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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蒼茫人世之中,他與侯安共處的時間最久,人生絕大部分的記憶都是與侯安有關(guān)。盡管他最后選擇了自己,可心里對侯安還是有著愧疚的。只不過那一絲的愧疚遠遠比不上他對未來的期望。等到兩人命數(shù)替換之后,侯平這才知道,他那些想要卻沒能得到的期望,其實只要他什么都不做,一直保持原狀,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能夠給予他那份期望的就是他已經(jīng)放棄的侯安。在這種時候,他心中隱藏的那一絲愧疚就會如同落入清水中的染料,迅速膨脹開來,在塵埃落定之后,滿心滿眼的都只剩下了愧疚。“也許是為了讓自己更好過些,也許是真的想要懲罰自己,侯平這么多年來的日子應(yīng)該并不好過,剛才放在右邊的那些血酒遠遠多過左邊正常的猴兒酒,血酒的原料來自于侯安身體內(nèi)的心頭血,但現(xiàn)在他的身體是由侯平來使用的,取血的疼痛與虛弱,也都會由侯平獨自承擔(dān)?!?/br>“心頭血的過度取出,讓侯安的身體不堪重負,瀕臨崩潰,而侯平的執(zhí)念太深,才會在我們沒有出現(xiàn)之前,都表現(xiàn)的貌似無差錯的模樣?!?/br>只能說是貌似,畢竟侯平他自己都說了,近年來,他能控制身體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不是么!宿臻怔然:“侯平的執(zhí)念,是他對侯安的愧疚嗎?”賀知舟搖頭,他也說不清。也許是,也許不是。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侯平在做著自我懲罰。他似乎是打從心眼里認為侯安是在怨恨著他的。所以他明明還活著,實際上卻跟死了差不多,然而痛苦的時間太久,他也還是會想要解脫,偏偏他自己做不到,必須得讓一個外人告訴他,他的自我懲罰已經(jīng)足夠了。一切也都到了解脫的時候。故而賀知舟的話,也不過是恰逢其會。第二百一十九章冬日宴(三十四)重新穿過那條漆黑的甬道,盡管這次沒有了侯平在前面領(lǐng)路,但賀知舟在來時的路上已經(jīng)做過了記號,因而倒也不必擔(dān)心會迷路。他們離開了那片不見天日的空間,再次出現(xiàn)在山谷之中。四下散漫的猴群仍然如同昨日,懶洋洋的躺在地上,渾然不知侯平已然離去。或許還是有猴子感應(yīng)到了的。宿臻瞥見巨石上方蹲著的小猴子,他看所有的猴子的長相都是極其類似的,而那只猴子之所以會讓他感覺到眼熟,也不過是因為它的腳踝處系了一根紅絲帶,當(dāng)然更為特殊的是,它的身上有賀知舟貼上去的傀儡符。雖然說傀儡符的主人是賀知舟,但宿臻作為賀知舟的道侶,兩人的魂體早就在日漸親密之中,變得不是那么容易區(qū)分了。因而宿臻也是可以使用那張傀儡符的。只要他給出的要求不違背賀知舟的意愿。“侯平已經(jīng)不在了,這里的猴群又該怎么辦?”離開前,宿臻不免為這些懵懂無知的猴子們擔(dān)心著。賀知舟挑眉:“要我說,侯平在與不在,對這些猴子其實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它們之中沒有哪個開啟了靈智,都是些憑本能而活著的野獸,先前侯平在時,侯平就是這群猴子的猴王,現(xiàn)在侯平不在了,等它們發(fā)覺以后,自然會重新選出個猴王來,左右這深山老林之中也沒有它們的天敵,更不會有人跑到這種地方來偷獵,它們安全得很,壓根就不需要為它們擔(dān)心?!?/br>宿臻抿了抿唇,目光從猴群中掃過,道理他都懂,可真遇上了事,心里還是會有些不得勁的。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誰不愿意一切都是最好的時候。山谷里的猴子確實只能說是野獸,可誰又能說野獸就沒有心呢!突如其來的滿腔愁緒讓宿臻整個人都顯得軟弱了許多,他搖了搖頭,能為這群猴子做的事情幾乎等于沒有,他是想讓它們能夠繼續(xù)安然下去,可又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它們的身上,更不可能把它們?nèi)寂缴较碌膭游飯@里去,他現(xiàn)在能做的大概只有盡量掩去山林之中走動過的痕跡。這樣一來,就算有人誤入這片山林,也不會闖入到這群猴子的老窩里來。目光從猴群身上掠過,最后停在了不遠處的巨石之上。宿臻突然拉住了賀知舟的手,在賀知舟停下回頭看他之際,他指著巨石上的小猴崽子道:“你忘記那只猴崽子身上還貼著傀儡符了么?雖然說傀儡符在沒有的驅(qū)動之下,對它的日常生活并沒有影響,可我們往后不一定會再到這里來,所以那個符篆能拿走還是盡快拿走吧!”如果宿臻不說,賀知舟大概是真的會忘記傀儡符的事情。蓋因符篆都是一次性用品,屬于貨物已出,概不退換的那種。傀儡符也是如此。它都已經(jīng)被貼到猴崽子身上使用過了,就算揭下來,也不可能再次使用,甚至連保存都做不到。除了能讓猴崽子脫離傀儡符的影響以外,揭下它,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宿臻也是學(xué)過符篆的人,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話代表著什么意思的。見賀知舟久久不曾動手,他也不著急,就很冷靜的與賀知舟對視著。看著看著,賀知舟就忍不住了。他支使著那只猴崽子來到他們的面前,解開傀儡符需要他自己動手,但答應(yīng)解開符篆也就罷了,他是不可能服務(wù)那么周道的自己跑到猴崽子身邊的。只要傀儡符還能發(fā)揮作用,那就讓猴崽子自己跑到他們身邊好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么!然而賀知舟給猴崽子下過命令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預(yù)料。巨石上的小猴崽子此刻是背對著他們的,小小的身體在身下巨石的襯托下越發(fā)顯得袖珍。按理說,傀儡符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運轉(zhuǎn)著,猴崽子應(yīng)當(dāng)仍然需要聽從賀知舟的命令。可是現(xiàn)在的事實卻恰好相反。猴崽子不僅沒有聽從賀知舟的命令,它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仿佛壓根就沒有受到傀儡符的制約似的。“怎么了?”身邊的人忽然戒備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巨石上的猴崽子,這副舉動絕對是因為有大問題出現(xiàn),宿臻順著賀知舟的視線看去,猴崽子依然是那只猴崽子,除了是背對著他們的,其他的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從山洞里出來以后,就保持著沉默,一言不發(fā)的霜落,這會兒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她沒敢往前湊,而是抱著食材單子悄默默的退后了兩步。“是不是所有的猴子都長得一模一樣???”宿臻聽到這話,想了一下接了一句:“當(dāng)然不是的,只不過普通人一般而言是很難分辨出猴子與猴子之間在樣貌的差別的,我是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