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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捏著蘇瀾下巴,目似點(diǎn)漆,深不見底,連帶著聲音都有些喑啞,“我說……叫我名字?!?/br> 有旁人經(jīng)過,羞澀地看了二人一眼,低下頭去,便裝作什么也沒瞧見地繞開了。 蘇瀾想推開他,可他力道大的很,捏得她下頜都有些生疼。這狗男人又是吃錯(cuò)什么藥了,好端端的讓她叫他名字做什么。 “晉王,這兒人多,你先放開。”往來的人都要在他們身旁駐足一番,她脾氣再好,也見不得自己被人當(dāng)做猴一般觀賞。 李承珺沒有松手,只是望著她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眼中藏著傷痛,“你知道嗎?她答應(yīng)過我,將北狄拿下之后,要帶我回京……” 蘇瀾呼吸一滯,她怕自己失態(tài),趕忙偏過頭去,“晉王莫名其妙說這些做什么?!?/br> 李承珺看著她,不禁失笑,他松開手,隨之覆上面具,想要去觸摸她的眼睛,可最終還是停下,“我承認(rèn),你很像她,因?yàn)樗叫模冶阋材S了你留在我身邊……” “可即使你將她的性子學(xué)了十之八/九,但你也終究不是她。若你想來騙我,何不將臉換成她的模樣?”李承珺將手放下,“不管日后你要做什么,直接與我說就是,大可不必學(xué)她以博得我的心軟。” 蘇瀾太聽了他這話,又氣又想笑的,瞧著他平日里老謀深算的,怎么一到這件事上就蠢得跟頭驢似的,不過也好,他只要還信宋幼清死了,那她便能瞞天過海。 蘇瀾默默松了口氣,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早就與晉王說過,我不是將軍,是晉王你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瞧?!崩畛鞋B自嘲地笑了笑,“她就從來不會(huì)叫我晉王,顯得生分。” 蘇瀾低下頭,默默輕嘆了一聲,人就是這般,觸景生情后常懷舊人。 “將軍已死,晉王也該放下了?!碧K瀾抬起頭,望著無盡的街道,她諷刺地笑了笑,“三年前,噩耗傳來時(shí),百姓悲愴,無不痛心疾首……可晉王你瞧,三年過去,如今繁華康盛,百姓富足,你猜猜,這人來人往中又還有多少人能記得她……” 李承珺也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分明是繁華巷市,可卻莫名叫人瞧出孤寂的悲涼來。 他不知還有多少人能記得她,可他不在意,只要他記得便好…… 李承珺看向蘇瀾,此刻她的眼中滿是人間煙火,藏不下天下眾生,漸漸的,眼前之人與他腦海中的身影剝離開來。 李承珺自嘲一笑,方才他果然是魔怔了…… “走吧?!?/br> “去哪兒?” 李承珺抱著赤狐,往前走去,“喝酒。” 蘇瀾:“……” 今夜李承珺怎么了?言談舉止都怪異的很,好端端的喝什么酒,“為何突然要喝酒?”旁人都?xì)g喜看花燈,他倒好,跑去喝悶酒,喝便喝了,還拉上她做什么。 “想喝便喝了?!崩畛鞋B頭也不回地走著,在熱鬧的街道上平添了一份寂寥,清幽的聲音傳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br> 蘇瀾本想找個(gè)借口推脫,但聽他這話,便立馬跟了上去。 今夜李承珺定是觸景生情了,平日里若是以他的性子能拉她去喝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兒,但既然機(jī)會(huì)就在眼前,她定當(dāng)要好好把握的,說不準(zhǔn)她能趁今日從他口中套出些什么話來。 蘇瀾走在李承珺右側(cè),并未發(fā)覺李承珺左手一松,手中的東西落在地上,路上行人頗多,不過須臾,來往之人便紛紛踏過。 兩人漸漸湮沒人潮之中,只留得它靜靜躺在原地…… 有孩子瞧見了,彎腰去拾起,發(fā)現(xiàn)是只赤狐面具,他更是欣喜了,“娘,你瞧!小狐貍!” 婦人將面具取過,憑著微弱的光瞧了幾眼,只見面上早已有了一條裂縫,邊角也已經(jīng)有了缺口,她便隨意將其丟在了一旁,“都被踩壞了,別要了,娘給你買個(gè)新的?!?/br> 小孩有些不舍,“那我也想買只一樣的小狐貍?!?/br> “好,你乖一些就是?!眿D人隨之拉著孩子便離開了。 …… 無人瞧見墻角之處躺著一個(gè)破碎的面具,更無人發(fā)覺,有一個(gè)人走到一旁,又將其拾起。 他看著手中的面具,輕笑了一聲,“說好要離他遠(yuǎn)些的呢?我說了你做不到,你非不信。如此看來,我還是不能將你一人放回來……” 他將面具收了起來,順著人群,隱匿于其中。 …… 蘇瀾知道李承珺酒量差,可沒想到三年不見,竟差成這般?她面前的八兩燒刀子都已入腹,只是身子燒得難受罷了,可李承珺竟然已經(jīng)趴到在桌上。 說好讓她陪他喝酒的呢,怎么自己反倒醉上了。 “小二,結(jié)賬?!碧K瀾起身,走到李承珺身旁,就要去他懷里掏銀子,可摸了半天都沒找著銀子放哪兒。 那小二見這姑娘家的竟如此膽大,不由得輕咳一聲,偏過頭去,兩人這怕是真的喝醉了酒啊。 她剛想換地方再摸索一番,手中突然傳來力道,被一把攥住,又將她猛地一拉,她的手掌緊貼著他。 李承珺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做什么?” “拿銀子付酒錢,我們?cè)撟吡??!碧K瀾一邊說著一邊掙脫。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這狗男人喝醉了酒氣力還這般大,她根本掙不開。 李承珺一手緊緊攥著她,另一只手從腰間取出銀子便放在桌上,拉起蘇瀾便往外走。 若非他步子有些虛浮,蘇瀾都覺得他是在裝醉,她不是沒與他喝過酒,說實(shí)話,李承珺酒量放在別處那也是能抵五個(gè)人的,但遇上她,那就難說了。 那時(shí)兩人拼酒喝,最后都是他被喝趴下,別說走路了,他人都醒不過來,哪能像今天這般。 “晉王,無南呢,怎么沒跟著你,我叫他帶你回去?!狈置魇撬吨?,可他身子的力道卻都在她身上,若換個(gè)別家的姑娘來,怕是還能被他壓垮了。 “我讓他走了……”李承珺也不知身在何處,只是呢喃著,又緊緊拉著蘇瀾的手,不管她怎么掙扎也不放開。 蘇瀾半信半疑,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把無南撤下了,是真的準(zhǔn)備叫她把他送回府嗎? 蘇瀾臉色沉了下來,飲了太多酒,她身子也有些不適,想趕快回府,蘇瀾又試圖去拉自己的手,“我去找人送晉王回府,晉王先在這兒等著吧?!?/br>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李承珺腦袋突然垂了下來,砸在蘇瀾肩頭,溫?zé)岬臍庀A雜著酒氣將她的后頸都燙得通紅,蘇瀾悶哼一聲,想將他推開。 可身旁之人比她還快,突然將她一把摟住,腦袋往她頸下又蹭了蹭,他薄唇輕啟,在她耳邊輕語,“無南走了,那你別走了……好不好?” 蘇瀾敢確信,李承珺是真的喝醉了,平日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