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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同一類的猴子,而不是指不同類的,你,應(yīng)該明白?”明白是明白的。可她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那只猴子長得非常眼熟了。“你見過那只猴崽子?”賀知舟抽空回頭看了眼霜落,有些奇怪,“你要是見過它,怎么之前沒有說出來?”霜落翻了個白眼。真是很抱歉?。?/br>在她眼里所有的猴子長得都挺像的,區(qū)別只在于品種不同而已。她怎么會知道這只猴子就是她見過的那只猴子?。?/br>霜落暗地里腹誹著,明面上也沒有多給賀知舟面子。“我先前在先生身邊見過一只猴子,只是那只猴子的雙腳被人砍掉了,每次它走過的地方,就會留下一大灘的血跡,我不喜歡血的味道,然后先生就再沒有把那只猴子帶到我面前,所以我對那只猴子的映像也不是特別的清晰。”她以前留在先生那里的時候,因為沒有記憶,所以對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也就是邢克才會喜歡跑來找她說話,其他的人或事,沒有像邢克那樣周而復(fù)始的出現(xiàn)在她身邊,她當然是全都不放在心上的。這會兒她能看出兩只猴子貌似是一只,也不過是因為巨石上的那只猴崽子身上,帶給她的壓抑就跟先生身邊那只猴子給她的感覺很相似,她才會有此猜測。而且那也只是猜測而已。第二百二十章冬日宴(三十五)一般正常人,誰會沒事在身邊放上一只猴子?而且聽霜落話里的意思,那只猴子似乎還有些小恐怖,畢竟并不是所有的猴子走過的地方,都會是一灘血跡的。血跡什么的,可以暫時忽略不計。那只猴子被砍掉的雙腳,倒是個很奇怪的點。宿臻回憶著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只猴崽子,他敢打包票,猴崽子的雙腳仍然是完整的,就是它的腳踝處系了一圈紅絲帶。如果兩只猴子確實是一只的話,那么紅絲帶可能就不止是紅絲帶了。想到這里,宿臻有些頭疼。“鶴聞不是最喜歡獨來獨往了嗎?”宿臻臉上的焦慮都已經(jīng)能夠?qū)嶓w化了,“怎么現(xiàn)在變得那么喜歡拉幫結(jié)派了,養(yǎng)了一山谷的鬼物不說,現(xiàn)在連猴子都一起養(yǎng)了嗎?”宿臻或許沒有注意到。當他提起鶴聞時,字里行間都是對鶴聞的熟悉,似乎他很了解鶴聞似的。盡管事實上,他們連正式的會面都不曾有。唯一一次的相遇里,還是在幻境之中,而且那個時候,鶴聞尚且頂著秦至的臉。然而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巨石上的猴崽子保持著眺望山洞的動作,一動也不動,外人也不知道它在想些什么。霜落盯著那只猴崽子看了半天,它身上的氣息變得越來越恐怖,也越來越接近于她在先生身邊看到的那只猴子了。恰在此時,她又聽到了宿臻的話,忍不住便同宿臻搭起話來。“仔細較起真來,先生養(yǎng)的小動物可能不止是猴子一種呢!我在他身邊看見過老鼠、兔子還有蛇,也見過羊猴雞狗,這么算一下的話,十二生肖里的動物,我在先生身邊已經(jīng)見過了一大半呢!”正說著話,霜落突然自己就笑了起來。過去的記憶依舊沒能記起多少,可就在她說話的那一瞬間,腦海中竟然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某個和十二生肖有關(guān)的動畫片……的主題曲來。鼠?;⑼谬埳唏R,羊猴雞狗豬娃娃。她剛才說話的時候,就差點順口溜出個豬娃娃來。真的,要不是想到先生身邊從沒有出現(xiàn)過豬,她才不會突然剎住嘴呢!十二生肖?宿臻知道霜落可能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并沒有把那句話放在心上,但是當他聽到那個詞的時候,心里不自覺的就咯噔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可以被聯(lián)系起來算了。他一直覺得自己經(jīng)歷過的那些事情,其實從本質(zhì)而言都是一致的,盡管他們現(xiàn)在來看,那些事情似乎都是雜亂無章,從表面上來看,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可他知道,他只是缺少了某種關(guān)鍵的線索,只要那個線索出現(xiàn)了,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串到一起,到時候他差不多就能猜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就在不久之前,他曾經(jīng)以為鶴聞就是那個線索。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完全準確。而霜落無意之間脫口而出的‘十二生肖’卻給了他一個另外的可能。至于鶴聞。那就是cao控著所有事件發(fā)生的幕后cao盤手,他是棋盤之外的人,暫時不能算作棋盤里的線索。“你覺得鶴聞有可能是在搜集十二生肖嗎?”宿臻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又想起了回環(huán)鎮(zhèn)的蜃龍,“除了霜落說的那幾個出現(xiàn)在生肖里的動物以外,蜃龍也是龍族的一種,如果那個時候我們沒有闖入回環(huán)鎮(zhèn),蜃龍最后會如何呢?”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如果宿臻與賀知舟沒有去往回環(huán)鎮(zhèn),那么頂著時瑄外殼的郁生,依舊守在鎮(zhèn)口,等著一個永遠不會出現(xiàn)的人。郁生知道時瑄不會再出現(xiàn),卻不會愿意相信。而那時蜃龍制造出來的幻境已經(jīng)奉郁生為主,蜃龍想要向外界求助,郁生想要時瑄能夠從外界歸來,兩者不約而同將從幻境外路過的人拉扯到幻境之中,偏偏以蜃龍的力量是不可能將幻境支撐的更久的。蜃龍與郁生,總會有一個人先行走向死亡。如果將侯平與侯安之間的經(jīng)歷套用到蜃龍與郁生身上的話,那等到了事情已經(jīng)變得無法挽回之際,就應(yīng)該是鶴聞出場的時候了。鶴聞會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xiàn)在蜃龍與郁生的面前,想也知道,他只需要說上三言兩語,就能把人忽悠的死去活來。更何況郁生所求并不多,鶴聞只需要讓郁生與時瑄的殘魂見上一面,他的執(zhí)念說不得就會與時瑄一起消失。等解決了郁生,蜃龍不就只能跟著鶴聞一起走了。然后十二生肖就又集齊了一個。當然,那都只是設(shè)想。并且那些設(shè)想是建立在宿臻與賀知舟沒有前往回環(huán)鎮(zhèn),而鶴聞又確實是在搜集十二生肖之上的。賀知舟曲起手指,食指指節(jié)的部位在兩眉之間按壓著。自古以來,十二生肖在傳說之中,都是有著獨特的力量。尤其是在更早之前,神靈尚未消亡的時候,凡間信仰堅定的人,甚至能夠憑借自身信仰召喚出十二生肖守護神的虛像來保護自己。但是到了現(xiàn)代,十二生肖只存在于傳說之中,現(xiàn)世中的人,也不再擁有信仰。所以鶴聞,他這會兒收集十二生肖又有什么意義?“你們別光看著不說話呀!”霜落在一旁著急的想要打斷兩人的沉思,然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