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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還不能用普通的材料貼,不然伸出來之后下面寬上面窄的,不好看。 舔著舔著,就想起昨天晚上司君噴到牙尖上的氣息。夏渝州一個激動,牙又合不進槽了,只得拉起口罩:“老板,老規(guī)矩?!?/br> 鴨店老板走出來,看到夏渝州,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小夏啊,以后不能賣給你鴨血了。” “怎么了?”夏渝州左右看看,這店生意紅火,不像是要倒閉的樣子。 “那個……”老板局促地搓搓手,那了張通知單給他看。 【近日市區(qū)內(nèi)流感爆發(fā),為做好食品安全監(jiān)督工作,從即日起禁止向市民直接販賣活雞鴨、鮮雞鴨血。家禽宰殺需按照……】 夏渝州看得直皺眉:“人流感爆發(fā),關(guān)家禽什么事?” “你沒看新聞嗎?”老板解釋,“不僅僅是人流感,還有禽流感、豬流感,都出現(xiàn)了。聽說豬血也不給賣了,你弟弟要吃的話,就去超市買血豆腐吧。我知道有一家血豆腐做的不錯。” 正說著,有穿著制服的城管過來:“干什么呢?是不是買鴨血呢?” “沒有沒有!”老板趕緊否認(rèn),“我正跟客戶解釋,以后不賣了。” 城管點頭,看看提著塑料壺的夏渝州:“他要是賣給你,我就得罰他兩千塊了。要吃血豆腐去超市買,又不貴,還衛(wèi)生?!?/br> 夏渝州原本還想商量一下讓老板偷偷賣給他,聽到兩千塊罰款,頓時歇了這個心思。垂頭喪氣地離開菜場,給弟弟打電話:“菜場不能買鴨血了,一直給你供貨的那家屠宰場還能送嗎?” “我正要跟你說,”周樹那邊也很焦躁,“今天早上屠宰場給我打電話,說暫不供給了。” “先別急,還剩有積分,我訂點巴氏血先支撐著?!毕挠逯輫@了口氣。 周樹:“你不是要退出含山氏么?我托人去外地問問,燕京不讓賣,小城市肯定不管?!?/br> 夏渝州這才想起來,自己說過要退出含山氏的話:“呃,要不,先別退了?!蓖肆说脑?,他就跟血盟沒有聯(lián)系了,第一批牙科診所的客戶去哪里找。而且殺蚊子就能換食物,比菜場買菜要方便很多。 周樹:“……隨你?!?/br> 竟然沒有發(fā)脾氣。夏渝州很是驚奇,打從昨天晚上他告訴弟弟,短信不是司君發(fā)的,這家伙就一直處于欲言又止、別別扭扭的狀態(tài)。正想逗他兩句,忽而瞧見一輛閃著警報燈的車停在路邊。 “汪汪汪!”巷子里傳來兇惡的狗叫聲,夏渝州快走兩步過去看,就見幾名穿著防護服的人正在捉狗。那狗瞧著有點瘋,被長柄大網(wǎng)扣住,不知道撕網(wǎng),只掙扎著要咬人。 “直接打死!”路過的大爺出主意。 “最近怎么這么多瘋狗,鄰居家小孩昨天還被咬了。” “是不是又有狂災(zāi)的苗頭了?” “不能吧……” 路人議論紛紛,都叫捕狗隊快打死瘋狗。 流感爆發(fā),瘋狗眾多。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只狗影,夏渝州瞇起眼睛,要快點解決了源頭才行。 回到診所,夏渝州又在app上訂了幾天的鴨血,暫時買不起新的保險箱,給弟弟送的那幾瓶就選了當(dāng)面簽收。而后,準(zhǔn)備給司君發(fā)條消息,告訴他自己先不退出了。 點開聊天界面,停留片刻,又關(guān)掉。 昨天剛把他惹生氣了,這會兒又給他找麻煩,不合適。