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兒砸都是反派、少卿大人的黑蓮花、足球部員男體激愛+陸戰(zhàn)隊表姐夫(H)、撿來的雌性、穿成偏執(zhí)反派的佛系同桌、重塑人生(娛樂圈)、長夜螢燈、長玉帝姬、怕不是個假英靈、影帝今天也自戀
而誰都知道新隊is,老板是知名富二代。他為了什么而走,答案昭然若揭。極端粉絲洗地的那套“因為失望于一級聯(lián)賽lpl的現(xiàn)狀”所以“去了更菜的次級聯(lián)賽”之類連邏輯都不通的說辭,也幾乎只有真的腦殘才會信了。所以邢熠翻閱再三,就大致發(fā)現(xiàn)那些依然堅持到處替他說話的都是一些眼熟的新晉腦殘粉id,很多即便喜歡了他和赤狼多年的粉,都是無奈說以后只粉葉青城了的狀態(tài)。至于本來就是黑的,寫點打油詩,發(fā)一些p圖,也算玩出了各種花樣。反正哪一方戲都挺多,邢熠抽著煙,只從赤狼俱樂部帶走了幾套衣服和一個鍵盤,葉青城甚至待在隔壁寢室沒見他,倒是這一次他撞見那個替補adc的時候,對方沒有拉著他眼淚汪汪地追問隊長為什么為什么,而是難得表情不屑地看著他,說,is給你開了多少工資?“看來你也不傻啊。”邢熠不帶溫度地垂眸望向眼前這小孩兒,片刻后才吐了口煙,痞笑著留下一句“一個月能買一套檀宮別墅吧”走了。is原本的打野退役結婚去了,替補似乎也不怎么上場,而到達這個俱樂部開始訓練的第一周,邢熠就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高估了lspl的現(xiàn)狀。他是帶著一點輕微職業(yè)病來的,很多選手都或多或少會有的手腕問題,不過對他來說也不嚴重,只要減少一些訓練量,幾個月就能好。所以他本以為,自己可能會變成隊里打rank訓練最少的人,這對一個新隊員來說顯然不應該,但很快他卻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他在一級聯(lián)賽lpl認識的許多選手整天玩手游玩單機艸粉打牌,已經算挺能混日子的了,然而這支次級聯(lián)賽的中游隊伍,才讓他明白什么是真的混得飛起。中單季超然,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關注這家俱樂部的粉絲不算多,大體都是他和蕭存的顏粉,又因為他和當紅的邢熠經常一起直播雙排,所以人氣更為不錯,等于半個主播了。此人在微博和直播間里一向是害羞淡然的白蓮花一朵,沒事還用溫柔磁性得幾乎能去做網配的聲音給粉絲唱唱歌、說個晚安謝謝你們之類,甚至作為一個跟邢熠同樣的老煙槍,他都不會當著粉絲的面抽煙。不過暗地里他卻勾搭了些漂亮又愿意約的女粉,還建了私人微信群,刑熠也被他拉到群里,雖然沒說過話,但也很清楚只要對方沒在俱樂部基地,多半是出去看電影開房了。對此邢熠時常玩笑他:粉絲怎么會當你白蓮花的?哪有一米九的白蓮啊。季超然壞笑著比了個蘭花指,然后才在刑熠“艸你大爺別惡心我”的罵聲里嬉笑道:金剛白蓮,你懂個屁。實際上,在is這個隊邢熠還有個熟人,那就是他們的adc池煬。此人脾氣火爆,出了名的游手好閑脾氣差,噴人通通屬于“捅穿你媽zigong”這類量級,一兩年前他就曾跟邢熠在rank里作為隊友對噴,本來互相退一步就能小事化了,但風格激進的刑熠從來也是不怕事的主,兩個人互相問候家人四十分鐘,這位adc更是絲毫不慫,之后一個人實名在論壇與邢熠的百萬粉絲對噴了一周,從此有事沒事就會被邢熠以及赤狼wolf的粉絲提出來掛在墻頭輪。當然,實際上他的實力比之邢熠差了十萬八千里,每每rank里遇到邢熠在對面,都會被邢熠gank到爬起不來,但仍然心高氣傲,從不認慫,該噴還得繼續(xù)互噴,算是刑熠結下的眾多仇家之一。跟池煬同走下路的輔助李一世,年紀全隊最大,秉承業(yè)內許多輔助的優(yōu)良特質,不知道該說是低調還是沒有存在感,但畢竟也是和池煬一起打下路的多年默契,不免成為那少部分粉絲眼中的好基友好cp,一舉一動都有人當糖吃,哪怕這個下路再菜。邢熠偶爾看到這般內容,心里都會無奈一笑——由于輔助和中單這兩個位置在游戲里的交集少之又少,加之李一世一向的老實人形象,以至于大多粉絲并不知道李一世和季超然才是熟到可以赤/裸相見的——當然,是指跟同一個女人玩3p——否則是不是萌的cp也會換人了?至于上單蕭存,死魚一條,惜字如金,還不愛喝酒愛喝奶——是的,兌奶粉那種,每天刑熠都能看到這個面貌姣好的家伙在一臉冷漠地喝奶打游戲,畫面一度十分詭異。此人還取了個在邢熠眼里娘里娘氣的職業(yè)id叫眷戀,但他大概也算是is俱樂部最認真訓練、恐怕也是唯一認真訓練的人了——準確的說,這個上單是認真到了幾乎有些死板的地步,等待排隊進游戲的時候不擺弄手機不看視頻,喜歡玩windows系統(tǒng)自帶的掃雷,連微信賬號都沒有,而q/q頭像也是最老的那一套系/統(tǒng)圖像里的小黃毛,據季超然所說,這是因為有一次蕭存擺渡了一張“唯美頭像圖片”做頭像,被人認出是某知名g/v演員,還是躺下邊那種,于是從此心灰意冷,再也不亂換頭像。刑熠聽到這兒差點笑出聲,也難怪了,這個蕭存一看就筆直,小心臟不受驚才怪。這家伙連打字都會每句話認真地加上一個句號,雖然都知道他只是嚴謹運用“打完一句話要加上句號”的小學語文知識,但看著總有股揮之不去的高冷,基地停電的時候他甚至還會沉默地一個人跑去附近的網吧繼續(xù)打rank——而且是不顧他人眼光地硬要帶上隊里專業(yè)的鼠標和鍵盤。邢熠的職業(yè)生涯是由上單位轉向打野位的,所以以他一個老上單的眼光來看,這樣的蕭存,和天賦挺好的季超然是is戰(zhàn)隊還能在中游玩玩的主要支撐。不過邢熠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那張冰冷得仿佛失戀過一百五十次的臉的時候,還是有點慫地移開了視線——即便在此之前,他曾跟季超然吹得飛起說這份美色他要定了。短短幾天里,邢熠就算眉飛色舞厚著臉皮跟這上單說話,對方也只是用那雙雖然好看,卻仍有些冰冷捉摸不透的眼睛看他一會兒,不回答什么。如此往復兩次,邢熠心里憋著一股氣,想‘不就是他媽仗著自己長得帥么,老子要不是喜歡男人那還能有你這條死魚什么破事兒’,也就同樣不跟蕭存有太多交流。——反正大不了下了藥乘/騎。媽的。所以在這個隊里,當邢熠踏入俱樂部門口第一步的時候,首先感受到的惡意自然來自他們的adc池煬。“喲,這不是我們被外國人當簡單人機模式干掉的千年老二邢大隊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