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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我,是磐涅重生數(shù)回的我?!?/br> 她向門主努努下巴:“你知道,磐涅重生數(shù)回,是什么意思嗎?” 門主順著她的邏輯,怔怔道:“死了活,活了死?” 她搖搖頭:“錯了,沒有這么簡單。是受盡各種折磨,躺進(jìn)了棺材,又活了。再受盡各種折磨,再躺進(jìn)棺材,又活了。” 她掰著手指替自己數(shù):“中毒疼死過一回,大冬天被河水淹死過一回,被山石砸死過一回,便鞭子抽死過一回……上回在廣泉府,被劇毒毒死過一回。” 她吆牙切齒道:“我是圣女,是不是活該就要死?這些遭遇,全都是泰王所為。他欺我太甚,你說,他是不是好人?” 門主聽得義憤填膺,一把摟住她,哽咽道:“meimei哦,你怎么就這般命苦哦!” 貓兒掙扎開來,問道:“你就說,今后你門要不要為了我,同泰王那一頭勢不兩立?!” 她見門主有些遲疑,冷笑一聲: “鳳翼族諸多能工巧匠,奇人異士,對泰王奪天下有大用。你當(dāng)你躲開,就能逃脫另一幫子老頭子? 泰王現(xiàn)下被旁的事情牽扯,顧不上你這頭。等他分出精力,你猜猜,他還會不會繼續(xù)禍害百媚門?” 她開始潑臟水:“知道驚雷門的張老六怎么死的?” 門主吃驚道:“怎地,驚雷門的消失與泰王有關(guān)?張老六不是歸附了泰王?” 貓兒一聲冷笑:“利用過后,暫時沒了價值的人,還要留在身邊白白養(yǎng)著?” 門主“啪”的一拍案幾,吆牙切齒道:“泰王連利用過的人都不放過,果然符合他‘心狠手辣’的名聲?!?/br> 貓兒見時機成熟,低聲道:“泰王害我死去十幾次的仇,我勢必要報。我不求你等站在我這一頭,只求我出手時,你等不可暗中向我使絆子。否則,我再活過來,你們一個個都逃不脫?!?/br> 門主忙忙搖頭:“圣女放心,這一片山谷,二十幾門,便是不想牽扯進(jìn)朝堂之爭,故而才同另一邊割裂??稍俑盍?,我們還是鳳翼族之人。族中圣女被人想欺,我們怎會袖手旁觀?!” 貓兒對能得來這一句話,已經(jīng)十分滿意。 她不是傻的,不是聽人一句保證,就能將那人信到骨子里。 然而洗腦之事,貴在堅持。 只要她不停歇,這些人總有一天會真正站在她這一頭。 如她方才所說,她也不需要這些人再做什么,只要不再出手害她,她就要阿彌陀佛了。 此話題告一段落,兩人又回到最初的議題上。 貓兒思忖道:“王五寶會不會因失憶,轉(zhuǎn)了興趣愛好,又不中意我這種類型的了?” 門主蹙眉道:“這種事情,此前雖然未遇見過,可戲文里聽過,確然有這種可能?!?/br> 她提議:“圣女要不要再試試他?” 貓兒奇道:“如何試?我再穿成不要臉的模樣,然后被他一盆洗澡水潑個狗血淋頭?” 門主第一次聽她提起真相,不由忍笑道:“圣女竟然有了如此遭遇?” 貓兒臉一紅,窘迫萬分,怏怏道:“既然我都說禿嚕了嘴,也就不瞞你。昨夜那種法子,不成。他不會憐香惜玉?!?/br> 門主眉頭一蹙,計上心來: “世間女子多種多樣,他現(xiàn)下究竟中意哪種,天長日久,我們一個一個試過。圣女可敢讓他接受百媚族門徒一試? 環(huán)肥燕瘦,詩詞歌賦。等我們試出來他的偏好,再對癥下藥,可成?” 貓兒腦中便想起了心竅門門主此前的建議:“亂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藥?!?/br> 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拍桌案:“他現(xiàn)下已不是過去的他,若他經(jīng)受不住新的考驗,被旁的女子投懷送抱,這種人,不要也罷。上!” ------題外話------ 明天的凌晨又碼不夠了。肩膀疼的不行。還是推到下午五六點再發(fā)。實在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第411章 人性經(jīng)不起考驗(一更) 還只是午時,百花寨一間房里,已經(jīng)盈盈立著三位女子。 百媚門門主指著第一位姑娘,介紹道:“她善舞,身段最柔軟。來,跳上一段?!?/br> 沒有樂曲相伴,舞娘的小纖腰也扭的令人肝腸寸斷。 貓兒的目光從她纖細(xì)腳踝移到她的胯上,再移去展示在外的纖細(xì)小腰和上半身風(fēng)光,險些要將衣角揉爛。 都是蕭定曄中意的模樣。 可她此前的大話已經(jīng)放了出去。 “如若他禁不住考驗,這種男人不要也罷?!?/br> 話容易說,事情難做。真的擺放到了她面前,她卻百般糾結(jié)。 人性經(jīng)不起考驗?。?/br> 萬一那缺心眼的漢子真的被勾引了,她難道就真的能瀟灑放手? 百媚門門主看出她的猶豫,笑道:“這幾位皆是門中得意弟子,行事分寸拿捏的將將好,圣女萬萬不可將她們視同青樓女子?!?/br> 貓兒訕訕一笑,結(jié)結(jié)巴巴道:“那就,那就……” 門主一揮手,已替她做下了決定:“去,前方那做竹樓,第二層第三間房。” 舞娘盈盈出發(fā),百媚門門主牽著貓兒跟在身后,笑嘻嘻道:“走,去看熱鬧?!?/br> 兩人并不用跟去竹樓,只站在廊廡欄桿邊上。百媚門門主從袖中遞給貓兒一支望遠(yuǎn)管,道:“詭道門研制的小玩意,有些用,圣女試試?!?/br> 貓兒拿過去湊在眼前,對著斜對面竹樓一瞧,雖說沒有她上一世望遠(yuǎn)鏡神奇,可也能將竹樓里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那舞娘順著竹梯翩躚而上,款款行到了二層第三間房門前。 舞娘伸手敲過門,便在門前擺了個九道十八彎的舞蹈姿勢。 門很快被打開,望遠(yuǎn)管里的蕭定曄仿佛就站在貓兒面前,一張臉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百媚門門主拍拍掌,相隔幾間房之外的一扇房門打開,妙音門門主一步跨出,瀟灑俊逸站在欄邊,轉(zhuǎn)首微微一笑,短笛湊在唇邊。一曲笛音悠揚蕩開,充斥山寨。 舞娘應(yīng)聲起舞,媚眼如絲,熱情奔放,引誘意味十分明顯。 蕭定曄的眸光也隨著這些舞姿出現(xiàn)細(xì)微變換。 然而縱然貓兒對他那般熟悉,此時也不知他這些表情究竟代表何種含義。 是欣賞,喜歡? 還是厭惡,煩躁? 亦或是審視、追憶? 可他追憶個毛呢?她又不會跳舞,他在追憶哪個? 對了,她想起,她還有幾個競爭對手,同他定親的那些姑娘,各個出自名門世家。 她的一只手緊緊的抓著衣角,唯恐他被舞娘完全引誘。 一曲跳罷,蕭定曄不知說了些什么,舞娘面含笑意,盈盈行禮,款款離去。 舞娘的身影一離開,蕭定曄的目光往斜對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