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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家的家族企業(yè)。 而那個被他氣得快暈過去的年輕人,則是司君三舅家的小兒子,司君管他叫七表哥。 “表哥啊,看不出來。”夏渝州上下打量,那人生了張娃娃臉,瞧著著實年輕。 七表哥捂住胸口,喘了口粗氣:“白二叔你們聊,我失陪了?!闭f罷,轉(zhuǎn)身就走。 “哈哈哈哈,”白殊又笑起來,“司家人最怕別人說他不禮貌,他又最討厭別人說他長得小,你這樣一句話踩倆雷,真牛逼!” 白殊頂著一張美人臉說粗話,尤嫌不過癮,屈起一只腳踩在凳子邊緣,露出腿上風(fēng)sao的大褲衩。敲敲吧臺沖調(diào)酒小哥道:“有么得麻辣串?小龍蝦也行!” “沒有,先生,”調(diào)酒師十分淡定地回答,“您可以選擇酒鬼花生或者煮毛豆?!?/br> “毛豆吧。”白殊要了盤毛豆,配蜀道熱血酒喝,瞧見夏渝州也點的這個酒,熱情地跟他干杯。 “那個表哥怎么陰陽怪氣的?”夏渝州忍不住問。 司君喝了口蘋果汁,不甚在意:“他一向如此?!?/br> “嗨,還能因為什么,因為你家這位司少爺太優(yōu)秀了,叫表哥們?nèi)兆硬缓眠^噻。跟我一樣咯,我從小就會做生意,害得我那些哥哥弟弟,天天被老漢兒揍,哈哈哈哈!”白殊彈了個毛豆進(jìn)嘴里,成功勸退一名想來搭訕的漂亮姑娘。 白殊當(dāng)真是個話多的人,坐過來這一會兒,就聽他說話了。 “哎,家里火鍋生意出了點問題,我哥走不開,叫我替他來圓月舞會。麻煩得要死,我也有生意要看顧的,叫我來瞧那些橘皮老臉,折壽十年哦?!?/br> “小夏,要不要做個美容,我們家祖?zhèn)髅胤?,一張面膜下去返老還童!” “你要在我這里充卡,給你打五折。不過只有我們青羊氏的領(lǐng)地里有店哦。” “……” 夏渝州聽得嘴角直抽,不過也了解了白家的生意,竟然是做美容的。白家血牙里的毒液,功能竟然是令人變美,千百年來就靠著這個吸引愛美的男女主動獻(xiàn)上鮮血。不過現(xiàn)在白家人吃素了,這項能力就專注用于賺錢。 “是不是類似于蛇毒面膜那種原理?”夏渝州認(rèn)真探討。 “有點類似,但比那個效果好得多,”白殊撓撓腿毛茂密的小腿,“像是一次性打了玻尿酸、水光針、除皺針,宛若新生?!?/br> “這么好,那一定很貴。” “那是,這是頂級服務(wù),一般不是vvip不給做的。” “物以稀為貴嘛,我個我懂。哎,我閨女是個明星,需不需要她給你介紹客源啊?” “需要啊,當(dāng)然需要!哎,你不知道,娛樂圈的明星都不愿意互相介紹,怕別人知道自己變美的訣竅。你閨女要是給我介紹高級客戶,我給你提成啊……哎,不對,你才多大怎么就有這么大的閨女了?你跟司君上幼兒園就好上了?” “我倒是想啊,那時候還不認(rèn)識他……” 司君聽著兩個在時尚酒吧吃花生、毛豆的人,從互相推銷美容、整牙,到聯(lián)合介紹客戶,再到互相捧臭腳侃大山吹牛皮,一句話也插不上,就默默地喝蘋果汁。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熱鬧的氣氛,眾人紛紛朝尖叫發(fā)出的方向看去。 那是酒吧燈光的死角,有一位女士跌坐在地,被嚇得不輕。在那一片幽暗中,夏渝州隱約看到了一具倒掛的人體。 深夜,酒吧,暗巷,倒掛人體,妥妥的兇殺案現(xiàn)場……如果沒有那顆閃亮亮反光的鉆石唇釘?shù)脑挕?