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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個月。 因此褚家和文家關系非常好。 院門開著,褚青娘走進院里,文大娘坐在小竹椅上擇韭菜,她笑著走過去拉另一個小竹椅坐下。這種小竹椅帶著靠背,椅面也寬,比小板凳舒服多了。 褚青娘把紙包遞過去,帶著幾分晚輩尊重,笑到:“大娘,天氣快熱了,我給您扯了一塊細布,您看看喜歡不喜歡?” “破費這些做什么,”文蘭英一邊笑嗔,一邊擦干凈手接了,夸獎道“青娘的眼光再好沒有,這是今年時興的柿蒂紋,豆綠色正的很?!?/br> 褚青娘但笑不語,文大娘膚色白,能穿的起豆綠色。 文蘭英把布料收回屋子,回來褚青娘已經(jīng)幫忙擇菜,文蘭英攔住她:“一會兒手臟了,歇著,一點活大娘抬手就做了?!?/br> 褚青娘也不錯倔犟,洗干凈手陪在旁邊:“阿鳳帶兩個孩子出去玩了?” “嗯,日頭好,帶出去轉轉”文蘭英一邊細細擇菜,一邊囑咐“阿鳳給康哥兒做夏裝,順手給童哥兒也扯了兩身,你別再忙乎了。” 童哥兒大名褚童,是褚青娘的兒子;康哥兒大名文在康,三歲大是阿鳳長子,文大娘長孫。 “阿鳳帶兩個孩子出去玩了?” 正說著,人就回來了,童兒眼尖,剛到門口就看見母親:“娘” 童兒五歲兩個月,不知是不是孕期沒養(yǎng)好,一直都很瘦小,看起來完全不像五歲的孩子。 “青姐來了”阿鳳親親熱熱打招呼,童兒丟開她的衣襟,走到褚青娘身邊,抓住娘衣襟。 褚青娘摸摸兒子軟軟頭發(fā),笑著和阿鳳說幾句話,領著童兒回家。 阿鳳抱著兒子,看褚青娘走遠了,才跟婆婆嘀咕:“陸舉人托人捎話來,咱們真不幫著說合?要我說陸舉人家挺好,就一個沒子姨娘,兩個沒名分的通房,陸夫人眼看著就是熬日子?!?/br> “青姐又和別人不同,對陸家有恩,陸舉人說了,先以良妾身份進門cao持家務,等將來陸夫人歿了就扶正?!?/br> 文大娘把摘得干干凈凈的韭菜,整整齊齊碼在竹篩里,白嫩嫩根碧綠葉子。 “青娘要是愿意,媒人上門就同意了,她不愿意咱們哪能亂出主意?!?/br> 年輕的媳婦,滿臉艷羨:“不說將來做繼室,就是在舉人府里做個姨娘,也是天大福氣。” 這兒媳婦就是腦子簡單,文蘭英笑的無奈,端起篩子進廚房。 阿鳳收拾好地上腌臜,閂上院門,看一眼滿院亂轉的兒子,才進廚房幫忙燒火,嘴里還嘮嘮叨叨:“也不知青姐怎么想的,放著福不享,天天風吹日曬在碼頭賣吃食?!?/br> 文蘭英懶得搭理兒媳,自顧自忙碌,文韓鳳也不生氣,自己說的跌宕起伏:“娘,你說五年時間,既沒人來尋,也不見青姐說起娘家、婆家,童兒還姓褚!” 文韓鳳大驚失色:“會不會是青姐和人私奔被拋棄了,所以才有家不能回,流落在這?” 自己想的也能一驚一乍,文蘭英拿自己兒媳沒法子:“青娘像是會和人私奔的?” 不像,半點不像,街坊鄰居雖然有說笑,但是從不和男子多說半句不應該的。 “興許錯過一回,青姐穩(wěn)重了?”韓鳳還不放棄私奔的猜想,文大娘氣的想拿手里水瓢敲她:“管管你的嘴,什么話都亂說?!?