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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我便歡喜了一夜,回憶的都是過去的甜蜜。” 巨大的驚喜涌上心間,他幾乎就要上前擁著她,同她再一次訴說他的衷腸。 只一霎那,心里有個聲音阻止他:“小心,若她是套你話,你就輸了!” 他要向前的腳步一頓,緊接著松開她手,后退兩步:“你千萬莫真打我的主意,你我是做戲,是做戲!” 貓兒如花笑顏立刻收斂,冷冷道:“你知道是做戲便好?!?/br> 蕭定曄內(nèi)心長舒一口氣,后背已被汗打濕,心頭卻涌上巨大的失落。心知長路漫漫,決不可再cao之過急。 貓兒從衣襟里掏出信封,遞過去:“希望你能保持契約精神,你我三年后好合好散。” 重曄宮里,皇后對兩人的態(tài)度,與太后大差不差。 同是后宮女眷,思維也十分相像?;屎笞匀灰蔡岬搅俗铀脝栴}。 第二回 聽那些叮囑,貓兒內(nèi)心已十分淡定。 蕭定曄并未回避,自己鬧了個大紅臉,未待多久,便牽著貓兒匆匆逃離。 等到了人少處,他低聲道:“母后說的那些話,你莫往心里去。你我是做戲,我二人知道便成?!?/br> 貓兒心道,難道我還要當(dāng)真,夜里真的去同你睡一處不成? 應(yīng)付過后宮權(quán)力最大的兩位女眷,貓兒急急要出一趟門。 她得和秋蘭去寄賣鋪子上工,好將前來問詢的主顧留下來,掏光她們的錢袋。 兩人分別守在兩處鋪子里,若有女眷對她的妝品感到好奇,兩人便上前講解,并免費上一回妝,以此表現(xiàn)妝品的優(yōu)勢。 過了兩日,李巾眉帶了初步尋好的五六名女伙計,前來鋪子里讓貓兒再把一把關(guān)。 當(dāng)妝品鋪子的女伙計,出了嘴皮子要溜,還要對顏色、光影敏感,最好完全不會化妝,白紙一張。 貓兒一一考教過,留下了四人,說好第二日前來上工、并跟著貓兒學(xué)上妝的時間,眾人方被狼牙棒帶走。 李巾眉專門留下來,拉著貓兒說悄悄話。 “聽聞,你最近同五殿下,有了些什么?”她將信將疑。 貓兒心里一跳。 宮里果然人多嘴雜,這事情這般快就傳出宮外??梢姰?dāng)時老太后和四皇子向她分析的那些利害,也并不是危言損聽。 然而承認(rèn)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她人在宮外,沒必要做戲。 “沒有,我同他半點什么都沒有?!彼龜嗳环裾J(rèn)。 李巾眉一笑:“我不過隨便提了一句,你便否認(rèn)的干干凈凈。欲蓋彌彰,欲蓋彌彰!” 貓兒擺弄著手上的妝品,再不接話。 李巾眉見探問不出什么來,便起身道: “是真是假,時間久了總會露馬腳。哎喲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逃脫了在宮里生活的命,你卻又進去了。 我覺著我手里的股份該同你調(diào)換一回,我日后在宮外行走,cao的心比你多,我該拿大頭?!?/br> 貓兒冷哼一聲:“癡心妄想。” 接下來的四五日,貓兒帶著四名女伙計駐扎在寄賣鋪子。 這是求人的事,自然要讓鋪子掌柜吃到甜頭。女伙計們舌燦蓮花,不但顧著自己的買賣,還順帶幫著掌柜將自有妝粉都賣出了極多。 遇到貓兒為女眷免費上妝時,四名女伙計便圍在身畔仔細(xì)跟著學(xué)。 