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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到了白霜手上。白霜與這劍算是千里相會,終于找到了彼此的伯牙和子期。那劍極輕薄卻又極堅硬,周身冒著寒氣,使在白霜手上,盡展其威力。五位挑戰(zhàn)者小半個時辰便敗了。霜絲劍,可真是shuangsi。后兩輪上的是游俠,一個半途被原先那個與老漢比武的無骨堂弟子給挑了下來。一個左磕右拌,足足打了一個半時辰才入了選。“最后一個了,還不上去么?”華淇看于瀾清還穩(wěn)坐在太師椅上,屁股都沒挪過一分,不由得用手肘戳了戳,問道,“是打算要讓李忡睿去?”“不,原本是打算讓他去的,可那臟老頭有點威脅,還是我去比較保險?!?/br>“哦,那你怎么還不上去?”于瀾清笑得特賊:“等那人打到第四個我再上去,先跟你坐會兒!”“……”等臺上那人打完第四人,心中竊喜之時,于瀾清把傘遞給華淇,叮囑一句“別瞎跑”,而后手掌拍向椅子兩側(cè)的搭手,華淇感到一陣微風(fēng)拂過他臉頰,于瀾清就這么一躍而起,飛到了臺上。臺下眾人定睛一看那一抹白色身影,頓時嘩然,沒想到居然是于堂主親自出戰(zhàn)。鑼聲響起,兩招,只兩招,那人便從哪來回哪去。華淇在上次他與武悅悅的對掌中便知這人內(nèi)力深厚,以武悅悅江湖英雄榜第十二名的八成內(nèi)力相對,他竟是毫發(fā)無損,氣都不喘的接下來,可見此人內(nèi)力是極厚的。一個人的招數(shù)和他個人是有聯(lián)系的,如白霜那樣初始便猛攻的人,看似與其性格截然相反,其實不然,白霜出招狠,但也都僅用劍身擊打,五人中四人是留在臺上認(rèn)輸?shù)?,其中一人掉下臺子,白霜那姑娘急得一個勁的道歉。今日見于瀾清使起招數(shù)來快、準(zhǔn)、狠,絲毫不給對方留余地??梢钥闯?,江湖流言于堂主鐵石心腸,果斷決絕,不留余地也不假,那滿腔的自信也非無根無底。只可惜到了華淇這便成了老爺家的小兒子,巴不得每天撒嬌賴皮撒潑打滾。只單單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于瀾清挑完了五名對手,臉不紅氣不喘的躍下來走近華淇,定定的看著他,眸子里閃著求表揚求獎勵的光。華淇怕被閃瞎,勉為其難的夸道:“速度真快!武功也很厲害,比我厲害多了。”“哼?!庇跒懬屣@然沒被夸爽,但心里還是有點小高興小自豪,他坐回位置上,滿臉不屑道,“就你那三腳貓功夫,當(dāng)然比你厲害?!?/br>華淇面上訕笑兩下,扭過頭就做鬼臉。他說的是實話,不是敷衍他,比手上武功華淇是百分之一百比不過于瀾清的,可比起輕功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第一輪塞完可以給兩個時辰的時間休息,期間可以回客棧吃東西,也可留在會場等下輪的賽事。這一個時辰里,左良行會和幾位商議八人如何分組,實力相當(dāng)是會被安排到一組里對戰(zhàn)。華淇早上吃的不多,過了這么久肚子也餓了。華淇去哪于瀾清肯定得跟著,于是干脆三人一起回了客棧。三人去了一家面館,因為比武大會,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一個人兩個人的剛剛好把擺出的桌子坐完。這家面館老板娘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婆婆,和兒子兒媳婦一起經(jīng)營。老婆婆手藝好到不行,面抻得又細又長,量給的也足,湯底是獨家秘方,說飄香十里地都不為過。且她的速度快,坐著等一會兒面便上來了。華淇喜歡吃麻辣口味的,就把桌上放的辣椒油和胡椒粉混在一起調(diào)了面。于瀾清自己平時不怎么吃辣,也不清楚自己能吃什么程度的辣,看華淇把那面調(diào)得似原湯底的香,但又比原湯底更吸引人幾分。且紅色促進人食欲,自己這碗清清寡寡的湯和華淇那碗紅紅艷艷的相比,確實不怎么著味了些。他學(xué)著華淇也把胡椒粉和辣椒油混著倒進碗里,攪了攪,準(zhǔn)備下筷的時候被李忡睿叫住了:“堂主,沖動是魔鬼?!?/br>華淇聞聲抬頭看看情況,發(fā)現(xiàn)于瀾清那碗面也如他這般紅艷艷,只微微訝異于瀾清也吃得辣便沒再管他繼續(xù)埋頭狂塞。“嘖,少管?!庇跒懬逶谕饷嬉囍?,于是沒正面給李忡睿一個白眼,倒是在心里翻了個兩眼一白。男人吃飯快,就算是大戶人家的孩子也不會像女子那般細嚼慢咽,吃一口遮一下嘴。于瀾清連吃了幾大口,辣一般在吃的時候不會顯出來,他剛吃那幾口連得快,沒什么感覺,等停下來換氣的時候才感覺自己的舌頭慢慢升溫,先是辣,再是疼,最后是麻,眼眶瞬間就紅了。“李忡睿,快,水。”于瀾清放在大腿上的手都握成了拳,面上泛紅,眼腳噙著淚,嘴巴微張快速又小口的吸氣,整個人光看著就不大對勁了,偏還做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華淇也吃得也紅了嘴,算他從小吃辣吃到大也有些禁不住這店里的辣椒,渾身已經(jīng)冒了汗了,可這對吃辣的人來說不得不說也是另一種爽快。于瀾清是不行的,他本身就沒吃辣的習(xí)慣,這下著實是把自己坑了。李忡??此钡貌恍?,趕緊給他倒了被茶,觸手一摸杯壁,沒遞給于瀾清。于瀾清急得快跳腳,直接伸手搶過茶杯,一口悶。想想,當(dāng)辣到極致的時候,再一杯熱水進嘴,那感覺真真“妙”到不行。“我天!”于瀾清實在是繃不住了,一口噴了出來,眼睛已經(jīng)流出生理淚水了,“是熱的!”華淇在一旁差點被誤傷,往后靠了靠,看于瀾清那已經(jīng)腫了一倍大的香腸嘴,拍著桌子笑得前仰后翻,上氣不喘下氣。李忡睿眼角一抽,暗嘆幸災(zāi)樂禍這件事兩人可真是做得爐火純青,今早你笑我歪脖子,中午我笑你香腸嘴,配,真配!華淇笑得高興,可事實證明幸災(zāi)樂禍這種事一旦做了保不齊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這不,華淇笑著笑著,居然蠢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了個面紅耳赤,真真是上去不喘下氣了。于瀾清到底還是比華淇有點良心的,剛開始笑了一下,看華淇咳得實在辛苦便又嘟著香腸嘴上去幫他撫背。這邊鬧的動靜大了,旁人便側(cè)目來看,只看到那一桌只坐著一個面色正常的人。李忡睿慢條斯理的吃著碗里的面,眾人感覺,顯得格外……正常。華淇止了咳,看于瀾清腫著嘴一邊哼哧哼哧吸氣一邊問他好些了嗎,很不厚道是,華淇又“噗嗤”一聲笑了。“咳咳……吃不了辣還呈什么能啊?!笨从跒懬迥樕行┎缓昧耍s緊停下,抬手碰了碰于瀾清的嘴唇,道:“回去看看有什么可以消腫的藥,擦擦。不然比武的時候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