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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知道。” 坐在天壽帝下首的武如一道:“十皇子會體諒陛下苦心的?!?/br> “體不體諒也無所謂,他沒拿真心待朕,朕也就只盡本分?!碧靿鄣鄣溃骸澳馨央薜亩屓A惹氣,他也是朕見到的頭一人。” “這事又和玉京長公主有什么關(guān)系?”武如一奇道。 “前幾日,秾華來請安時(shí)提起十兒的封王開府一事。朕的女兒……朕還不了解?她旁敲側(cè)擊提醒朕,十兒出身低,品秩高了惹人眼紅。論出身,十兒是低了些,但他的母妃如今是徐嬪,要封個(gè)親王也是夠格的。她這么說,定是十兒在什么地方碰了她死xue。朕這個(gè)女兒,看著好說話,其實(shí)不然……” 武如一看著樂呵呵的天壽帝,不解道:“長公主和十皇子不和,微臣怎么看陛下還很高興?” “朕是高興秾華生氣了……朕還沒瞧過秾華生氣呢?!?/br> 天壽帝從右手邊拿起一根細(xì)細(xì)的純銀簽,刺穿切塊的冬番茄,爆出一串鮮紅汁液。 “好歹是朕的兒子,給他這個(gè)‘太平’的封號,也是朕的一片苦心。希望他能好自為之,余生太平罷……” …… 嘩啦—— 秦曜常的帳篷里,剛剛整理好的帳篷又變得一片狼藉。 他摔遍能摔的東西,依然沒能遏制心中的怒氣。 太平郡王? 陛下有十個(gè)兒子,封王的全是親王,為什么輪到他就是郡王?! 父皇看不起他……就連父皇也看不起他! 就因?yàn)樗菍m女生的孩子?又不是他自愿從宮女肚皮里爬出來的,為什么老天對他如此不公?! 等到自己的力氣都摔完砸完,秦曜常才被動冷靜下來。 他好不容易才成為龍嗣,怎能接受作為郡王平凡一生?! 還有誰能讓天壽帝改變主意呢,還有誰他能夠支使得動……他序齒十,前邊的四七□□都未封王開府,為何父皇偏偏想起他這個(gè)失而復(fù)得的龍子? 如果是有人從中作梗,那會是秦曜淵的報(bào)復(fù)嗎?不……不對,如果秦曜淵要報(bào)復(fù),手段絕不會如此迂回。若不是他……難道是秦秾華? 沒錯(cuò)……秦秾華能說動父皇,又有理由對他下手。她裝出一副無欲無求的善人模樣,卻在背地里渾水摸魚、挑撥離間。 他只是給秦曜淵送了個(gè)女人,她就要讓父皇封他做郡王…… 從前,他以為她只是個(gè)尋常女人——天下一抓一大把的女人,心慈手軟做不成大事,他最討厭的那種女人?,F(xiàn)在他明白,一切都是假象。這是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 秦曜常忽然激動起來。 反過來想,這是一條有軟肋的毒蛇,可以打敗,可以馴服的毒蛇! 秦曜常拿出他藏起的泛黃紙條,看了許久,神色幾變,終于下定決心。 兩日后,天壽帝行圍,他借口身體不適,留在看城。 同樣沒有下場的皇子還有嫌騎馬磨腿的益王,以及前幾日剛受“刺殺”的九皇子秦曜淵。 趁秦曜淵被武岳等人慫恿下場后,秦曜常立即接近了剩下的秦秾華。 “……我沒聽錯(cuò)吧?十弟想讓我去勸說父皇改變主意?” 秦秾華聽聞對方來意,不禁笑出了聲。 “阿姊聽得沒錯(cuò),小弟正是此意?!鼻仃壮5?。 秦秾華放下手中狼毫,將畫得并不滿意的一幅行圍圖扔進(jìn)腳下躥著火光的琺瑯盆中。 過了片刻,火苗躥出漸漸黑化變形的畫軸。不遠(yuǎn)處,幾個(gè)已婚公主正聚在一起談?wù)撍齻凂€馬的英姿。 