貓兒每日離開前,還要為四人留作業(yè),以促進幾人盡快上手。 同時,吳公公那邊,每日也出產(chǎn)了近十份上妝手冊,各種法子都用上,不光口紅和眉粉賣的好,粉底、眼影都銷路皆有所提升。 到了第六日,四位女伙計畫日常妝已完全沒問題,第一階段已能出師。 這日午后,離回宮還有半個時辰,貓兒同四位女伙計道:“從明兒起我再不駐店,你等四人各去一間鋪子當(dāng)值。有任何問題,捎信去作坊。” 她正叮囑間,外間有女子探頭探腦。女伙計忙忙上前招呼,那女子卻急匆匆去了。 過了幾息,鋪子門忽的“哐當(dāng)”一聲響,方才的女子帶著三個丫頭沖進來,徑直奔向貓兒。 貓兒見勢不對,立刻要往后間而去,反被追來幾人抓著后心拖倒在地。 糾纏間,貨架子上的脂粉盒子、罐子紛紛落地,摔碎了一地。唬的鋪子掌柜忙忙道:“幾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切莫動手?!?/br> 然那四位丫頭卻并不松手,死死將貓兒箍在中間。 幾個女伙計見自己東家被欺負(fù),忙忙要上前拖開貓兒,反被幾個丫頭撕扯間抓破了頭臉。 貓兒吆牙道:“哪條道上的,報上名來!” 鋪子們再當(dāng)啷一響,被從外踢開,一位手執(zhí)團扇的女嬌娥緩緩踱進來,盈盈往椅上一坐,似笑非笑道: “前幾日經(jīng)過此處,瞧見一個人影與你有些相像,今兒進來一瞧,果然是你。你做女兒打扮,可比做喬裝成男兒,好看的多?!?/br> 貓兒這兩日為了在鋪子里當(dāng)值,并未做男子裝扮。 她兩只手臂一抖,掙扎開丫頭的鉗制,緩緩笑道:“楚姑娘為了見我一面,竟然擺如此大場面,真是榮幸的很。” 那掌管見兩人識得,只當(dāng)方才是一場誤會,抹著額上汗珠子道:“兩位既然是友人,再好不過?!?/br> 楚離雁卻目光灼灼看著貓兒:“若說是友人,卻有些不恰當(dāng)。聽聞,你被他收在跟前,只是個夫人?夫人不過是個妾,你見了我,只怕要喚一聲‘主子’?!?/br> 貓兒心中立刻問候了蕭定曄千百遍。 她同他做戲,不但沒享受到福利,反而背上了黑鍋,引來了仇家。 她冷冷道:“不知你在何處聽到的謠言,我卻不知?!?/br> 楚離雁一提眉:“哦?竟然是謠言?” 她笑意盈盈從柜臺上拿了一只粉底,揭開蓋子,用妝棉敷在面頰上。忽的一蹙眉:“哎喲,臉疼,這里面可是毒藥不成?” 她一把摔了粉底,叱道:“竟敢毒害本小姐,給我打!” 貓兒立時高聲大叫:“王五,你是個死人嗎?” 話音剛落,王五已從外一躍入內(nèi)。光電火石間,抓著貓兒的幾個丫頭便被他撂倒在地。 王五抱拳道:“胡姑姑身份不一般,楚姑娘請三思?!?/br> 楚離雁一聲冷笑:“給人當(dāng)妾,卻還身份不一般?” 一邊的掌柜心中叫苦不迭。 她都收了些什么人啊!聽起來、看起來,眼前這一伙,沒有一個人身份一般?。?/br> 楚離雁轉(zhuǎn)身重又坐去椅上,看向掌柜:“她同你合伙做買賣?” 掌柜忙哈腰道:“寄賣,胡東家只是將妝品在小店寄賣?!?/br> 楚離雁淡淡一笑:“在本小姐看來,都一樣。” 轉(zhuǎn)頭向才爬起身的丫頭們道:“砸,敢寄賣姓胡的妝品,就是同楚家作對,砸店!” 只噼里啪啦間,鋪子的妝粉便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