛(wèi)翊能破,你算老幾?”逍看著他,眼眶都泛了紅。廣岫嘆了口氣,道:“我就不明白了,我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般死心塌地?你到底看上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言罷開始長吁短嘆,“唉,看來人太過優(yōu)秀出眾,還真是件麻煩事?!?/br>逍被他氣笑了,淡漠而切齒得說了一個字:“滾?!?/br>然后廣岫就滾了。他故作瀟灑越窗而出,還覺得自己頭頂光環(huán)正氣凜然,簡直堪為天下君子楷模,不由背都挺直了幾分。輕盈落地,沒走幾步就踩著了什么,低頭一看,正是那本龍陽春宮戲。見四下無人,他還是偷偷撿了起來,一來怕這種東西落大街上有礙觀瞻,二來尋思著什么時候再好好研究研究。面對逍的挑逗他尚能把持得住,可若是換成衛(wèi)翊,那就另當別論了。逍一直不明白自己和衛(wèi)翊有什么區(qū)別,甚至以為在俗世歡愉中只要模樣是衛(wèi)翊廣岫就必定會把持不住,其實在廣岫心中,衛(wèi)翊已自成一派,他不會那般沒皮沒臉的湊上來挑逗,就如他從不會說自己“哭得真丑”一樣。衛(wèi)翊在他心中是獨一無二無可復(fù)制的。說得矯情一些,大慨就叫做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此時暮色四合,晚風(fēng)帶著清爽自遠方而來,一點點吹去他身上燥熱。他懷揣著書信步走在街上,偶爾運起靈識聽街邊茶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