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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吧?!眴趟衷俣染芙^道。 同時她拿起了筆,開始認認真真開始做起了數學題。 兩次被拒,秦楓的臉面有些掛不住。 平時自己魅力無限,怎么說都好歹是個校草,倒追他的女生排成排。現在他堂堂一校草,竟然被喬酥這個小角色給拒絕了,實在是有些丟人。 秦楓果然瞬間臉色一變,揚聲問道:“喬酥,你什么意思?” 喬酥抬頭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撐著腦袋疑惑地看著他:“我和你很熟嗎?憑什么要我?guī)湍阗I水?” 懟得理直氣壯,讓秦楓啞口無言。 喬酥見他不說話,直接繼續(xù)做自己的數學題,把他當空氣。 秦楓見喬酥不打算搭理他的樣子,秦楓有些氣,直接翻臉不認人了,一踹桌子道:“喬酥,給你臉了是吧?讓你買水是給你面子,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他這一踹,直接把桌子給踹歪了,里邊的書還掉了出來。 喬酥原本不打算搭理他,但是他這一腳把桌子給踹了,這就讓喬酥無法容忍了。 “是,我還真就把自己當根蔥了。”喬酥笑道,抱胸站起來看他,一臉蔑視,“你有本事就別找我?guī)兔Π??!?/br> 見喬酥態(tài)度如此囂張,秦楓氣極,指著喬酥正要破口大罵時,程安景回來了。 程安景的手上和腰上都綁了繃帶,臉色依然十分蒼白,不過比先前是好多了。 程安景一來,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幾分,原本圍成一團看熱鬧的人,也都紛紛散去,主動給程安景讓出一條道。 大佬回來了,惹不起惹不起。 程安景靜靜從人群中穿過,依然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隨后在喬酥旁邊坐下。 一坐下,程安景的眼神瞬間就犀利了幾分。 他看了眼自己的桌子,發(fā)現原本擺得端端正正的桌子,此時已經歪到一旁,甚至連里邊的書都掉了出來。 好巧不巧,秦楓剛剛那一腳踹過去,踢的是旁邊程安景的桌子。 程安景眼神一沉,立馬朝秦楓望去,看得秦楓表情一滯。 意識到不對的秦楓,連忙訕笑一聲,說道:“對不起。” 說著幫忙扶正了桌子。 不管怎么說,程安景好歹是個校園人物,雖然秦楓并不把他當回事,但是以和為貴嘛,他也不想主動挑起事端,搞砸和睦的同學關系。 但是程安景并不打算放過他,指了指地上的書說道:“撿起來?!?/br> 秦楓表情有點兒尷尬,雖然是他有錯在先,但是程安景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是什么意思? 剛剛被喬酥氣了一把就算了,現在還要被程安景氣一下,秦楓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他現在怒氣值滿滿,不僅是因為程安景那態(tài)度,還因為周圍的人都看著呢,讓他倍兒丟面子,尤其是艾詩韻也在一旁。 好歹他也是個校草,什么時候這樣低聲下氣過? 秦楓跟程安景其實本來就互相看不順眼,現在程安景這樣命令他,他怎么可能答應? 于是秦楓冷哼了聲,直接抱著籃球,轉身想走。 可是還沒邁開腳,他的肩膀就被程安景抓住了。 還沒看清怎么一回事,一瞬間,秦楓整個人就被程安景摔倒在地,“啪”的一聲,直接摔了個四仰八合,手上的籃球也滾出去老遠。 秦楓捂著自己的頭“哎喲”叫了幾聲,艱難爬起來,張口準備罵人:“我cao你……” 忽然,他對上了程安景的眼睛。 程安景的眼神很深,不過很平靜,壓根看不出什么情緒。 但是他就這么靜靜站著,看著秦楓,什么話也沒說,卻自帶著一種威嚴,讓人不寒而栗。 秦楓即將噴出嘴的臟話被咽了回去,隨后他憤憤撿起自己的籃球,回頭看了眼站在旁邊看戲的喬酥,憤憤道:“下次再找你算賬!” 喬酥一臉無辜地看著秦楓遠去,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 自己踢的桌子,惹了不該惹的人,還怪我咯? 腦回路真清奇。 喬酥淡定地坐回座位上,拿起筆繼續(xù)完成剛才只寫了一半的算式。 程安景剛剛那一下,似乎又把繃帶裂開了。他看了眼手臂上的血跡,決定回醫(yī)務室重新包扎一下。 于是他便返回醫(yī)務室去了。 程安景一走,喬酥便聽見旁邊的人開始議論: “你們看見了吧?程安景打架是真的厲害!” “他不厲害誰厲害?整個學校就沒他打不過的人!” “我聽說,今天早上,他把隔壁學校那群人給打進醫(yī)院去了?!?/br> “臥槽,是肖哥那群人嗎?” “是啊,就剛剛聽來的消息,聽說他們七打一都沒打過程安景,今天集體曠課?!?/br> “天吶,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那群人都被打成重傷了,三個人被打骨折,還有兩個人被打得門牙都沒了,現在躺在病床上下不來。” “這么嚴重??!那醫(yī)藥費肯定很貴吧?” “害,程安景家那么有錢,這點醫(yī)藥費算什么?!?/br> “聽說當時警察都來了……” “我今天早上聽見校門那邊響著120的警笛,不會就是他們被送進去的吧?” “以后別惹程安景,他太可怕了……” …… 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特別多,喬酥就聽見幾個關鍵詞——肖哥,重傷,程安景。 她想起來,書中提過隔壁學校有個老大姓肖,大家都叫他肖哥。 肖哥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平時就很囂張跋扈,經常欺凌弱小,敲詐勒索無惡不作。他經常帶著他手下一幫兄弟去附近學校收保護費,要是不給,就把人打一頓。 依他們所說,程安景今天在巷子里遇到的那群人,應該就是肖哥和他手下了。 不過程安景把他們都打成了重傷? 喬酥還是覺得有點兒難以想象。 因為怎么看,程安景這單薄的身軀,都不像是個能一打七的人。 不過喬酥沒興趣去求證他們說話內容的真實性,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作業(yè)作業(yè)作業(yè)。 今天寫完作業(yè),她還得去奶茶店打工。 原主的家庭條件不太好,她是單親家庭,爸媽從小就離異了,原主跟著母親一起生活。 都知道單身母親撫養(yǎng)一個孩子長大不容易,可是原主并不懂事,一點兒都不理解母親的難處。她攀比心嚴重,大把大把花錢,還經常因為自己買不起昂貴的衣服鞋子,埋怨母親不肯多給她錢,讓她在學校里沒面子。 后來原主的母親累得病倒了,現在正躺床上,每天吃著中藥養(yǎng)病。自己找了份輕松的活兒干,勉強維持溫飽。 不過家里的存款也快用完了,現在喬酥如果還像以前那樣花錢,估計沒多久連飯都要吃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