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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個也好。路萌的手機一直在響,也近在眼前,但一直無人接聽,直到自動掛斷。傅小燈急了,眼眶急得濕潤,又撥了一次,這次聽著鈴聲仔細找,終于在后院兩棵看門大樹的樹下草叢里找到了那只孤零零的手機。“路萌--”拿著那只手機,環(huán)顧四周,老樹靈堂孤家……抬頭一望,天蒼云淡,都在四角圍墻之外,傅小燈心驚膽寒,終于按捺不住淚飆于眶,撕心裂肺地喊破了喉嚨--“哈哈哈哈!”杭峰和王航熠兩個,抱著肚子從不知哪個角落滾出來,跺著腳爆笑,腰都直不起來。“你們--”眼淚都流了一滴的傅小燈這下氣個半死,臉紅脖子粗地指著他們,挨個上去爆錘。“你們有病啊!”他的吼聲驚天動地,媽的眼淚又要出來了!“哈哈哈,”杭峰邊笑邊躲,指著他的眼淚叫王航熠看。王航熠早跑得遠遠的,學著他叫:“路萌--快來救我--人家好害怕呀!”“哈哈哈哈--”杭峰抱著肚子跪到了地上,笑得拍地。傅小燈低咒一聲,四下里找磚頭,準備拍死王航熠。“好了好了,”少荊河也出來了,攔在傅小燈面前安撫。他也笑彎了眼睛,但硬憋著沒笑出聲,只說:“大家開玩笑的,你先消消氣?!闭f完又轉(zhuǎn)身對那倆說,“差不多得了啊,不然晚上有你們受的?!?/br>王航熠這會兒也慢慢過來了,但還站在安全距離外,往傅小燈瞅了一眼,驚詫莫名:“哎呀,還真哭了呀!”傅小燈氣得指著他,咬牙切齒地罵:“XXX王航熠!還說是兄弟,回去信不信我弄死你!”別人也就算了,王航熠是他親生的同班同學,兩人一起負責項目數(shù)據(jù)的建設和維護。在這一堆文科生外語系里就他們兩個理科生,可說是相依為命。所以現(xiàn)在傅小燈對他的背信感特別強烈,真是要氣得爆血管。“哎呀,開玩笑嘛?!边@時杭峰也爬起來了,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淚,也上來當好人,“好了好了,對不起嘛,晚上我把王航熠剝光了,給他捆上柴火--”“雞毛撣子--”少荊河在旁邊加碼。“雞毛撣子,”杭峰掰著手指頭數(shù),“還有那什么,玻璃渣子,煤球……什么鋒利捆什么,親自給你送回房去請罪。你讓他跪著玻璃渣,拿煤球涂他,拿雞毛撣子抽他,拿柴火點他,怎么高興怎么來,好不好--”王航熠從后面一腳踹飛他:“明明是你出的主意,黑鍋全我背?你先找塊玻璃渣地跪著,我先弄死你得了!”杭峰被他踢了正著,轉(zhuǎn)身就朝他追打過去,忽然少荊河大叫一聲:“好了,大家先別鬧了?!彼扉_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路萌和池春燕呢?”“哎,對啊!”杭峰和王航熠停下來,傅小燈臉色又變了。“她們沒跟你們一起嗎?那這手機--”他手里還握著路萌的手機。杭峰說:“本來是在一起的。你打電話那會兒我們讓她把手機隨便丟哪兒,然后大家就各自躲起來了。對啊,她們躲哪兒去了?怎么這會兒了還沒出來?”幾個人趕緊分散開去找。后院說大不大,就這么點地方,能藏人的地兒也就那么幾個犄角旮旯,他們找了一遍什么也沒有,杭峰還估摸著她們是不是趁傅小燈進來的時候借機跑到前院去了,于是還去了前院找。很快王航熠叫了一聲:“哎!這兒呢!快!快來!”幾個男生立刻圍了過去,結(jié)果就在后院里,正堂后墻的一個墻根邊上,他們竟然從墻縫里聽到了路萌和池春燕的呼叫聲,透著磚墻傳出來,沉悶極了,不仔細聽都發(fā)現(xiàn)不了。“喲,這怎么進去的?”大家臉色都變了,兩個女生顯然急得更厲害,說話都帶了哭腔,到底怎么回事她們自己都不清楚。于是外面的幾個人趕緊四下找,看是不是有特殊的凹陷、扳鎖之類的機關。可是這就是處墻根,無論是磚縫還是磚塊,都是嚴絲合縫,一點破綻都沒有。折騰了半天,一無所獲。少荊河覺得事態(tài)有點嚴重了,重點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透氣孔,萬一空氣不夠那就真要出事了!就在他正準備打電話回去搬救兵的時候,那條嚴絲合縫的墻縫竟然在他們面前忽然裂了開來!就真像是一扇只在電視里才能見到的機關,那墻一裂開,就看到是路萌和池春燕兩個在墻里往外推著。“乖乖,”大家伙像看了個魔術(shù),王航熠直咋舌,“你們是怎么做到的?”兩人出來了,大概也是在里面急的,也是一頭汗。路萌就指手畫腳地解釋給他們聽:“我們也不知道,就剛才大家散開,我們倆往這兒跑,然后春燕被絆了一下,就往這墻上倒。沒想到這墻是活動的,往里翻,結(jié)果她一拉我,我們就都進去了?!?/br>“可是進去之后就怎么打也打不開了。”池春燕心有余悸,“急死我們了!”幾個男生頓時來了興趣。兩個理工科的圍著那敞開的墻邊問兩個女生邊琢磨,少荊河和杭峰繞到了正堂里面對應的角落找線索。結(jié)果果然還真找著了。在內(nèi)墻西北角的夾角邊上,他們用手機手電看到了一個小人的圖案。小人向前平伸著手,其實這就是喀特人最早以前使用的象形文字,“推”。他們四下摸了一下,也沒摸出什么來,倒是試著往里用力一推,竟然真的把那面墻推動了。當然并非整面墻,只是一塊高兩米,寬一米的活墻。墻體中間應該是裝了軸,向里能推開容一個成年男人通過的開口。兩人探頭進去一看,果然就看到了一條約莫有四五米長的甬道,甬道另一頭外的就是現(xiàn)在站在外墻的其他四個人。少荊河好奇地鉆進甬道,這里面說寬不寬,說窄不窄,大概是一個人平著走沒問題,兩個人勉強硬擠著能交錯而過的寬度。他在里面走了一遍,從頭走到底,一直走到了外墻。外墻的四個人都在看著他,他走到外墻那頭,還站在墻里,得出個結(jié)論:“這里像是出口,里面才是真正的入口。”傅小燈搖頭:“那她們怎么會從這邊翻進去?”王航熠沉吟:“不然就是兩邊都是入口,但只有這外邊能進又能出,里面就只能進不能出。”池春燕蹙起眉:“可是這是拿來干嘛的呢?為什么要設計這么處機關?”少荊河想了想:“很有可能是喀特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