秦曜常揖手道:“之前多有得罪,還望阿姊海量,看在弟弟給你賠不是的份上,原諒我一回?!?/br> “得罪談不上?!鼻囟屓A淡淡道:“十弟為何認(rèn)為我會幫你?” “……這不是幫,而是互利互惠的合作?!?/br> 秦秾華接過結(jié)綠遞來的濕手巾,邊擦拭十指,邊抬起漫不經(jīng)心的眼。 “十弟能給我什么?” “阿姊不是和穆氏水火不容么?我能幫你扳倒穆氏一族?!?/br> 火盆里的紙張已經(jīng)燒得只剩黑灰,火苗漸漸縮回黑金色的炭塊中,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墨香。 秦秾華笑道:“我還以為十弟和母后情同親生母子呢,原來只是我的錯(cuò)覺么?” 秦曜常無視她話語里暗含的諷刺,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手里有穆氏和廢太子勾結(jié)造反的證據(jù)?!?/br> 看城上氣氛一凝,不遠(yuǎn)處的幾位公主不知談到什么,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而秦秾華和十皇子這里,卻是一片肅穆。 秦曜常像是被某種危險(xiǎn)生物盯上了似的,后背忽然一涼。 “……十弟清楚自己在說什么么?” 秦秾華緩緩抬頭,終于朝他投來一個(gè)正眼。 秦曜常壯著膽子道:“我手里的證據(jù),可以讓你剿滅穆黨,清除異己。你和我合作,有利無害。” “十弟只憑一句話就想讓我相信你?” 秦曜常后退了一步,從袖中拿出一張只有半截的紙,展給她看。 那是一張泛黃發(fā)皺的紙,上面的狐文凌亂慌張,像是情急之下匆匆寫下。 秦曜常看著她的反應(yīng),瞇眼道:“……你認(rèn)得狐文。” “學(xué)過?!鼻囟屓A道:“知識就是力量?!?/br> 短短片刻,她已經(jīng)將紙上的文字完全掃過,然而文字中表達(dá)的巨量信息卻不是她一時(shí)半會能夠接受的。 就在她還在看紙上狐文時(shí),秦曜常一把將紙張收入袖中。 “如何?現(xiàn)在可以相信我了么?” 看城下,誰在叫好,誰的馬在嘶叫,秦秾華已經(jīng)沒空去關(guān)注。 她現(xiàn)在能夠理解秦曜常后退一步的用意了,就在剛剛,她還認(rèn)為他的后退幼稚可笑——好像她會氣急敗壞去搶似的。 現(xiàn)在她明白了,他要是沒后退一步,說不定她會真的去一把搶來。 扔火盆里,或者,致敬經(jīng)典,吃進(jìn)肚里銷毀證據(jù)。 沒品算什么……管用就行。 秦曜常看她反應(yīng),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阿姊,和我合作吧。這樣對大家都好?!彼Φ馈?/br> 看城下,秦曜淵騎馬掠過圍場,彎腰一把撿起地上插著箭矢的大雁。 馬蹄聲減緩,他騎在黑色駿馬上任它自由踱步,眼神一直望著看城上和十皇子站在一起的秦秾華。 “殿下!我要讓你射雕啊射雕!那么大個(gè)雕你看不見,怎么射中路過的大雁了!”武岳騎馬走了過來,一臉可惜地望著天空:“可惜可惜,不知什么時(shí)候才會遇見下一個(gè)從這里飛過的傻雕……我答應(yīng)了鳳陽公主送雕給她的鵝子玩,這下怎么才好?” “要雕你不會自己打去?九殿下打什么,還有你挑剔的份?”譚光也騎馬走了過來。 在他身后,騎著小母馬的秦輝仙氣哼哼地甩馬鞭去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