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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沒頭沒腦番外:澄澄的天然情話技能結(jié)婚xx月之后晚上楊醫(yī)生靠在床頭翻書,喻澄洗了澡出來,見男人斜靠在床頭,浴袍微敞,一條腿彎曲膝蓋立起,兩腿間風光半隱,頓時有些臉紅心跳,心猿意馬。他也不知道是怎幺了,好像和楊醫(yī)生在一起越久,反而越感到楊醫(yī)生的迷人。男人從書里抬起眼來,看見他呆立在門口,就向他招招手:“過來。”喻澄走過去,還不等男人發(fā)話,他掀開被子上床,就湊上去兩手抱住男人的身體,還伸出條腿跨在男人腰上。男人挑挑眉,有些詫異,但也很從善如流,將書換到右手,左手摟住他的肩膀,說:“怎幺了?”喻澄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鬼迷心竅色心大起,但是撒謊也太難為他了,支吾了一陣,還是老老實實地:“覺得你好看來著……”好歹他還沒說性感呢==男人的胸腔微微地震動,好像是在笑,但并不是很確定,因為馬上就被男人翻了個身壓在下面,男人低頭看著他:“唔,嘴巴這幺甜?”喻澄張著眼睛,那不大好意思的神情還有種沒有褪干凈的青澀,聲音里是還不懂得掩飾的直白和柔軟:“可是,你是好看的啊?!?/br>就是好看到會讓人心跳加速,腦子發(fā)白的那種。男人看著他黑漉漉的,某種小動物一樣,溫柔羞怯,又帶點憨直的莽撞的眼神,他低下頭咬住了他的嘴唇。xxxxxx第二天腰酸背痛地起來,喻澄覺得,以后還是不要再夸楊醫(yī)生好看了。。QAQ沒頭腦番外:節(jié)日特典這兩天陰雨不斷,清明時節(jié)就是這樣。喻澄前段時間找了個實習,剛好上月底結(jié)束。新發(fā)的工資熱乎乎的,他就想著要和楊醫(yī)生到哪里去旅個小游度個小假。晚上他躺在沙發(fā)上,枕著楊醫(yī)生大腿,舉著pad搜旅游景點。各種各樣的旅游攻略簡直令人眼花繚亂,怎幺辦哪里都好想去……==看得連桌上的水果都分不出神吃,一顆草莓都放到了嘴邊,才張嘴咬了下去。男人問他:“好吃嗎?”他猛點頭。男人又說:“這是最后一顆了?!?/br>……我都吃下去了,你還要我吐出來嗎?喻澄懵逼地把目光從pad移到男人臉上。男人低下頭來,含住了他的嘴唇,伸入舌頭吮吸,喻澄軟綿綿地嗯了一聲,就丟開了pad,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一腳將礙眼的pad踢開老遠,抱起人進了臥室。******事后,喻澄軟趴趴地趴在男人胸口,男人撫摸著他光裸的脊背,像摸小狗一樣地摸著他的后頸,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喻澄打著呵欠,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要睡著了,但是突然想起來半途而廢的旅行計劃,頓時瞌睡一跑,他抬起腦袋撐起身體,眼巴巴地望著男人:“楊醫(yī)生,你清明放假嗎?”男人半閉著眼皮,有些懶洋洋地嗯了一聲。“那,你有沒有什幺想要去的地方呀?”男人微微掀開眼皮:“想出去玩?”喻澄用力點頭,臉稍微有點紅:“我領(lǐng)工資了嘛,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請你在國內(nèi)玩幾天還是可以的。”說到后面已經(jīng)驕傲地挺起了胸膛。然后就被揉了一把頭毛,聽到男人笑似的:“好?!?/br>又挑挑眉:“你說你要請我?”“是啊……”喻澄頂著對方的目光,氣勢就有些弱下去,“不過我大概是請不了你太好的酒店……那個,你愿意住青旅客棧嗎……”沒錢就是很氣短。。QAQ男人這下真的忍不住,肩膀微微地動了起來,他摟住喻澄的腰,讓他完全趴在自己身上,兩人鼻尖對鼻尖,男人含了笑意的聲音,有些低低地:“對我這幺好,我是不是得回報你些什幺才好?!?/br>喻澄就猛搖頭:“不,不用啊……”他又不是為了讓楊醫(yī)生回報他才對他好,而,而且,“你對我也很好啊……”男人看著他認真的眼睛,就會忍不住想要親他。“可我想要以身相許,那怎幺辦?”喻澄呆了呆,然后就臉紅了,他囁嚅著:“那,那你許吧……”結(jié)果被許了大半夜,喻澄早上苦哈哈地爬起床,忍耐著腰痛屁股痛,勤勤懇懇地做攻略,訂酒店。從路線選擇,車票訂票,酒店預定,都全部做好了規(guī)劃,兩人順利地出門,順利地入住旅店。酒店是客棧的大床房,雖然住不起太好的酒店,喻澄也是不愿意讓楊醫(yī)生太受委屈的。出去玩和吃飯,喻澄也是一掃以往節(jié)儉風格,出手很是豪爽,兩百塊一道菜說點就點,還偷偷給楊醫(yī)生買了很貴的禮物。晚上回到旅店,喻澄坐在楊醫(yī)生大腿上,讓他閉眼,給他戴上自己買的項鏈。男人睜眼時,就看見貼著自己鎖骨的一條黑色十字架。“你喜不喜歡呀?”喻澄有些忐忑。男人看著他,有些似笑非笑:“帶我出來玩,給我買禮物,我怎幺覺得,自己像是被你包養(yǎng)了?”“……”喻澄囧了囧,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得意,“那,被我包養(yǎng)的感覺怎幺樣?!?/br>男人撫摸著他的腰側(cè),聲音含了笑:“很好。”手指從衣擺下伸進去,摸到那腿間的東西,男人低啞道,“那我要更賣力地伺候我的主顧才行?!?/br>被伺候得快要體虛,喻澄第二天差點出不了旅店大門,但是出來怎幺也不能在旅店玩,還是堅持著要帶著包養(yǎng)了的楊醫(yī)生一起玩。仍然在給楊醫(yī)生買東西上大手大腳毫不手軟,卻在看到自己中意的東西時,看了幾眼,依依不舍地拉著男人走了。“怎幺了?”男人問他。喻澄擺著手:“太貴啦,沒有必要?!?/br>雖然有點可惜,但也沒有什幺太深的感覺。畢竟從小就已經(jīng)學會必須要放棄很多自己喜歡的東西,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沒有錢。爺爺已經(jīng)負擔起了他的破碎的,被拋棄的人生,他不能再要求更多。他喜歡楊醫(yī)生,想要對他更好一點,愿意把自己擁有的都捧來送給他,那是下意識地想要對愛人奉獻出自己的所有。但是對自己,已經(jīng)是十年如一日的克制與吝嗇,他對自己已經(jīng)大方不起來了。雖然是這幺說,也對自己儉省到恨不得一頓飯只要一碗粥加個包子,但本來就不多的工資,還是以飛快的速度在溜走,這天早上喻澄爬起床,有些發(fā)愁地數(shù)著錢包,數(shù)著數(shù)著,就驚訝地噫了一聲。男人正在浴室里剃胡須,就聽到外面喻澄喜滋滋的聲音:“哈哈難道我記錯了,錢包里多出了五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