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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忍了幾忍,反問道:“那王公子說你丑,說你性子不好,你也能忍得?” 她倏地一呲牙:“我丑?他丑死我都不會丑?!?/br> 昨夜的頹敗又從心底里涌出來。 這他娘的是什么男人啊,失憶失的沒了審美? 又想著她昨夜已經(jīng)那樣了,他都無情將她趕走,可見他沒有被她的外表所勾引。 一個男人為了心中的妻子,斷然拒絕外間誘惑,本是件令人感動的事。 可好死不死,誘惑那男子的女子,本就是他心里的人。 這就有些令人煩惱。 邏輯進(jìn)入了“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上。 蕭定曄是因?yàn)橄矚g之前的她,而拒絕了此后的她?還是因?yàn)樾郧榇笞?,已?jīng)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所以拒絕了她? 男人心,海底針。 她心下一動,穿上繡鞋,帶了門,拉著庫狄郎中下了閣樓,鉆進(jìn)了遠(yuǎn)處的一片小樹林。 第410章 轉(zhuǎn)了性子(二更) 確保周圍可能、大概沒有人偷聽,貓兒悄悄打聽:“寨主的閨女此前中的可是情蠱?” 庫狄郎中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便是情蠱,如假包換?!?/br> “中了情蠱的癥狀,可是喜歡上向她下蠱之人、喜歡的無法自拔?” “沒錯?!?/br> 貓兒雙眼忽的一亮:“何處有情蠱,你弄幾個來,我在王公子身上試試?!?/br> 庫狄郎中對這位圣女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自從她到了山寨,除去昏睡的那兩日,余下的時間沒有停止過折騰。 怪不得她短短幾日降住了一片猴,原來她是個屬猴的。 他搖搖頭,正色道:“圣藥門許多藥物,都是苗疆蠱毒的克星。苗人見了我等,不沖上來大刀砍死都不錯,怎么會好心送我們蠱蟲?!?/br> “自古巫醫(yī)皆相通。難道圣藥門就沒有類似能控制人心志的藥物?” “沒有,圣藥門以救死扶傷為己任,沒有這些害人的玩意?!?/br> 貓兒“切”了一聲,鄙夷道:“連這些藥物都沒有,還行什么醫(yī)?!” 庫狄郎中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反問道:“圣女,你究竟是不是咱族的圣女?” 貓兒訕訕一笑:“情急之下口不擇言,你莫往心里去?!?/br> 她幾步跨去高處,遠(yuǎn)遠(yuǎn)瞧見閣樓上,蕭定曄正站在廊廡,扶著欄桿往外瞧。 縱然距離不近,她也能看出他面上的迷茫。 她多么想聽他喚她一聲“阿貍”。 想被他擁抱在懷里,然后一下又一下的輕撫她背。 她垂頭喪氣半晌,同庫狄郎中鉆出樹林,邊行邊道:“你好好治他,等我尋出自己能驅(qū)趕野獸的原因,我絕不私藏,一定告訴你?!?/br> 庫狄郎中吃驚道:“你竟不知?” 她便拿出她圣女的款兒:“怎地,你就對你特別了解?你知道你身上現(xiàn)在多少只虱子?其中多少是公的,多少是母的,多少是不孕不育的?” 說到不孕不育,她又垂下了腦袋,唏噓半晌,同他道:“你要是有本事,也將我治上一治?!?/br> 他狐疑道: “圣女除了些許外傷,還有什么病癥?屬下瞧著圣女最大的問題,就是精力太旺盛了些。 王公子說你性子不好,八成也是這個意思。你若是能變嫻靜,即便他再想不起你,也能重新喜歡上你?!?/br> 她“呸”了一聲,嘴硬道:“你是不知他之前多中意我這種款兒的,我要是改了,我才是腦袋有毛病。” 她快走幾步,要往閣樓上去,經(jīng)過幾位門主下榻的小樓,又改了主意,上了樓,拍開百媚門門主的房門,質(zhì)問道: “你真是百媚門門主?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冒充的?” 她倏地動手,往眼前婦人的面上一揪,婦人立刻大呼小叫:“姑奶奶,手輕點(diǎn)兒,手重要長皺紋。” 又向貓兒拋個媚眼,笑嘻嘻道:“怎么樣?昨夜可得手?我聽著你傷風(fēng)甚重,可是折騰太厲害,沒顧得上蓋被子?” 貓兒往竹椅上一坐,嘆息道:“你那法子,沒用。” 門主一抬眉:“那圣女這傷風(fēng)……” 丟臉的歷史貓兒不想提。 她擺擺手:“我懷疑你百媚門沒有什么真本事,都是糊弄人?!?/br> 門主倏地起身,想到貓兒的身份,又倏地坐下,為自己門中辯駁道:“宮里的淑妃,那都是門里出去的,將皇帝老兒勾的五迷三道。門里若是沒有幾把刷子,能干成這事?” 貓兒雙眸立時一瞇,一只手探進(jìn)袖袋,握住了詭道門門主贈與她的百變金簪,抽出來,抓在手里把玩。 “哦?”她似笑非笑道:“聽起來,淑妃是百媚門里的得意女弟子?” 門主道了聲“是”,又嘆了口氣:“曾經(jīng)是?!?/br> 貓兒向她努努嘴,等著她繼續(xù)。 門主低聲道: “說來,又是與百年前之事有關(guān)。屬下尚未繼任門主之前,上一位門主一力推崇奪權(quán)奪江山。 淑妃便是從外出入仕的族人中選出的苗子,經(jīng)過近十年的培養(yǎng),才將她送進(jìn)了宮里。 非但如此,族中姐妹接連被送進(jìn)各官員的內(nèi)宅,要起個吹枕邊風(fēng)的作用。 屬下當(dāng)年也險些被送走。 這就是族規(guī)中聲明女子為尊的原因。不是因?yàn)榕诱娴臑樽?,而是要將女子留做爭?quán)奪利之用,不可被族中人毀了清白。 后來屬下繼位,深知門人的苦,再加上淑妃之子泰王,行事心狠手辣,便也漸漸止了向外運(yùn)送門徒的勾當(dāng)。 女子憑什么不能為自己而活,卻要成為那些人奪權(quán)的棋子!” 她說到激動處,不由的緊握拳頭,怒目圓睜,“撲通”一聲跪在貓兒面前:“屬下言語僭越,枉論族中事,請圣女責(zé)罰。” 貓兒緩緩一笑:“罰不罰你,之后再說。我問你,你如何證明你方才所言為真?” 門主一吆牙,道:“屬下要是虛與委蛇的性子,就不會被族中長老驅(qū)趕到此。屬下知道圣女身有異術(shù),要用人練攝魂功。若不信,自來拿屬下練功!” 貓兒聽得滿意,立刻打開窗戶,探頭往四周細(xì)細(xì)瞧過,再關(guān)掩門窗,目光炯炯望向她:“我也是個反對奪天下的,你信不信?” 門主對貓兒并無多少了解,然而自她出現(xiàn),多少行為與族中規(guī)矩背道而馳,半點(diǎn)不似傳聞中的傀儡性子。 門主點(diǎn)點(diǎn)頭:“圣女說反對,屬下自然相信。圣女也沒有必要誆騙屬下?!?/br> 貓兒緩緩吁了口氣。 所謂情場失意,事業(yè)得意。 她雖說還同蕭定曄處于一個有情更無情的尷尬境地,可在前路上有些收獲,也不算全無成效。 她低聲道:“就像你方才所說,我雖是圣女,可我也該為自己過活,憑什么被旁人cao縱。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