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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隙里一竄而入,不見了蹤影。 夏渝州跳下自行車,只覺得一陣腿軟。這共享單車質(zhì)量太差,偏偏還連續(xù)幾個上坡,腿上肌rou酸疼得厲害。扶著籬笆歇歇腳,路邊停著的車門忽然打開,低沉悅耳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你……” 司君? 夏渝州僵硬地轉(zhuǎn)身,就瞧見司君站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你怎么在這里?”兩人同時問出口。 司君看看小區(qū)大門:“我住在這里?!?/br> 他平時不住郊區(qū)別墅,那太遠不方便。沒有大事的時候,就住在市里的公寓。 “你住在這里?”夏渝州看看狗消失的方向,再看看司君。 司君靜靜看著他慌亂的模樣,緊抿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揚:“你……你怎么找到這里的?”剛才在酒吧街,他已經(jīng)看到了,渝州是在跟蹤他嗎? 夏渝州實話實說:“跟著狗來的?!?/br> 司君:“……” ☆、第36章 厄犬 眼瞧著司君上彎的嘴角耷拉下來, 夏渝州才意識到自己說話有歧義:“啊,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狗?!?/br> 英俊白皙的臉變得鐵青:“……” 夏渝州:“不是, 我真是跟著狗來的,一路從酒吧街跟到這里……” “閉嘴吧夏渝州?!彼揪虩o可忍, 制止他“狗來狗去”的發(fā)言, 再說下去他會懷疑自己的青春都喂給了傻子。 眼看著司君氣呼呼地轉(zhuǎn)身離開, 夏渝州懊惱地呲牙,快步追過去,跟著司君進了小區(qū)。 這小區(qū)要刷門禁卡, “嘀”一聲響, 閘門開啟, 司君走過去, 那閘機就要關(guān)閉。夏渝州一個箭步?jīng)_上去,試圖渾水摸魚, 不料沖得太猛, 直接撞到了司君的背上,跟他貼在一起。 司君定在原地。身后的閘機緩緩關(guān)合,夾住了夏渝州的連帽衫下擺。 閘機旁邊崗亭里的保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倆人:“你倆認識嗎?” 司君輕咳一聲:“他是我……家里人?!?/br> 保安重新刷開機器,解救了夏渝州的衣服:“下回一個一個過,卡可以重復刷的,別急?!?/br> 司君微微偏頭,看看掛在他背上的家伙。 “啊哈哈。”夏渝州趕緊往旁邊側(cè)了一步, 抬起雙手以示清白。 站在門口被保安盯著委實不好看,司君抬腳走到小區(qū)深處,轉(zhuǎn)身問夏渝州:“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渝州正觀察這院子里的綠植,試圖在里面找到狗:“我說的是實話,剛才在酒吧街,有一條狗從巷子里竄出來。我追著一路跑到這里,它就跳進小區(qū)綠化帶不見了?!?/br> “什么樣狗?”司君皺眉。 夏渝州:“就是……” “汪!”話沒說完,一聲狗叫忽然從側(cè)面?zhèn)鱽怼O挠逯菹胍膊幌氲匾话牙∷揪?,把人擋到身后,刷拉一聲拔劍出鞘?/br> 小區(qū)夜晚除了高桿路燈,還有明亮的地燈鋪設(shè)在綠植叢中,映著寒光凜凜的無涯劍,殺氣瞬間彌散開來,惹得牽狗的大爺連退幾步:“干,干啥!” 