/br> 倒掛的人蕩了兩下,跳下來,走到光影交界處,露出一張蒼白俊美的臉:“我已經(jīng)戴了唇釘,怎么還有人撞上來?!?/br> 夏渝州三兩步跑過去,伸手去扶倒地的女士,被司君攔了一下,酒吧的侍者已經(jīng)搶先把人扶起來了。無奈地瞥一眼某個醋缸子,轉(zhuǎn)頭看向噘著嘴的古極。 “呦,小極極,你這是干啥子呢?”白殊嚼著毛豆走過來瞧熱鬧。 “吃晚飯,”古極不大高興地說,“別這么叫我?!?/br> “哎呀,別這么見外嘛……” 話沒說完,古極忽然翻眼瞪他,兇狠地呲了一下牙,白殊調(diào)侃的話頭戛然而止,訕訕道:“哎呀,我想起來還得給司年送面膜呢,回頭聊啊!” 拍拍夏渝州的肩膀,一溜煙就不見了。 夏渝州眨眨眼,看看明顯很不爽的古極,想起是自己推薦的鯡魚罐頭導(dǎo)致他提前來這里,干笑兩聲:“那什么,我倆請你喝一杯唄?!?/br> 司君聽他說“我倆”,皺起的眉頭便舒展看來,看了古極一眼。古極倒是沒有拒絕,跟著他們?nèi)チ丝ㄗ?/br> 古家是吃葷的,不過素食偶爾吃吃也可以,要了一杯血酒慢吞吞地喝。 “你說你,既然是捕獵的,就不要倒掛了吧,這樣嚇到獵物的概率很大?!毕挠逯荽蟾攀歉赣H做久了,看誰都一臉慈祥,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勸他。 “鯡魚罐頭?!惫艠O怨念地看他。 夏渝州竟瞬間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因為鯡魚罐頭的原因,他不得不提前來,不得不做這種難度超高的狩獵填飽肚子。 “其實這樣的成功概率并不低?!彼揪嵝严挠逯?,不要被擅長蠱惑人心的古家人騙了。古家的兇殘程度是出了名的,就是仗著一流的捕獵技術(shù)才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還吃葷。 夏渝州清醒過來,對啊,剛才在前臺遇見的那個姑娘,不就是成功的范例嗎?在黑暗中倒掛的美男子,驚嚇之后是驚艷,荷爾蒙在這高度起伏的情緒中得以釋放,暈暈乎乎就被咬了。 “啊,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竟然信,”夏渝州哈哈笑,“你吃之前都不查一下的嗎?” “我查了,”古極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直勾勾地盯著夏渝州,“但我想知道。”他真的很想知道東方種的血是什么味道,那是一種源于骨子里的沖動,非常非常想嘗嘗。 夏渝州:“司君嘗了,說跟白開水一樣?!?/br> 司君:“……我沒這么說。”他說的明明是高山上的清泉水,哪有這么沒文化! 古極因為大口喝酒有些上頭,垂目穩(wěn)定了一會兒,再抬眼,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睛忽然變得可憐巴巴:“夏先生,我真的特別想嘗一口,我拿東西和你交換。我可以免費給你做一次武器,或者你要需要積分的話……” “打住,”司君抬手制止他,“什么都不行,你想都別想。” 古極不理他,依舊看著夏渝州。 夏渝州:“……” 司君:“不行?!?/br> 古極:“鯡魚罐頭?!?/br> 夏渝州小聲跟司君說:“其實就嘗一口,也不要緊?!笨窗押⒆羽挼模蓱z了。 司君不贊成:“古家與其他幾家不同,他們有古時候傳下來的秘術(shù),有未知的危險?!?/br>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