/br> 韓鳳看出婆婆意圖,縮起肩膀小聲嘀咕:“我這不是跟您說嗎?!?/br> “跟我說也不行,不知道隔墻有耳!” 這確實是疏忽,韓鳳撇嘴給自己辯解:“我這不是可憐童兒嘛,那么乖卻沒有爹?!?/br> 文大娘敗了,真是拿兒媳沒辦法:“你呀,做娘的人了,說話多想想,別在童兒面前瞎說。” 文韓鳳低頭,悄悄做鬼臉吐舌,抬手給灶洞舔一根柴。 …… “娘~”清脆的女孩兒聲音,吸引了褚青娘目光,街邊一個十一二歲小姑娘,扯著她娘在貨郎擔前撒嬌“蓮兒喜歡這個珠花~” 十一二歲的小姑娘,身形稚嫩像玉蘭花枝,嘟著嘴嬌俏可愛,褚青娘不由看癡了。 “娘?”童兒再叫一遍,輕輕搖搖母親手。 褚青娘回過神,換上笑臉彎腰問:“怎么了?” 褚童想了想鳳嬸嬸的話,問:“為什么別人都有爹爹,童兒沒有?”童兒睜著和他母親一樣的鳳眼,看著娘親,清澈的眼睛里藏著一絲委屈。 褚青娘愣了一下,伸開雙臂抱起兒子,小孩兒嬌軟的身體,嵌在胸膛軟軟一點:“每個孩子都有爹,童兒當然有爹爹。” “童兒的爹爹在哪里?” ☆、第 2 章 第二日天微微亮,屋里還有些幽暗的時候,褚青娘睜開眼,側頭童兒安安靜靜睡在隔壁被窩里。 孩子睡的很安靜,小臉在暗光里是微微淺白色,這孩子和母親長的十分相像,唯有白皙膚質(zhì)像父親。當然褚青娘沒有在碼頭討生活的時候,皮膚也很白。 褚青娘想起昨日童兒問的話:“童兒的爹爹去哪了?” 她是怎么說的,褚青娘想了想,想起來:爹爹和娘走散了,所以童兒見不到爹爹。 可不是走散了,人各有志勞燕分飛。 童兒又問:“爹爹什么樣?” 她照實說:很聰明,很漂亮,比很多人聰明,比很多人漂亮。 就算褚青娘看不起魏文昭人品,也得承認魏文昭很漂亮,不是那種風流公子的倜儻,而是長眉入鬢,眼若秋湖沉靜,無意間總勾人沉溺其間。 輕手輕腳穿好衣裳起身,一丈寬的窄院掃的干干凈凈,昨晚洗好的衣裳,重新過水擰干晾在竹竿上,屋里屋外抹的一塵不染。 日頭高過院墻,童兒揉眼睛起來,褚青娘已經(jīng)燒好熱水。洗手洗臉梳頭發(fā),換上干凈衣裳,把童兒送到文家。每月一兩五錢銀子,請文大娘代為照看。 褚青娘趕到碼頭租的院子,啞婆早已起來,三尺鐵鍋燉著送來的十幾斤rou,另有一大灶五尺鐵鍋,咕嘟嘟熬著稀粥。架子上兩尺闊,一尺深大木盆,膨泡泡發(fā)好的面,啞婆站在案板前,切冬天腌的紅白蘿卜。 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北方地域?qū)拸V酷寒酷暑,因此北人多粗狂;南方矮山綠水,南人多溫婉精細。就拿燒餅就蘿卜來說,北人一手燒餅,半截蘿卜咬的咯吱吱;南人卻不行,就是最便宜的腌蘿卜,也需切開放在碟子里,用筷子夾。 這是最便宜的,只要給竹簍里扔一文錢,拿著燒餅,腌蘿卜隨便吃。 啞婆已經(jīng)切了一堆紅白蘿卜,見褚青娘進來,拿下巴指了指地上收拾干凈的下水。 褚青娘會意:“隔壁張豆花不干了,那個攤位我租了,準備支個布寮賣點鹵味酒菜?!币贿呎f,一邊揭開蓋布,從竹籃里取出一個紙包“過些日子天熱,做身衣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