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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干凈。 楚離雁看向貓兒,吆牙切齒道:“本小姐動不了你的人,還動不了你的買賣?你可以試試,看哪家鋪子還敢讓你寄賣!” 隨即,甩下一張銀票,帶著丫頭們揚(yáng)長而去。 那掌柜捧著銀票細(xì)看,心中極快的算了一回帳,勉強(qiáng)夠賠鋪子的損失。 她只得吃下這個啞巴虧,上前同貓兒道:“這位貴人,小的不知你何方來頭,然方才那位小姐,聽著來頭更大。小的不敢再同你合伙,你還是走吧?!?/br> 貓兒看著滿地狼藉,前幾日才送過來的幾種妝品已被摔的粉碎,連回收的意義都沒有。 她緊握拳頭,站了半晌,方同幾位女伙計道: “你等先回去,在家中等消息。等待的那幾日,工錢照發(fā)。待需重新上值,會有人前去各家通知?!?/br> 第235章 這是個陷阱題(一更) 貓兒出了鋪子站去檐下,只見從路邊一輛馬車上下來一主一仆,正是李巾眉和虎頭鍘。 兩人形容略顯狼狽,虎頭鍘的發(fā)髻上還被潑灑上白色粉底,顯見也經(jīng)歷了一場硬仗。 李巾眉?xì)獯跤踹^來,探頭往鋪子里一瞧,嘆氣道:“方才另一處鋪子也被砸?!?/br> 正說話間,一輛馬車停在路邊,秋蘭滿臉通紅從車廂跳下,幾步跑到貓兒身前,淚花閃動,哽咽道:“姑姑,旁人的鋪子被砸了……” 她面上發(fā)紅處,隱隱可見幾個巴掌印,是受了磨搓的模樣。 貓兒進(jìn)了鋪子,從地上撿了一只粉底,從中摳出珍珠粉末,涂抹在秋蘭面上,低聲道:“我對不住你,拖累了你?!?/br> 秋蘭忍下委屈,忙忙道:“是我不中用……” 貓兒轉(zhuǎn)頭望向李巾眉:“可能彈劾楚家?” 李巾眉嘆氣道:“不能。楚家雖無多少實權(quán),然而卻有大功勞。你當(dāng)楚離雁為何這般跋扈?她仗著的便是祖上的功勞?!?/br> 楚家的功勞,是在上一代的前侯爺身上。 先皇親自掛帥上沙場,受了重傷。是前侯爺拼死拼活將先皇背到安全地,尋了郎中先醫(yī)治先皇。等輪到他自己時,卻失血過多重傷不治。 楚家便是因為這個功勞,封了侯爵。 當(dāng)今皇帝孝敬先皇,對楚家頗有優(yōu)待。 過往多少年,楚家被人彈劾,奏折到了皇帝手上,最后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稀泥了事。 貓兒聽過過往,憤憤道:“那要如何?便被她這般欺了去?姑奶娘想方設(shè)法也要報仇,否則這買賣還如何做下去?” 等回宮途中,馬車停在六部衙門前。步行往東華門之際,貓兒同王五交代道:“今日之事,不允許你同你家主子提起?!?/br> 王五立刻擺手:“不成,小的職責(zé),便是事無巨細(xì)將姑姑……將夫人……將……” 貓兒煩惱的打斷他:“你要向蕭定曄打我的小報告也成,天香樓的紅豆姑娘,我可就要將她贖出來,賣到三等勾欄里去?!?/br> 王五立時一愣,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怎地知道……” 貓兒冷笑一聲: “每日我們坐了馬車往外去,到了天香樓門前,你便要抬首往上瞧。 那時便有位極消瘦的姐兒,倚在欄桿上回望你。 等我們回宮時,又原樣再來一遍。 我知道回宮的路好幾條,為何日日都要走同一條,王侍衛(wèi)可能說出個所以然?” 