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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辮子了! 當初娶她原本是為了攀上汪家,他才剛起來,還沒有完全站穩(wěn)跟腳,急切地想抓住點兒什么,汪美玉也是個鮮嫩的女學生,不想響應號召,兩人算是各取所需,只是沒想到汪家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女兒,用起來的時候是女兒,不用的時候那可真是連條狗的不如,錢進強也是結(jié)了婚之后才慢慢了解了真實情況,然而此刻已經(jīng)晚了,只是他到底頂著汪家女婿的名頭,加上自己也算穩(wěn)當了些,對于汪美玉也就沒有計較那么多。 只是沒想到,他不計較了,眼不見為凈,總歸識情趣的女人也不缺,這女人卻在背后給他捅婁子! “我告訴你,你每天在外頭吹吹牛聽聽別人奉承我不管,要吃要穿也隨你,但是,你要是再敢用我的人在外頭干什么,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爬都爬不出去,看你還怎么我惹事兒!”錢進強迎著對方怨毒的眼神盯了回去,警告的說。 這次是人家不怕他,直接找上門給他打了一頓,下次呢? 還有,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汪美玉到底還有沒有辦別的事? 他一個小混混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就是圓滑,凡是留一線,誰知道這個蠢貨居然妄圖動羅家人! 羅家那是什么人?誰不知道羅家有錢,但是那又怎么樣?羅家要真那么好動還倫得到他嗎? 汪美玉卻完全沒有聽進去。 “你敢打我!” “錢進強你哥狗東西,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回家,我要讓我爹把你抓起來,打斷你的狗腿!” “對,我要回家!”汪美玉喃喃地念叨,護著臉的那只手改成撐著地,想要爬起來。 錢進強嗤笑一聲,看著汪美玉在底下艱難地挪動。 “行了!你也不用在這兒威脅我,誰還不知道誰?想回去?要不要我叫車送你回去?還找你爹?你但凡能在汪家受一點兒重視能嫁給我?” 錢進強話一出口,成功看著底下的人僵硬起來,臉上的諷刺更盛,站起來走過去,腳踢了踢對方僵硬的身體,“話我已經(jīng)說了,你要是再敢打羅家的主意,或者敢打著我的旗號出去辦蠢事,我就親自把你送回去!” 錢進強聲音不高,卻字字都叫汪美玉心驚,男人擦得光可鑒人的皮鞋威脅般停在她眼前,汪美玉嚇得連連搖頭。 “知道就好老老實實待著,我也不缺你一口飯吃,不然的話我要你好看!” 眼見女人被嚇住,瑟縮在旁邊,這兩年養(yǎng)尊處優(yōu)胖了何止兩圈,像一大坨rou攤在了地上,錢進強瞥一眼,只覺眼疼搖了搖頭,“丑人多作怪!”說完大步出了門。 又過了不知多久,屋里只剩下風偶爾帶起門的聲音,垂頭蜷在地上的身影終于有了動靜。 汪美玉撐著一邊的凳子起身做了上去,肚子還隱隱作痛,搭在肚子上的手不知什么時候緊緊的攥住了衣角,跟玉米面饅頭似的手上骨節(jié)隱隱可見,汪美玉死死咬住下唇,盯著門口的眼睛里布滿紅絲。 “啊?。?!” “賤人!都是賤人!” “去死!” 終是忍不住,汪美玉不甘心地大吼著把屋里的東西拼命地往地下砸,碎瓷片玻璃片撒了一地,收音機的電池骨碌碌地滾到了門檻邊兒上,機子躺在一堆碎片上,不知生死。 京都發(fā)生的一切遠在安市的琳瑯一無所知。 天氣回暖,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傳播,如今除了紅事,也有壽宴愿意找他來。 今天她就是接了兩個村子外的周家的宴。 周家老爺子今年79了,是附近難得的高壽人。 一般給老人過壽,60大壽就在59歲生日的時候請客,80大壽就請在79歲的生日,是圖個吉利,希望老人能夠平平順順度過下一個十年的意思。 原本一切都還算順利,周家人肯努力,在建國后也算過得不錯,又舍得,今天的宴會熱鬧無比,琳瑯的手藝也叫老人家滿意,只除了遇到一個莫名其妙的神經(jīng)病以外。 “羅同志,你考慮的怎么樣?” 眼前的男人將近一米八的個頭,在這西北來說屬于中等,一身筆挺的軍裝把本不太起眼的長相襯高了幾分,肩膀上的肩章閃亮,看起來到還算人模人樣,只可惜腦子不太好。 琳瑯客套的笑了笑,不打算理會這個據(jù)說是周家兒子領(lǐng)導的男人,側(cè)身想繞過對方。 江河山一步跨過去,再度擋在了對方面前,“羅同志,我是真心的?!?/br> 真心? 真心來添堵嗎? 琳瑯氣笑。 “這位同志,既然你說你是幾個月前在部隊門口對我一見鐘情,我姑且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你也應該能打聽到我是去找誰的,去干什么的吧?都是同志,我不理你你就識趣一點安靜走開不要逼我口出惡言行嗎?好歹這也是你部下家的喜事,沒有客人給主人家添堵的吧?”琳瑯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罵人的沖動,硬生生擠出一絲假笑。 對于這個情況,江河山在開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所以才特意挑了一個人散得差不多的時候,此刻客人三三兩兩離開,院子里空了一片,他們這個角落還真是沒幾個人注意到。 “我知道,不過我也了解到了你并不是方平津的對象,他沒有打過戀愛報告,也沒有打結(jié)婚報告,雖然說你們是青梅竹馬,但既然沒有確定關(guān)系,我就還有競爭的機會,我雖然比方平津大幾歲,但是年紀大一些也不是壞事,穩(wěn)重一些會照顧人,我的級別和職務都比方平津高,再說,他也不知道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了,這么久也沒回來,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事,像我就不一樣了,只要我們結(jié)了婚,你馬上就可以隨軍,工作也可以解決,我的工作也沒有方平津那么危險,你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我還是大學畢業(yè),家里父母也都是革命老人,我覺得羅同志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我?!?/br> 別的都能忍,說到危險可真是戳了琳瑯的肺管子。 本來她就懸著心,結(jié)果這傻叉居然這么堂而皇之的說這樣的話,琳瑯連假笑都維持不住了,直接拉下臉來。 “我以為我們?nèi)嗣褡拥鼙寂沃鵀樽鎳鵂幑?,時刻準備著為國家,為人民奮斗犧牲,沒想到好像還有人不一樣?說這種話你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當然不是?!苯由矫腿环磻^來,連連搖頭,“我當然也想為祖國做貢獻,就是現(xiàn)在,我也在做這樣的事情,但是,革命分工有不同,我也沒有咒方平津的意思,我只是再說客觀事實?” “所以那些為了國家和人民不顧自身安危的同志就活該被人挑揀嫌棄嗎?” “你錯了,我們應該為他們驕傲!哪怕他真的有個萬一,我也為他驕傲絕不后悔!” “至于你”,琳瑯眼神如刀,上上下下在對面男人身上劃過,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