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佛要把對方最黑暗的一面給剖出來,眼尾輕輕上挑,臉上不屑的神情完全不加掩飾,“你憑什么跟他比?憑你這香腸嘴大蒜鼻?” “大學(xué)畢業(yè)又比他大了5歲,居然只比他高一個職位而已,很光榮嗎?” 嘲諷完,琳瑯也懶得多待,她本來就已經(jīng)結(jié)過賬打算走了被人攔了下來,對著遠(yuǎn)處朝這邊張望的安國揚揚手就小跑著追了上去。 至于這個估計被她刻薄話語震住一時沒回過神來的傻逼,琳瑯表示對方只能值她一個白眼兒,多了都浪費! 作者有話要說: 才說要日更昨天就斷了,假裝臉不疼 ☆、第 66 章 回家的一路上琳瑯的臉色都不太好。 雖然剛剛是撐住了場子, 但是心底對于方平津的擔(dān)憂還是與日俱增, 臉色冷得跟早幾個月砸下來的冰雹子似的。 “姐,那是誰???”方安國小心翼翼地覷著臉色問了一句。 “一個傻逼?!?/br> “剛剛” “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別管。”沒等對方說完,琳瑯就開口打斷,過了一會兒,大約是覺得有些遷怒,緩和了口氣再度開口, “沒事兒?!?/br> 方安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見狀也不好再問下去,只能默默想著剛剛那人的模樣, 決定回家去告狀。 告狀自然是沒什么結(jié)果的, 琳瑯走了這一路, 被涼風(fēng)吹了一路,心底的焦灼已經(jīng)漸漸調(diào)整了過來, 晚上伯娘聽了安國說的上門問起的時候,琳瑯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常態(tài)。 方平津不只是她一個人擔(dān)心,秀芝也無意間說過幾回家里說起方平津嘆氣的, 她自然不好再火上澆油。 安撫了上門關(guān)心的伯娘, 又定好了明天去趕集的時間, 這次把人送走了。 琳瑯把人送走的時候, 遠(yuǎn)在京都的方平津也在說著走的事情。 方家飯桌上難得齊聚一堂,可惜氣氛并不太好。 鑒于方平津的不聽話,方母對于二兒子說明天要走的話顯然只當(dāng)做沒聽見,沒有半點兒反應(yīng)。 對面的方家老大挑了挑眉, 眼珠子在飯桌上轉(zhuǎn)了一圈,最終挑起嘴角夾了一筷子青菜,頗有種看熱鬧的感覺,他旁邊是方家小兒子,還在念中學(xué)的老三方援朝,對他來說,二哥并沒有眼前這盤rou重要,正努力地多扒拉一些。 方父雖然本是個粗枝大葉的,此刻也知道氣氛有問題了,可惜他和妻子性格不合,誰也說服不了誰,又從來一心撲在工作上,跟兒子并不親近,此刻也只能硬邦邦地說了幾句場面話。 四方的桌子,其余四人兩兩相對,方平津獨自坐在一邊,沒有理會這桌上的各種暗潮,對于父親的話也只是點了點頭,默默扒完碗里的飯起身離開。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天氣陰沉沉的,隨時像是要下雨。 琳瑯帶著雨衣上了牛車,昨天就已經(jīng)下了半夜了,這黃土鋪的路上坑坑洼洼,行路慢了,等到市里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好在雨終究沒下下來,反而幾陣大風(fēng)之后,天上的烏云散開,隱隱有放晴的感覺。 轉(zhuǎn)眼距離方平津的離開已經(jīng)快要半年了,冬小麥從剛剛抽芽又到了快要收獲的季節(jié)。 琳瑯這次來主要是調(diào)料沒有了,還有些日用品零食之類的也需要采購,而村里人則大多開始為了收割做準(zhǔn)備。 方家村人條件不錯,為了每年的農(nóng)忙時節(jié),主婦們大多愿意準(zhǔn)備一些平時難得的稀罕物來犒勞辛苦的家人,比如說,一般只有病人才有資格吃的水果罐頭,以及麥乳精、餅干等,多少買上一些給家里人嘗個味兒。 一群人浩浩蕩蕩進(jìn)了百貨商店,然后各自散開買東西,琳瑯也跟著買了些吃的之后,看著還散在各個柜臺的嬸子們,找到正在跟柜臺里的布大眼瞪小眼的伯娘,“伯娘,我先去藥店買點兒東西,一會兒再過來找你啊。” 布匹和成衣的顏色都不多,但是這時代的主婦們就是能在這不多的幾種顏色上糾結(jié)半天,琳瑯對衣服不感興趣,想著先去辦好自己的事情,節(jié)約時間。 得到對方點頭同意之后,琳瑯轉(zhuǎn)身離開。 說是去藥店,就這么兩條主干道,不管是什么店,其實相距并不遠(yuǎn),不過幾百米的距離,沒幾分鐘就到了。 說去藥店并不是買藥,而是八角桂皮之類的調(diào)料現(xiàn)在都是在中藥鋪里賣的。 她不是第一次來了,熟門熟路地挑了一大包,看到一邊的烏梅也忍不住買了一些,小小的藥店被她轉(zhuǎn)了好幾圈也沒花多長時間。 買好了東西,琳瑯提著一串油紙包打算回百貨大樓找人。 “哎,你等會兒?!?/br> 還算熱鬧的街道上響起叫喊,琳瑯并沒有理會,卻不想沒走幾步就被拉住的手臂。 琳瑯回頭,見是一個陌生男人,大約三十多歲,個頭只比她高一點兒的樣子,不大的眼睛瞇成一條縫,似乎是在辨認(rèn)什么,臉上都是急迫。 “你是誰?”琳瑯猛地把手拽了出來,退后兩步有些警惕的問。 陳大頭瞇著眼打量了半天,確認(rèn)過人之后,嘿嘿一笑,“同志,我是安市委員會的干事,你叫什么?哪個單位的?” “關(guān)你什么事!”琳瑯臉上閃過一絲嫌惡,本來還沒什么,這一笑起來這人就顯得猥瑣的很,何況一抬出這名頭,她就只覺不是什么好事,說完也不理人,轉(zhuǎn)身就走。 “哎”沒料到對方突然翻臉,陳大頭懵了一下,隨即又上前想把人攔住。 “你想干嘛,讓開!”被人攔住,琳瑯臉色猛地沉了下來,這邊的動靜也逐漸被人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開始看了過來。 陳大頭見慣了這場面,絲毫不心虛,瞪向旁邊的人,“看什么看,再看就請你們?nèi)ノ瘑T會坐坐!” 這年頭不管是誰都怕跟委員會扯上關(guān)系,這么一說,旁邊的人不由得走開了些,陳大頭心里得意非常,轉(zhuǎn)過頭來,卻見面前的女人眉頭都沒皺一下,先是一驚,在看到她那一身土里土氣的衣服頓時又放了心。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勸你還是識相些,別逼我動手!”別說,這長得好看就是不一樣,生氣起來都那么帶勁兒! 陳大頭眼里劃過一絲yin邪,嘴上卻絲毫不客氣。 “光天化日的,還有沒有王法了!你是委員會的怎么了?我犯什么法了我就得跟你走?” “再說了,你說你是你就是?證據(jù)呢?委員會找我一個小老百姓干嘛?” 這他媽都什么事兒? 琳瑯半點兒沒有頭緒,她還真是懷疑這人是不是打著委員會的旗號的小混混。 一旁要散不散的圍觀群眾聽了也不由得點點頭,開始小聲指點起來。 “我、”陳大頭頓住,他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運動好幾年了,一般人一聽委員會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