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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要是在這兒跟你打起來了,本宮可不會拉架?!?/br> 兩人幼時確實經(jīng)常打架,回回趙宜樂打不贏,長寧帝還故意偏幫著翟似錦,趙宜樂深受其害,再也不敢跟翟似錦胡鬧。 只是今日趙宜樂有點飄了,現(xiàn)在被秦氏一提醒,立馬閉嘴不再說話,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翟似錦,企圖蠱惑她再心軟一次。 翟似錦心里煩,故意避開趙宜樂,起身跟秦氏告辭,“似錦府里還有要事,就不陪皇嫂久坐了?!?/br> 秦氏點頭,應(yīng)允了她。 趙宜樂站起來,上前搖秦氏的衣角,“那皇嫂,我也回宮去了,今日多謝皇嫂帶我出宮來了。” 秦氏伸手點了點她額頭,“回去吧,等你的婚事告一段落,記得好好謝謝似錦和陳廷尉,他們可是幫了你許多?!?/br> “會的!” 翟似錦躲著趙宜樂離開東宮,趙宜樂后腳追著她出來,從后面雙手抱住她,軟聲甜膩道:“表姐?!?/br> 翟似錦扒開她的手,蹙眉沉吟道:“誰是你表姐,你叫誰表姐,剛才笑話我那么開心的人不是你?” 趙宜樂挽上她的手,笑瞇瞇道:“表姐這就生氣了,不會是惱羞成怒吧?” 翟似錦握拳捂著心口,“趙宜樂你不要太欠了?!?/br> 她惱羞成怒個什么。 她簡直后悔死把趙宜樂帶去廷尉署了。 趙宜樂對她的羞惱恍若未見,送她上了郡主府的馬車,自己也跟著鉆進去。 翟似錦伸手?jǐn)r她,“你不是要回宮?” 趙宜樂從她袖間鉆進去,順著車壁坐下,道:“我是要回宮去的,只是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坦白,所以要耽擱你一會兒了。” “你說?!钡运棋\煩躁閉上眼睛。 趙宜樂訕訕道:“表姐,其實我突然要退婚,是因為我有喜歡的人了,只是父皇賜婚在先,我沒得選。那時想著,嫁就嫁吧,嫁過去做著侯府主母,與后宅為伴,一生也就那么過去了?!?/br> 翟似錦睜眼看著她,眸底微微流露出幾分訝然。 趙宜樂現(xiàn)在說的,跟她從前的認知漸漸有了重合,也正是趙宜樂突然轉(zhuǎn)性的關(guān)鍵。 “可后來表姐你被李家強行提親,關(guān)門放狗咬斷了那人雙腿,那件事我真的很崇拜你,你做得太對了。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我好羨慕你啊表姐,我也想像你一樣,被父皇母后寵著,你說什么他們都答應(yīng)你?!?/br> 翟似錦皺眉,“你整日都在想什么,我們大家都一直寵著你啊,舅舅舅母只是對你太寵了,所以才會干涉你的婚事,他們是怕你走了冤枉路,將來受苦。” 她疼惜地拍趙宜樂的肩,語調(diào)輕柔,“不過也沒關(guān)系了,等婚事退了,將來盡管喜歡你喜歡的人,舅舅那么疼你,一定會順從你的心意的。” 趙宜樂抬起臉,瞧了翟似錦許久,道:“那表姐你呢,你就沒有喜歡的人嗎?” 翟似錦默然皺眉,“沒有?!?/br> 趙宜樂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地道:“表姐你就自欺欺人吧,我和皇嫂都瞧出來了,你這就是當(dāng)局者迷,我們瞧得可清了,你肯定跟陳廷尉之間有點關(guān)系,不然他為何只對你一人柔情蜜意的?!?/br> 柔情蜜意……? 陳熠?對她? 翟似錦的思緒頓時沖上云霄,忍了幾忍,還是沒忍住敲了趙宜樂的腦袋,“你凈胡說,我和陳熠只是朋友?!?/br> 趙宜樂撇撇嘴,道:“你覺得是朋友,可陳廷尉未必想跟你做朋友?!?