王五垂首不說話,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貓兒繼續(xù)道:“我聽聞,暗衛(wèi)不能有家人,更不能有情人,否則極易叛主。” 王五立刻接話:“小的不會叛主。若有人拿她來威脅我,我第一刀先砍在她身上?!?/br> 貓兒放柔了聲音: “我并不拿她威脅你。我不讓你同五殿下提起,只是因為,這都是女人之間的蒜皮小事,不想讓他擔(dān)心。 你作為屬下,怎么不知道心疼主子,反而要為他添亂?” 王五抬頭看著她,半晌方道:“只此一次。” 是夜,慈壽宮配殿前廳。 一身夜行衣的明珠立在蕭定曄身畔,將白日發(fā)生之事細(xì)細(xì)道來,不敢落下一丁點(diǎn)兒細(xì)節(jié)。 自蕭定曄與貓兒因御花園的交流關(guān)系大白于天下,蕭定曄立刻在她身畔加派了人手。 除了轉(zhuǎn)成明衛(wèi)的王五,還有三四個暗衛(wèi)每日潛藏在貓兒左右,明珠便是其中之一。 暗衛(wèi)與明衛(wèi)分兩條線,便連王五也不知暗衛(wèi)的存在。 明珠抬眼望著蕭定曄,鼓起勇氣道: “王五畢竟是男子,多有不便。若姑姑身邊有個會武的丫頭,也不會被楚姑娘的丫頭們拉扯的摔了去。” 蕭定曄緊握拳頭,并不接話茬,只冷冷道:“去告訴隨喜,讓他喚王五進(jìn)來?!?/br> 明珠見她想回貓兒身邊的意圖被主子忽略,心下失落,只得轉(zhuǎn)身出去尋了隨喜。 梆子聲敲響一聲,一更天,各宮門開始落鎖。 王五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在前廳地上,懺悔道:“胡姑娘,她不愿讓主子知道。她說娘們兒家家的事情,應(yīng)該由娘們兒家家解決,用不著主子cao心。屬下一時未想明白,便應(yīng)了胡姑娘的請求?!?/br> 蕭定曄只轉(zhuǎn)頭望向隨喜:“五十鞭,立刻用刑?!?/br> 隨喜向王五投去同情的目光,自去吩咐人準(zhǔn)備了。 月光朦朧,天上星子稀少,時不時被云層遮掩。 園子里起了風(fēng),一陣一陣不停歇。 蕭定曄身邊只跟著一個隨喜,默默行在宮道上。 兩人先去了一趟重曄宮。 盡管工期已加快,然而配殿才將將修起來,再用一兩日起頂子,還要等工部來量尺寸打家具,就又是一個月。 正殿從外面倒瞧不出進(jìn)展。 守殿的工部役臣見他一腳邁進(jìn)來,驚的從地鋪上彈起,哈腰站在他身畔,等著他垂詢。 他目光一轉(zhuǎn),便看見了將正殿一隔為二的一道墻已起了一半。 這原本是他的主意。 從外間看,她和他都住在正殿,實則在里面避嫌。如此又做了戲,又保持了清白。 然而現(xiàn)下他卻有了不同的主張。 一墻之隔,不夠安全。 如若有刺客潛入,等他從新砌墻上留的小門破門而過,只怕她已經(jīng)遇刺。 他同役臣道:“將這道墻拆了,去同田大人道,換成兩扇對開寬門,門上無鎖。可記住了?” 役臣忙忙應(yīng)下:“屬下明兒五更就去秉田大人?!?/br> 隨喜心中“嘩啦”一聲,那是銀子流走的動靜。 蕭定曄再四處看一看,道:“將衣柜加大,添張超大梳妝臺,就放在……” 他往窗下一指:“將桌案搬開,梳妝臺放在窗下?!?/br> 隨喜心中又“嘩啦”了兩聲。 蕭定曄目光再一轉(zhuǎn),隨喜的心又是一提,心中已開始回顧賬本,查探賬上還有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