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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淇忍不住了,這貨作就算了,還非得作到他身上來,他師父說過,人之賤則無敵,仔細揣摩真真是有理。其實也并不怪于瀾清笑得停不下來,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華淇的樣子太奇怪,他也不至于如此。華淇頭往左邊歪著,眼睛側著望于瀾清,脖子上還吊著挑紗布,右手掛肚前,左手氣得直拍床沿,滑稽得要命。華淇看于瀾清笑得沒完沒了了,叫他他也不應,只得換個惹人憐的表情,軟軟道:“于瀾清,我好疼啊……”這招簡直是屢試不爽。于瀾清專吃這招,當下便止了笑,走過來幫他揉后頸,面露心疼的詢問道:“動動看,還疼嗎?”于瀾清手勁很大,揉得華淇后頸都起了紅。華淇動了動脖子,道:“好多了?!?/br>之后李忡睿來催,兩人才慢悠悠的吃早餐,一路調笑著去大會。李忡睿覺得心累,他干的全是管家的活,cao的是老媽子的心,體驗的是孤獨的單身生活,眼前晃著的是虐心虐身的打情罵俏。心腹哪有那么好當?離得遠了被罵沒用,離得近了被嫌多余,尤其是于瀾清這種情緒特別多的主子,辛苦,很辛苦!還沒到會場,就已經(jīng)看見平臺上兩道森冷的劍光時隱時現(xiàn),顯然已經(jīng)開打了。屆時下著蒙蒙細雨,牛毛般拂臉上,不算冷,但經(jīng)過北風的幫忙,便成似在臉上結層薄冰一般刺冷。于瀾清原本是不需要打傘的,為了和華淇挨近些,就擠到了傘下蹭位置。華淇先是說了他幾句,看他左耳朵出右耳朵進的根本沒當回事,就只好隨他,順便將傘給他撐。華淇把昨日那把傘還給白冰,白冰那丫頭沒傘,傻站在花靈兒后面,最上面的頭發(fā)已經(jīng)濕了一層。她腦缺筋,華淇把傘還給她時順便道了聲謝。她忙不迭的搖頭道:“不不不,我才是謝謝,要不是你送傘來我估計得淋一天呢!”華淇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扯著嘴角微微一笑便和于瀾清回了門派位置。于瀾清那廝臉有點臭,因為白冰又忘記和他打招呼,甚至是直接無視他,于瀾清表示自尊受到了打擊,要華淇親親才能好。第18章第18章臺上的兩人打得并不持久,片刻后便有一人被當胸一腳踢下了平臺,捂著傷走了。比武時要求點到為止,摔下平臺或主動認輸?shù)乃銛。龟幎景嫡械乃銞墮嗖⒅苯又鸪龃髸?/br>比武之人無需挑敵,上臺后誰跟著來就跟誰打,連續(xù)打贏五人后便下臺休息,以免在體力上吃了癟。反復進行八輪,留下八人來爭前四位,再戰(zhàn)留兩人爭首位。薛詩郎最早上前挑戰(zhàn),已經(jīng)贏過五人率先完成了第一輪,得了個開門紅。青城派的掌門林磊完成了第二輪,只剩下六個名額了。于瀾清和華淇來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輪期間了。臺上站的一位是穿著黃底黑邊衣裳的無骨堂弟子,一位是衣衫布塵,蓬頭垢面的消瘦老漢,分別立在臺上左右。左邊的拿劍,右邊的rou搏。那老漢看似弱不禁風,其實已經(jīng)贏過四人,再贏這無骨堂弟子便能入選名單。鑼鼓一敲,眾人只眨了一下眼,再睜開時那老漢居然已經(jīng)移到了無骨堂弟子面前,正舉起拳頭,要往那弟子腦袋上招呼。無骨堂弟子略驚,一般輕功好的人,在別人眼里快的動作,在自己眼里會根據(jù)自身輕功高低,不同程度的減慢。可那弟子居然看不清眼前這人是如何移動的,仿佛這人在對面消失了一瞬,四下尋找時他的臟臉已經(jīng)蓋了整個視線。還好他反應快,頃刻便反應過來,在他拳頭下來之前向后彎下腰。哪知那人又動了另一只手,在下方給他一擊,他一驚,慌忙扭腰往另一側倒去,腳一搓地,滑開了那人,堪堪躲了過去。眾人在下面,看到無骨堂弟子如蛇一般扭來扭去,贊嘆其絕世好腰。還沒等無骨堂弟子喘口氣,那老漢便再次瞬移到他身側,抬起手肘往他的后背襲來。眾人皆噓這下是躲不過去了,哪知無骨堂弟子鉆了個詭異的位置,身體扭得不似人身,躲過去了!那老漢“咦”了一聲,似乎覺得眼前這對手很新奇。之后無骨堂弟子一直處于被動狀態(tài),可那老漢速度實在是太快,并且根本沒使出權力,只是在陪他玩著罷了。要擊倒那弟子時又突然放慢動作讓他以各種奇葩姿勢扭過去,就為了看他還能扭到什么地步。那無骨堂弟子光躲著便已經(jīng)大汗淋漓,力氣全無。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弟子一氣之下直接宣告認輸。走時還聽到那老漢低嘆了一聲不盡興,氣得那弟子下臺時還扭了腳。于瀾清突然湊近華淇,輕聲道:“那乞丐挺厲害,最后一輪估計得和他打。”華淇和他注意的不在同一個點上,那等絕妙輕功,那些看似狠戾卻不會重傷人的招數(shù),那個佝僂背影,太熟悉了,熟悉到華淇都不敢認。即使分別兩年,即使被對方所棄,即使不能問候,華淇還是忍不住喜悅。于瀾清又湊近了些,跟華淇咬耳朵:“那老漢渾身臟兮兮的,我若碰到他,今晚我一定好好洗澡換衣服,你不能嫌棄我,還得一起睡。”嘖,不要臉。華淇瞥了他一眼,這人老沒正經(jīng),這么胸有成竹的,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么?“你離我遠點,避避嫌行么?”華淇坐這個位置很尷尬,于瀾清以擋雨為理由,特意找了個凳子讓華淇坐旁邊,放眼望去,最突兀的便是他們兩個了。不過還好比武打得激烈,沒什么過多注意他們。于瀾清裝傻:“沒事,我口味重,不怕咸!”華淇被他給逗笑了,回他:“齁死你最好?!?/br>第四輪比武,先跳上臺的是左良水榭弟子,左良鈞。其如了左良行的眼,雖說師父還是左良水榭的掌門,但一半時間是跟著左良行學武的。其潛力也不可小覷。左良鈞年紀面看的話,左右與華淇相差不大,年紀尚淺,使的是六尺長的雙刀。他比武時愛“咿呀呀”的喊,打中對手了他喊,對手擋了他的刀他喊,被對手擊中了更喊,若是贏了一局的話便仰天長嘯,把臺下眾人逼得都想上去群毆他。喊著喊著終于是比完了,哈哈笑著下了臺,一下臺就被左良行敲頭,一顆板栗吃得是不明不白。第五輪上來的是白冰的同門師姐,白霜。表面看白霜有些唯唯諾諾,小臉皮兒??晌杵鹉撬z劍,可謂劍劍直擊要害,抬起劍來就展開猛攻,求的是速戰(zhàn)速決。那霜絲劍是把百年劍,家族代代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