大爺手里牽著的金毛犬也嚇了一跳,蹦跶了兩下,滿臉疑惑地看著夏渝州。 夏渝州訕訕地收劍入鞘:“不好意思啊,他怕狗,我這條件反射?!?/br> 大爺看看夏渝州身后的小伙,確實臉很白,估計是嚇到了,忙拉著金毛向后退:“我這狗不咬人的,這么大小伙怎么連金毛都怕?!?/br> 夏渝州回頭看司君:“那個,忘了問,你現(xiàn)在還怕狗嗎?” 雖然他以前總是用“有狗”嚇唬司君,但真遇到狗,他會第一時間把人擋在身后。那時候覺得挺可愛的,現(xiàn)在想想,人家根本不是怕狗,只是西方種血族對狼人天然的戒備。 司君:“怕?!?/br> 映著地燈的藍眼睛,亮晶晶的,十分誠懇。 夏渝州:“……行吧。” 把司君留在原地,夏渝州上前跟大爺攀談,順手摸摸金毛的狗頭。這狗非常熱情,被摸了特別開心,圍著夏渝州打轉(zhuǎn)。夏渝州索性蹲下來,揪著大金毛的臉頰揉搓,歪頭看它的牙齒。整整齊齊的大白牙,兩顆犬齒茁壯健康,沒有蛀牙,也沒有空心。 “你做什么!”司君一把將他拽起來,“這動作很危險?!?/br> “哎呀,不咬人的。”大爺再次為自家狗正名。 夏渝州笑笑,任由司君拽著他大臂:“大爺,這院子里還有其他狗友嗎?我剛搬進來,也想養(yǎng)只狗,不知道養(yǎng)小狗會不會被欺負。” 提起狗,大爺話就多了:“沒事,盡管養(yǎng)。這院子里都是寵物狗,沒有兇猛的,最大也就我們家毛毛這么大的。另外還有一只邊牧,一只薩摩耶,別的都是小狗。” 邊牧…… “你懷疑那只狗是狼人?”目送走遛狗大爺,司君問他。 “嗯,那狗不尋常,有點像……你們說的那個完全種狼人?!毕挠逯葸@話說完,發(fā)覺攥著他手臂的手指倏然握緊,便伸手拍拍。還沒拍到,那手就自動撤離了。 司君理了一下手套:“不要用摸過狗的手碰我?!毖迮c狼人不共戴天。 夏渝州呲牙:“行,不摸你,我摸別的狗去?!闭f罷,轉(zhuǎn)身去另一條小路,攔住了沒有戴牽引繩的邊境牧羊犬。 我摸別的狗去…… 別的狗…… 司君咬牙切齒地跟上:“你是說我也是狗嗎?” 這人怎么就跟狗杠上了?夏渝州說不清了,擺手示意司君別吵,盯著眼前跟他對峙的邊牧。黑白相間,身材不肥不瘦,夏渝州冷聲問:“是你嗎?” 邊牧同樣冷眼看著他,忽然搖起了尾巴。后面有個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手里拎著牽引繩:“你怎么跑這么快呀,也不等等mama!” 又是有主的狗。 但這狗跟犯罪嫌疑狗很像,夏渝州不敢掉以輕心,問了主人之后才摸狗頭,輕輕掰開狗牙看。邊牧有點不樂意,歪著頭試圖掙脫,被夏渝州一把扣住下巴。想從牙醫(yī)手中逃出被看牙的命運,癡心妄想! “你知道那東西的特征?”司君低聲問。 完全種狼人的犬齒也是中空的,會吸血。但app里是沒有講解的,夏渝州怎么會知道? “我們家管這東西叫……”夏渝州回頭,忽然瞳孔皺縮,“小心!” 一只短毛哈士奇,正在綠化帶深處,彎腰弓背,一雙泛著綠光的眼睛緊緊盯著司君的后背。在夏渝州發(fā)出警示的瞬間,一躍而起,張開血盆大口沖著司君的脖子咬去。 司君沒有回頭,而是一把抄起夏渝州,撲到了旁邊的草地上。 “汪汪汪!”邊牧看到這只兇惡的哈士奇,一邊叫一邊扯著主人后退。 “瘋,瘋狗!”小姑娘兩股戰(zhàn)戰(zhàn),牽著自家狗轉(zhuǎn)身就跑。 夏渝州正要拔劍,卻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