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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們俱樂部買斷我過來一共花的多少?”“我是is的隊長我能不知道嗎?!奔境灰贿呅σ贿吤鰞筛鶡煟桓f到了邢熠手中:“你這一招認,我更瑟瑟發(fā)抖了,你也知道我們老板純粹二世祖一個,平時根本不管事,肯出這么多錢買你這樣一個小不了我多少的大齡選手,是不是跑車嫩'模玩厭了,想換換口味肛'男人啊?有這錢不如再湊點兒買個lpl的名額讓我上去玩玩兒?!?/br>“他再出點錢,我愿意被他玩一年屁'股,好吧?!毙响诿龃蚧饳C,給兩人的火兒都點上:“據(jù)說是因為你們老板歐少爺現(xiàn)在成了我腦殘粉?算了,我反正不懂粉絲的心,就好像每次出去打比賽都能有莫名其妙的妹子敲我房門,甚至有要送給我艸的,也沒見來個男的獻身,媽的,還jb沒黑粉懂我?!?/br>季超然聽了一笑,吹了個煙圈出來:“那你主動點啊,看不出來邢隊風(fēng)格如此強硬,其實卻喜歡做被動的?”邢熠的脖子被風(fēng)吹得紅,他猛抽了一口煙,然后扔在地上踩滅了,答道:“艸你大爺。我這不是主動來了么,is有錢倒是其次,美色也擺著呢?!?/br>“美色?”季超然悠閑地夾著煙,接著低頭湊在邢熠耳邊低沉下溫柔的聲音調(diào)戲道:“說我呢?”“滾吧?!毙响诓怀赃@套,只瞟他一眼,陳述起來:“說你隊上單呢,一米八五,還眉目如畫,照片上一雙眼睛含情脈脈撩得很,就是跟個啞巴似的不說話,老子之前韓服碰到他連續(xù)好幾局,基本算是帶他飛了一晚上,就差把第一個藍buff也送給他了——”說著邢熠又找季超然要了根煙點上,繼續(xù)到:“后來我賞臉加他好友,他居然有種拒絕,行了,他炸了,他成功引起了大陸第一浪逼選手的注意?!?/br>“你說蕭存……?”聽到上單二字,季超然臉上的笑不僅更顯意猶未盡起來,還叫起了蕭存的昵稱:“你這是一來就要玩?zhèn)€大的啊,不敢想我們高冷到北極的小純跟人上床是啥樣,估計他被人艸是條死魚,而他艸人,那就是死魚動起來了的靈異事件了?!?/br>“那有什么,再高冷的男孩子腸'壁也得是熱的吧,我會讓他像死魚嗎?他不被我弄得向我求饒就不錯了?!毙响诜鍪謾C來,季超然則笑著意味深長地說:“邢隊原來是在上的?那豈不可惜,我可看過小純?nèi)?裸,沒勃的時候都得有15吧,考慮一下啊邢隊?!?/br>“滾滾滾——你瞎jb吹沒勃都15,硬'起來還不得把人干'死,”邢熠皺眉偏過臉避開他曖昧的視線擺擺手,轉(zhuǎn)移話題道:“——行了,你不是約了女粉,你再不去,人家濕的都變干了?!?/br>說完邢熠就翻看手機不再搭理季超然,于是季超然也就同樣踩滅了煙跟他互相揮揮手,攔了輛出租車自己先走了。回到平時舉辦常規(guī)聯(lián)賽的上海后,不再哪條街上都能聞到火鍋的味道,父親是山城人的邢熠竟然還有點懷念那座地形魔幻的城市。面前的屏幕在夜幕中發(fā)出幽暗的光線,邢熠低頭瀏覽著網(wǎng)頁,視野中一條條關(guān)于他的討論里,日期仍然鮮活。那些都是他曾經(jīng)在乎過的粉與黑的種種言論,在他十多歲的時候甚至還三番五次為此紅過眼睛,而現(xiàn)在卻似乎都已經(jīng)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有時候看到一些后輩被黑,他都連安慰兩句的閑心都沒有。——有空為了一些負面言論傷春悲秋,沒空多花些時間拼命訓(xùn)練,等到表現(xiàn)不好被噴了才想起來哭,這一類同行后輩已經(jīng)很難再讓如刑熠一樣的業(yè)界老手動容了。就這樣邢熠的手指剛剛一抬,一條微信就忽然跳了出來。不過,他閉著眼都知道那微信的發(fā)出者是誰——原先隊內(nèi)擔任adc位置的人,替補了有一些時日了,還整天巴心巴肝地關(guān)心俱樂部大小事務(wù),自從他宣布離隊以來,這個小他好幾歲的后輩就沒放棄過sao擾他。隊長,為什么要走?隊長,我們以前還說過要一起拿世界冠軍的啊。隊長,我當初是因為崇拜你才努力想來打職業(yè)的。隊長,沒得商量了嗎,不能再跟俱樂部商量一下嗎?邢熠訕笑,拉下列表來迅速敲打鍵盤,向?qū)Ψ桨l(fā)送了自己今天第一次的回話:你為了我才來打職業(yè),你怎么這么gay啊。再煩爸爸拉黑。此人18歲,因為長著一張十四五歲的娃娃臉,又單純可愛人緣好,所以在別人眼里通常是溫柔謙遜又挺年輕的,再包容包容以后說不定一飛沖天,在邢熠這兒,是瞅著他每天比誰都努力,才18歲都能這么菜,能有救才他媽是見鬼了。不過,邢熠沒告訴這adc,當初俱樂部詢問他這個隊長對換個adc有沒有意見時,他搖了頭才導(dǎo)致的這adc去替補,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仁慈。接下來手機開始無休止地震'動,邢熠的眼睛干脆利落地一掃,就真的把對方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傻逼吧?!倍沟暮L(fēng)里,邢熠一邊罵一邊打開了手機相冊。比起一般的年輕人,他算不太愛拍照的,所以這么久以來手機里照片的存量無非也就那么幾十張。他選中了一些,又覺得實在麻煩,于是干脆點下了全選。在確認刪除那一刻,那些陪伴他走過lpl每一場比賽的面容通通消失不見,就像天空中正飄下的,融化在他鼻尖的今年的第一場雨夾雪。第2章初見隊友刑熠宣布轉(zhuǎn)會才幾天,相關(guān)論壇里黑他在全球決賽中表現(xiàn)又差又浪的大潮還沒過去,就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向了黑他的轉(zhuǎn)會。連早已習(xí)慣這一切的邢熠都發(fā)現(xiàn)這次理智粉對他轉(zhuǎn)黑的數(shù)量可謂空前——究其原因,也無非是在本屆世界大賽的決賽結(jié)束后,被黑得最厲害的他曾在采訪里尤為機智地賣了一波慘,說,不論眼前多困難,作為赤狼的隊長,還想就這么帶著隊伍堅持打下去,明年再來。這話在當時的確是感動了一大票粉絲,也惡心了一大票黑。畢竟這支隊伍曾多次給予所有人冠軍的希望,又親手葬送了一切。刑熠吹了口煙,知道自己現(xiàn)在因為轉(zhuǎn)會被黑,也算自作孽不可活的典范。他和他的中單隊友葉青城一向是赤狼的中野戰(zhàn)術(shù)核心,而在很多人眼里,身為隊長的他更是幾乎就等于赤狼,然而賣完慘沒過多少天,他就公然宣布要離開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