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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助我一臂之力,將其救回——如果我找尋到她的下落的話。”沒有能力的半妖是悲劇的代名詞,而紅楓夫人就是這樣一個半妖。聽她的道號,妖族血脈是什么再明顯不過了。顛沛流離偷摸拐騙的孩童時期,作為爐鼎輾轉(zhuǎn)承歡的少女時期……她終于遇到了所謂的貴人,抓住了翻身的機會。如今,她是合歡派的紅楓夫人,修為和權(quán)力都不低,在修真界也是個人物,但誰又知道,她還在私底下不停地尋找爐鼎,或是威逼或是利誘,將那些嬌媚動人的少年少女,獻給她的貴人,也即是她的主人?“等一下,”于歌皺眉:“他男女不忌?”顧裳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點了點頭。在天荒的時候,紅楓夫人從生煙城到花堤城都和白素貞巧遇,可真是巧的很啊。顯然,她那時認定白素貞就是百花羞,對其勢在必得。↑等等,你忘了青姑娘么漁歌?→_→本來于歌以為,百花羞不是個姑娘的話,燒魚沒有多□□煩的,哪知道說不定已經(jīng)在變態(tài)那里掛上號了。顧裳見兩人都不說話,只得繼續(xù)將自己所知道的倒出來。紅楓夫人的心理,已經(jīng)扭曲了。一方面,她渴望得到純潔無瑕的愛情,又覺得自己配不上,趁心愛的男人意識不清和他成就好事,懷孕后便改頭換面,自己悄悄地將兒子生了下來;另一方面,她嫉妒那些漂亮妙齡少女,尤其是同為半妖卻干凈的存在,千方百計引誘她們墮落。百花羞的名聲傳開之后,紅楓夫人拿到了許多美人圖,據(jù)說都描繪不出真人風情一二,但主人看了以后,還是對其起了很大的興趣,許諾她如果能將人帶來,便答應(yīng)她一個心愿。為此,紅楓夫人十分激動,為了讓兒子全力幫忙,甚至將他的愛人牧雪姑娘藏了起來,即使顧裳再怎么旁敲側(cè)擊,各種打探,也沒有消息。于歌問道:“令堂的心愿是?”顧裳道:“在下猜測與嘉福有關(guān),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卻知道他在修真界沒了蹤跡,母親一直找不到,有段時間夢見父親死了,日日以淚抹面,一度走火入魔。”“那如果真的死了呢?”“這就是我剛才說的,另一個圈子了,”顧裳神色嚴肅起來:“即使母親想要隱瞞,但她對我沒什么戒心,還是會泄露出一些東西來的,她那神秘的主人修為至少是化神,說不定能夠連通陰陽,誰知道呢?”邵羽若有所思:“那你來找我們,又有什么意義呢?”那個圈子的事情,倒是可以問問賀嶺;可顧裳的愛人應(yīng)該只是被他的母親藏了起來,不牽涉到‘主人’,他難道真的打算和紅楓夫人撕破臉來硬的?“不,牧雪是我的責任,”顧裳誠懇道:“只不過,我怕母親為了父親,并不會放棄將百花羞姑娘獻給主人的計劃,如果兩位有一天和她對上,如果可以,還請留她一條性命。”他深深行了一禮。等等,這邏輯他有點不懂啊。邵羽驚訝道:“知道百花羞是鯤鵬的孩子,紅楓夫人和那個‘主人’還敢打主意?”顧裳也是驚訝極了:“鯤鵬不是只有一個后代嗎?玄魚道友你和白姑娘的相貌……她不是你表妹?”邵羽&于歌:“……”一定有哪里出了錯。唔,天荒那會兒COS白素貞和小青的時候他們都編了啥來著?作者有話要說: 顧裳他爹你好,顧裳他爹再見。白姑娘在149章說玄魚是他的表哥夫君,泥萌懂的。☆、第182章山靈直到送走了顧裳,邵羽還是沉浸在一種微妙的感覺中。怎么說呢?顧裳這個人吧,以前接觸的時候還感覺挺正常的,在天元的兩次和在天荒的一次,都沒有什么不對,但這一次,他的行為卻很奇怪了。修真界的觀念比凡人要開放得多,但在別人的雙修大典上將臺上的兩個人誤以為是女子便罷了,還說出以往巧合發(fā)出的失禮之事,又有什么意義?鯤鵬爹剛離開不久,他便來訪,這個時間選的真可疑。開頭還說是要救出自己的情人,后來就完全沒提到了,談話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想想,總感覺邏輯怪怪的。“嘰嘰喳喳!”隨處可見的麻雀在窗臺上活潑地蹦蹦跳跳,邵羽招了招手,口中發(fā)出一陣鳥兒的啼鳴之聲,麻雀歪歪頭,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展開翅膀飛走了。山上的鳥兒并非全是羽族所化,也有普通的小鳥的。這些鳥兒對羽族有種天性上親近,對于羽族吩咐的事情都很積極,可惜的是,以它們的靈智,只能理解一些很簡單的意思而已。不一會兒,便有只山雀妖飛來,將顧裳的消息告知。修行大典之后,紅楓夫人找到了清霄真人,想要詢問自己兒子的下落,當時兩人一起進了那個有冰雕的房間,出來的時候,清霄真人神色不變,紅楓夫人臉色蒼白,腳步也有些凌亂,兩人都走遠以后,顧裳才慢慢地出來了。接下來,紅楓夫人告辭,顧裳找了個小團體加進去論道了,每天都和至少一位修士同進同出,連在客房里也不是單獨一人,除了今天來拜訪,還沒有哪一次落單過。邵羽思索中。莫非落單了還會有麻煩不成?“燒魚,我記得白姑娘說過,玄魚是他的表哥——”想起往事的于歌故意拖長了聲音:“還有夫君?”“其實白姑娘的真愛是小青啊,”隨口調(diào)笑一個,邵羽皺起眉:“你不覺得奇怪嗎,在我們結(jié)為道侶之后,再特意來和我們說百花羞可能會遇險的事情。”于歌還沒反應(yīng)過來,表妹有難,提醒表哥哪里不對?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對。于歌又想了想,總算理順了思路:“對了!既然你和白素貞有婚約,又和我在一起,那豈不是?”邵羽嘴角抽搐,點了點頭。“哈哈哈哈——!”“別笑了。”“哈哈哈哈哈——”“于!歌!”“嘖嘖癡心女子負心漢,可憐的表妹——”“你欠揍!”新出爐的家庭矛盾以打架的形式解決了,哦,不是妖精打架。顧裳已辭行。他下了山,在林間行走,眉宇間盡是憂郁,一片葉子落下沾在他的肩膀,那是枚藝術(shù)品一般的葉片,脈絡(luò)分明,色澤蒼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