況且司君說讓他當(dāng)領(lǐng)主情人……夏渝州撓頭,正糾結(jié)著,外面送快遞的來了。 要說血盟的效率還挺高,昨天訂的引蚊燈,今天就到了。夏渝州拆開包裝,提出一盞黑色鐵藝的馬提燈,里面竟然還有使用說明。 【c級燈,新手適用。易碎品,輕拿輕放。礦石更換,請撥打xxxxxx】 耽擱了一整天,夏渝州也沒有聯(lián)系司君,而司君也沒有任何消息過來。明明說開了誤會,卻陷入了莫名的冷戰(zhàn)中。 時近黃昏,夏渝州拿起墻上的無涯劍背到身后,戴上袖扣和馬提燈,跟孩子交代一聲就出門去。先不管那些了,趁著還在含山氏,多殺點蚊子、狼人換積分是正經(jīng)。如果能徹底解決這次狼人災(zāi)禍,菜場就能重新賣鴨血了。 “小夏,你這是干什么去?”對面藥店老板看到他背著一把大劍,很是好奇。 “啊哈哈,鍛煉去?!毕挠逯蒡T上自行車,拽了拽身后的劍。 “呦,你還會太極劍呢,有空教教我呀!” 夏渝州打了個哈哈,快速騎著車子離開。轉(zhuǎn)到昨天晚上看到狗影的小巷,夏渝州挨個巷子找過去,希望能看到狗影。轉(zhuǎn)了一個小時,連個狗毛都沒瞧見。只得換了個地方,往酒吧街去。 那位疑似被狼人做了標(biāo)記的趙謙,去過的地方除了大宅、車子,就是酒吧街。既然車子停過的地方還能吸引狗,那70度酒吧也一定還有吸引力。 天剛剛擦黑,酒吧街還沒有熱鬧起來,寥寥幾個人。 正打算轉(zhuǎn)到背街去找狗,一輛十分眼熟的銀色跑車忽然出現(xiàn)在視野中。跑車停在70度酒吧門前,副駕駛門打開,伸出一條穿著艷紅色高跟鞋的長腿。 夏渝州一驚,閃身躲到廣告牌后面。 長腿之上,是豹紋小短裙,艷麗動人的美女風(fēng)姿綽約地下車,單手按在車門上,嗲聲嗲氣地說:“君君哥,下來一起玩嘛?!?/br> 車?yán)飩鱽砬謇涞统恋穆曇簦骸皠e忘了你是來做什么的?!?/br> “哼,”何家三少不高興地站直了身體,換上青年音撇嘴,“我可不是你的下屬,給你干活總得給點福利吧。” “你要什么福利?” “你陪我進去唄。最近那個食物糾纏得太厲害,我需要一個假男友把他嚇走?!焙雾曊f著說著就換成了女聲。 “……” 銀色跑車干脆利落地關(guān)門,一腳油門下去,直接走了,留下豹紋裙高跟鞋的美女在原地跺腳。 夏渝州從廣告牌后伸出頭,看向遠去的跑車,目光與后視鏡中的那雙藍色眼睛對了個正著,趕緊又把頭縮回來。再伸出去的時候,跑車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慢吞吞走出來,夏渝州覺得嘴角有些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咬太緊,血牙把下唇印了個凹坑。不由嗤笑,自己剛才在緊張什么,以為看到了真正的領(lǐng)主情人? 抬腳準(zhǔn)備跟上何頃,看看他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忽而瞧見一條狗影從背街竄出來,朝著跑車消失的方向跑去。 夏渝州立時騎上自行車,追著那狗一路奔去。那狗跑得飛快,七拐八拐地不走大路,加上天色已晚,看不清品種。只能看得出毛色黑白相間,身體瘦長,像邊境牧羊犬,又像哈士奇。 一路追著狂奔,直跑到一片小區(qū)外才停了下來。這是個高檔小區(qū),綠植從鐵藝籬笆墻內(nèi)透出,開著艷紅色的小花。那狗從寬大的籬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