/br> 翟似錦:“……”她好像一直忽略了這個問題。 可不做朋友,難道他還想上天?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公主開竅老早了,現(xiàn)在要來開郡主的竅了哈哈哈哈哈~ 提刀在路上的陳熠:想上天的是你吧?說好的以身相許,你又反悔了?誰教你的? ☆、。 廷尉署的辦事效率出奇的快。 年三十的前一日,陳熠帶著官兵在城郊一處荒廢破廟找到戶部丟失的庫銀,同時還出示了原戶部右侍郎貪墨的鐵證,證明晉陽侯府是被人栽贓陷害。 長寧帝隨即下令,將張承宣兩兄弟無罪釋放,就此結(jié)案。 滿朝文武提心吊膽半個多月,如今終于舒了一口氣。 翟似錦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亦是感嘆陳熠手段非常,不但將張承宣從貪墨案里撇得干干凈凈,還能讓他主動解除婚約。 是了,張承宣從廷尉署離開后,連侯府都不曾回去,直接策馬入宮拜見了長寧帝,主動提出解除與趙宜樂的婚約。 …… …… 年三十,除夕夜。 翟似錦照例入宮,馬車剛停在宮門口,趙宜樂從外面掀了她簾子,眉眼帶笑地喊道:“表姐!” 翟似錦提裙下馬車,被她拉住手腕,徑直朝著宮門口走去。 “表姐,晉陽侯當(dāng)真找父皇退婚了!”趙宜樂面帶興奮,忍不住向翟似錦匯報這個消息。 翟似錦淡笑看著她,道:“早就知道了,昨日晉陽侯前腳出宮,后腳大街小巷就已經(jīng)傳遍了?!?/br> 今晚宮中要擺除夕宴,宮門前人滿為患,禁衛(wèi)軍設(shè)下關(guān)卡,須持腰牌或請?zhí)趴扇雽m。 黃昏的霞光映在兩人肩頭,在雪地里投出兩道淺淺的影子,趙宜樂一邊向禁軍出示腰牌,一邊繼續(xù)對翟似錦道:“這一回真的多虧表姐,要不是你的話,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侍衛(wèi)們按規(guī)矩辦事,將腰牌接過查看了番,遞回給趙宜樂,才開口放行。 只是趙宜樂忽然有些出神,并沒有伸手去接,弄得小侍衛(wèi)也愣愣地站在原地,氣氛一時有些古怪。 “想什么這么出神?”翟似錦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幫把她腰牌拿回來,交給身后隨侍的女官。 趙宜樂回過神,揉了揉腦袋,隨手給翟似錦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馬車,驚奇道:“表姐你看,那不是戶部主事嘛?!?/br> 翟似錦順著望過去,輕蹙了眉。 戶部主事李毅,李謙的父親。 想起當(dāng)初放狗咬斷李謙雙腿的事情,倘若不是趙奕勸她別把事情鬧得太大,她才不會同意讓太醫(yī)去給李謙治腿。 斷了最好。免得他將來禍害人。 趙宜樂挽著翟似錦的胳膊,好奇道:“每年的除夕宴宮中只邀請五品以上的官員參加,這李主事為何能來呢?!?/br> 她說完不久,李毅被人扶下馬車,捋著山羊胡擺著架子,向侍衛(wèi)出示請?zhí)S即得到放行入宮。 翟似錦嗤笑,“管他為什么來的,外臣都聚集在長青殿,咱們是去景陽宮陪著舅母和女眷們的,跟咱們沒關(guān)系?!?/br> 趙宜樂聽她的語氣不太對勁,立即反應(yīng)過來,翟似錦和李家算是結(jié)了仇的,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也對,誒算了走吧,表姐咱們快去拜見母后吧,皇嫂這時候應(yīng)該也進宮了,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