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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蘇衡就往樹林深處跑。 完了完了! “姑姑,怎么了?”蘇衡被她一勒,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上來。 “再不走,我們倆就要被燉了!”蘇瀾話音方落,只見白鴿被丟棄之處,一支鳴鏑突然沖天而上,在最高處碎裂開來,匯聚了紫煙,頃刻間又散開。 這鴿子不是別人的,正是李承珺養(yǎng)的,蘇瀾也不知今日是踩了什么狗屎運(yùn),遇上了這檔子事,直接射殺了他的信鴿,截胡了他的消息。 而樹林另一處…… 三具尸體被拖了出來,丟在一旁,無一不是中箭身亡,只有一個(gè)脖頸之間還多了一道刀傷。 “主子,屬下還在林子里找到了這三具?!贝巳苏菬o南,他蹲下身檢查了傷口,將其中一支箭拔下,仔細(xì)瞧了瞧,“都是一伙人,但屬下敢肯定,這幾個(gè)不是我們的人殺的。” 李承珺走了過來,懶懶地看了眼尸體上的箭,眼眸沉郁,交柔著暗涌的情緒,“你們可沒這本事?!?/br> 每一支箭身皆沒入身子不說,支支都刺穿胸膛,箭鏃探出體外,塵土殽雜,血rou稠濁。 這手法,怪眼熟的…… 與此同時(shí),深林處突然傳來尖銳之聲,李承珺抬頭望了眼,只見空中凝聚著一團(tuán)紫煙,瞬息縹緲。 “主子,是鳴鏑!”無南一驚,“有截了我們的飛鴿!” 這些飛鴿都是主子親自養(yǎng)的,每只鴿身中暗藏鳴鏑,若是飛鴿被人射下,便會(huì)觸發(fā)其中的鳴鏑,從中破身而出,以紫煙為警示。 “主子,屬下前去一探究竟?!辈惶讲橐环膊恢烤故悄闹槐蝗私亓撕?。 “不必了?!崩畛鞋B轉(zhuǎn)身招了招手,赤狐蹦入他懷里,往他懷里拱著身子。 “主子?” 李承珺順了順赤狐的尾巴,也不知是在與赤狐說,還是在自言自語,就連他身上的殺氣都消散開去,“她來了,我們?nèi)ヒ娨娝?,好不好……?/br> ☆、晉王眼瞎第15天 若是問蘇瀾,今日所做最錯(cuò)的事,那她定是會(huì)說,是在跳下馬后,她沒有捂住那小蘿卜頭的眼睛,若是沒瞧見那只飛鴿,她也不會(huì)射殺,如此一來,她也不至于一邊躲著李驛昀的追殺,一邊又防著李承珺的人尋來。 先前磕到的傷口還不見處理,如今又撕扯著,蘇瀾不由得皺了皺眉,她拎起蘇衡,“若是有人問起,你可知曉今日之事該如何說?” 蘇衡眨巴著眼睛,試探性地回道:“就說我什么也不知?” 蘇瀾撇撇嘴,“此地?zé)o銀三百兩!你得說我們誤入林中,車夫半途跑了,我們尋不著回去的路了。” “可是姑姑,爹爹說了,小孩不能說謊,會(huì)長不高的?!碧K衡擰著眉頭,內(nèi)心掙扎著。 “長不高?”蘇瀾挑了挑眉,“你瞧著我有長不高嗎?還想不想學(xué)騎馬射箭了?就你這般傻愣愣的,怕是根本教不了。” “姑姑。”小蘿卜頭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耷拉著死勁纏著她,“我都聽姑姑的,我想學(xué)騎馬射箭,日后上陣殺敵,做個(gè)像鎮(zhèn)北大將軍那般的人。” 蘇瀾步子一頓,心口猛然一滯,她嘴角染上一抹凄苦,“學(xué)誰不好,偏偏學(xué)他?你可知自古將軍可沒幾個(gè)有好下場的。再則,他上陣殺敵之時(shí),你也不過是個(gè)蹣跚學(xué)步的伢子,哪能知道那么多事?” “他不一樣?!碧K衡有些不樂意了,撅著嘴,悶悶道:“我很早就知曉他了,他帶一萬人馬殺了五萬匈奴人,還奪回了七座城池,他永遠(yuǎn)是衡兒心中的英雄。” 