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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的招呼林海棠,“過來坐?!?/br>一張圓木桌子,林海棠挑了離他最遠(yuǎn)的地方,坐到了對面,黎文追當(dāng)即黑了臉,指著自己旁邊的位子,“坐咱家身邊?!?/br>林海棠一皺眉,卻是沒動(dòng)作,只說:“只要黎公公能網(wǎng)開一面,該孝敬您的,林海棠一分不會(huì)少?!?/br>黎文追嗤笑了聲,“你一個(gè)小小總旗能有多少俸祿,能不餓肚子就算好的,還有錢來孝敬我?再者說,咱家何時(shí)說過要你的錢?”林海棠還要說什么,有小火者把酒菜端了上來,屋子里燃起了蠟燭,林海棠瞧著窗外偏移的月亮估摸著時(shí)辰,心里一直惦記著與柴珩的約。黎文追給他倒了酒,林海棠知道推脫不過便接過喝了,沒想到這酒極烈,滑到喉嚨里跟燒著了似的,嗆得他直咳嗽。黎文追笑了起來,卻是不著痕跡的湊近他,親自遞上茶水,眼睛大膽赤`裸的看著林海棠,輕拍他的背,“你喝慢點(diǎn),這酒烈?!?/br>林海棠只顧咳,漲的臉通紅,絲毫沒意識到黎文追已經(jīng)坐他跟前了,黎文追的眼神肆無忌憚的,突然握住了林海棠的手,“林總旗可真是年少俊朗,其實(shí)早在靈濟(jì)宮見到你的時(shí)候,咱家就喜歡你?!?/br>這話說的真是極曖昧,尤其是從個(gè)太監(jiān)嘴里說出來,就更是驚駭了,林海棠就算再遲鈍,此刻也領(lǐng)會(huì)到了黎文追的用意,他詫異的看了黎文追一眼,受了驚嚇?biāo)频茫偷卣酒鹕?,卻覺得頭暈?zāi)垦?,他氣急了,怒聲道:“你酒里用了什么??/br>黎文追毫不顧忌的上去抱著林海棠,笑著說:“多少用了點(diǎn)東西,真不礙事。”林海棠只覺得渾身無力,軟的站不住腳,黎文追像個(gè)見到獵物的猛獸,眼里閃著瘋狂的神色,他將林海堂抱起來進(jìn)了里屋,林海棠不斷掙扎卻無濟(jì)于事,嘴里恨的咬出了血,他眼睛通紅,恨恨的罵道:“無恥,我可是個(gè)男人!”黎文追喘著氣,將林海棠扔到了床上,上去撕扯他的衣服,伸手往他下面摸,摸到一根半硬的陽`物,黎文追忍不住了似的,氣喘如牛,狠狠的擼搓了一把。林海棠渾身顫抖,還想痛罵,被黎文追用塊絹?zhàn)尤×俗欤ぶ呎f:“我不做別的,只摸一摸,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這件事我?guī)湍銛埾?,以后你想升百戶,升千戶我都幫你,做我的人吧?!?/br>林海棠只覺得難受反感,惡狠狠的瞪著他,黎文追只當(dāng)看不見,一雙布滿繭子的大手不住的在林海棠身上磋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海棠猛然醒來,還是在黎文追那屋里,他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只不過床上那一灘濃稠的精`液提醒他剛才發(fā)生了些什么,他手臂上的傷口掙開了,衣料上透出血,窗外月光投進(jìn)來,觀天色應(yīng)該是快過子時(shí)了。黎文追不知道去哪了,屋里隱隱散發(fā)著那股子奇異的熏香味,他此刻聞到這個(gè)味道就直犯惡心。林海棠跌跌撞撞的出了西廠,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要往何處去,只記得今晚有個(gè)極為重要的人要去見,遂遵循著心里那條路一直走,見到了枝葉伸出墻外的那棵海棠樹。柴珩一直坐在海棠樹下等著,夜里突然出現(xiàn)的腳步聲讓他焦心的等待生出幾分驚喜來,他走到墻邊,朝外面輕聲問:“解語來了?“林海棠突然慌了,眼淚無法控制的唰一下掉下來,他捂住嘴,強(qiáng)忍著哽咽道:“是我?!?/br>第三十四章柴珩枯等了一晚上,本以為他不會(huì)來了,心里正失落,此刻聽到他得聲音,不禁開懷了,柔聲說:“怎么來的這么晚?我還當(dāng)你不會(huì)來了。”林海棠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沒回話,怕控制不住哭出聲。柴珩卻是在里面笑了起來,“是不是手疼翻不了墻?我看改日還得給你單獨(dú)修一道門,免得……”他話還沒說完,林海棠便一個(gè)縱身翻了進(jìn)來,腳下一軟,身子不由自主撲向前方,柴珩手疾眼快得將他抱住了,緊張道:“怎么回事?”林海棠被柴珩抱著更覺得心里委屈,他像個(gè)孩子似的不管不顧的跪坐在地上,雙手抱著柴珩的腰,嗚嗚哭了起來,聲音不大,卻壓抑的很。柴珩心里一下子揪緊,想抱他起來,林海棠卻不依,哭的那般委屈。柴珩柔聲勸哄:“解語,你起來說話,到底怎么回事?”林海棠只把腦袋埋在他腰側(cè)不斷哽咽,卻是什么話都不說。柴珩盡管無奈心疼,卻不知如何是好,只叫懷里這人折磨的難受。院中月涼如水,海棠花的花瓣合著風(fēng)往下落,落到石桌上,落到有情人的肩膀。不知過了多久,林海棠收拾好情緒,紅著眼眶抬頭看向柴珩,眼睛里濕漉漉的,好像一只在外受欺負(fù)了的小狗。柴珩大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無奈道:“哭完了?”說著一把將林海棠夾抱起來。林海棠這時(shí)恢復(fù)如常了,倒覺得不自在起來,與柴珩拉開一段距離,低頭不語。柴珩似是有些不高興,梗著臉:“是受什么委屈了?哭的那樣慘。”林海棠想極力忘掉在黎文追那里受到的恥辱,更不想讓柴珩知道,他搖頭,抽了抽鼻子小聲說:“沒旁的事兒,只是傷口掙開了,手臂疼的厲害。”柴珩心細(xì)如塵,怎么會(huì)看不出他在掩飾說謊,可瞧他委屈的模樣,也不忍心逼問,便拉著他坐下來去檢查他的手臂。石桌上一盞琉璃燈,柴珩將他染了血的袖子卷起來,映著光仔細(xì)的查看,傷口處化了膿水,血珠子也跟著往外滲,柴珩皺眉:“做什么了?能把傷口弄成這樣!”林海棠眼眶里的水兒又開始打轉(zhuǎn),強(qiáng)自忍下了,小心翼翼的說:“當(dāng)武職的官兒,難免有些磕磕碰碰?!?/br>柴珩看他一眼,將早就準(zhǔn)備下的傷藥拿出來,小玉盒子里裝著,晶瑩剔透的膏狀,味道聞起來微苦,絕不是平常人家能用的起的。就像不要錢似的,柴珩將那一小盒的藥膏抹去了大半,給林海棠涂了厚厚的一層,又仔細(xì)的用干凈白布包了,平日里沒干過這些,卻將林海棠伺候的妥帖。林海棠有些不好意思,可兩人這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說謝卻是有些太生分,他正想著要跟柴珩說些什么,肚子先咕嚕咕嚕叫起來,寂靜的夜里,聲音清晰的傳進(jìn)了柴珩的耳朵里。柴珩嘴角翹起,將石桌下面的食盒拿出來,挨個(gè)擺在了桌上,有金黃酥脆的小燒餅,麻辣兔絲兒,肥而不膩的虎皮rou,清口的杏仁豆腐,當(dāng)林海棠小孩似的,還準(zhǔn)備了一疊如皋的酥糖,一疊松軟香甜的艾窩窩。林海棠臉紅的不像話,“我不餓。”話音剛落,肚子又咕嚕叫了一聲,他惱恨的不得了,恨自己的肚子不爭氣。柴珩笑了起來,“是我餓了,等你一晚上還沒吃飯?!?/br>林海棠羞愧不已,忙說:“對不起,下次再不讓你等?!?/br>柴珩將筷子遞到他手里,“那就陪我吃頓飯賠罪罷。”第三十五章林海棠也是餓了,便不再推脫,接過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