蘇瀾冷哼一聲,“有何用,還不是死了……”蘇瀾想想有些不對(duì)勁,“這些事都是誰與你說的?” 鎮(zhèn)北將軍的名號(hào)太過響亮,不過蘇瀾知道,自他死后,無人再敢提及,一個(gè)五歲的孩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見蘇衡眼神有些躲閃,蘇瀾一把將他放在地上,“不說也罷,可憐我與人交心,有人卻藏藏掖掖不肯與我說心里話,哎,我倒是還想盡心盡力教他騎馬射箭來著,既然如此,還是作罷吧,也省了我不少氣力。” “姑姑,姑姑?!毙√}卜頭急了,“我說我說?!彼焓志鸵K瀾抱,自己邁著小腿走起來著實(shí)太慢了。 蘇瀾將他一把抱起,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聽著呢?!?/br> “是晉王!” 蘇瀾以為自己耳朵不好使了,她皺眉蹙額,“誰?” “是晉王呀,晉王常常來家里找爹爹,爹爹有時(shí)不在,晉王就會(huì)與我說話,他總是與我談起鎮(zhèn)北大將軍?!碧K衡一臉賊兮兮地靠近蘇瀾,“姑姑,我悄悄告訴你,晉王每回都是偷偷來找爹爹的。” 蘇瀾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蘇衡一眼,她不禁腹誹:你這樣出賣你爹和李承珺,他們知道嗎? 蘇瀾總有不好的預(yù)感,她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姑姑,你為何會(huì)騎馬射箭?可是你也想成為鎮(zhèn)北大將軍那般的人物?”在蘇衡心中,只有心有熱血,想奮勇殺敵之人,才會(huì)習(xí)得一身本領(lǐng)。 蘇瀾冷笑一聲,“傻了才想成為他?!?/br> 蘇瀾抱著蘇衡在林間繞了一炷香的時(shí)辰,確認(rèn)無人跟在身后,她便將弓箭丟在枯木堆中,出了林,回到路上。 可蘇瀾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生生頓住了步子。 她覺著自己日后出門定是得仔細(xì)看看黃歷。 為何她不論走到哪兒都能遇上李承珺!他是屬跟屁蟲的嗎? 蘇瀾嚇得直接將懷里的蘇衡往身旁一丟,沒錯(cuò),確實(shí)是丟,可憐的蘇衡還未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何事,屁股就砸在生硬的地上,疼得他驚呼,“哎喲!姑姑!” 這一聲將其余幾人視線紛紛引了過來。 蘇瀾立馬抽出自己的帕子,捂著唇,輕咳了幾聲,面色突變,嬌弱不堪,她憂心地扶起蘇衡,“衡兒,怎么樣?可有傷著?” 蘇衡小身子一抖,來了來了,他姑姑又來了! 蘇衡有些手足無措,他現(xiàn)在該如何?說什么?做些什么?可以躺在地上裝死嗎…… 蘇衡無意間往旁邊微微探了探腦袋,眼睛突然一亮,“三叔!” “咳咳!”蘇瀾咳得更厲害了,這回她可不是裝的,三……三叔?蘇瀾抬頭幽幽地看了一眼蘇衡口中的某位三叔。 蘇衡站起身就往那邊跑起,“三叔!三叔!” 蘇瀾之后才知,蘇衡私下一直喚李承珺三叔。 李承珺將他一把抱起,收回在蘇瀾身上的視線,“你們?cè)趺磿?huì)在這兒?” 蘇衡回頭看了眼蘇瀾,身子瑟瑟,支吾了一聲,“額……我與姑姑要去余江找三姑姑他們看冰嬉,可是車夫?qū)⑽覀儙У竭@里,自己跑了,我們找不到回去的路。” 蘇瀾在心中默默投去贊許的目光,孺子可教也! 李承珺狐疑地看了看兩人,“跑了?他跑了作甚?” 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