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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之事。 風無懷見她沉默,以為是默許了他的話,心中一喜,繼續(xù)道:“婚約也好,婚禮也罷,我皆能給,也可不給,這些不過是給旁人瞧的形式。天界繁文縟節(jié)諸多,我其實并不太愿意去遵照,恐怕也做不來。但你若想依照天界的婚俗,我也可以去詢問赤殷和蒼辛,巨細俱備地將你從天界娶來魔界?!?/br> “若你想早些完婚,先將你娶來,我再攻下丹xue山也不遲,不過這聘禮就得后補送上。說來是以丹xue山作為聘禮,只是若我貿(mào)然贈你,你定是只驚無喜,我才牽強附上這個理由。因你在丹xue山受了許多苦,也算是幫你了卻過往恩怨,往后一心留在……” 他突然停下來,本欲說的是——往后一心留在我身邊,莫要去念想天界的種種,尤其莫再惦記歲明珵那等看似正經(jīng)實則虛偽的男人! 可這番話語在他口齒繞了數(shù)圈,他委實覺得矯情又蠻橫了些,便統(tǒng)統(tǒng)收回去,換作一句:“一心留在魔界吧。” 說完,他的雙臂不禁緊了緊,實想將這嬌軀揉入自己胸口,好生護著,莫再受那些苦。 容絮以己之血將他復活,單憑這重恩,他想給她的又豈是一座丹xue山能媲及的。何況如今他憧憬與她共度余生,若為她一世安穩(wěn),便是天界,他也會盡力奪來。 風無懷正沉思,不期兩滴濕熱之物落在他手背。他怔了怔,緊接著又是兩滴。 風無懷忙將她身子轉(zhuǎn)過來,一張淚臉赫然映在眼前......容絮鮮少哭,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委實慌了他的神,心中驀地發(fā)緊。 怎么哭了?他尋思道:“不希望我攻打丹xue山?” 容絮搖頭,只是萬千滋味涌上心頭,一時情緒難抑,說不出話來。 三千年來,除了舅舅和蒼辛,她何曾被人如此疼惜。 從小到大,不知暗地里盼望了多少回,希望鳳帝能真心接納她; 也希望族人莫再對她冷眼相待。卻屢屢失望,直至絕望。 被冷刀暗箭刺多了,她似乎早已感覺不到痛,其實是心口被她包裹封起來,里面依然千瘡百孔。偶有冷風劃過,傷痕裂開,還是會發(fā)澀發(fā)疼。 風無懷方才那番話,字字戳在她心坎上,她受寵若驚,也是不知所措。 她以為風無懷不過對自己有一些喜歡,已是滿足,卻不想他未說出口的情愫竟是掏心掏肺地把他能給予的悉數(shù)都給她。 容絮抿唇想忍住眼眶的淚,風無懷見狀,忙用手抹去她的淚,卻不想他越抹,這淚掉得越?jīng)坝俊?/br> 他急得直皺眉:“即便你哭我也不會依你。鳳凰族我斷不會放過,尤其是鳳帝和赤夕瑤?!?/br> 容絮平復了會兒,這才斷續(xù)道:“即便你不去幫我出這口惡氣,我原本也是打算等身子恢復便回天界查明真相,也要與鳳帝、與整個丹xue山做個了斷。往后......” 她睜著婆娑淚眼,已看不清他的模樣,便用力眨了數(shù)下。 待視線清明,眼中滿映他的面容,才將心意款款道了出來:“往后你在哪里,我便去往哪兒?!?/br> 風無懷聽言受驚般,愣愣呆呆,好似只木雞。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一只胖巍巍,隰荷的營養(yǎng)液。 第三十四章 風無懷返回魔宮時, 北方魔將堯虛已率領三千精兵集結(jié)完畢,整齊列隊等待魔帝號令。 見魔帝前來,眾人齊聲高呼, 鼓舞士氣。待魔帝走近,聲音戛然而止, 個個好奇往魔帝懷中張望。 咦?那里有只正閉眼睡覺的小鳳凰。 大家不由猜測:魔帝這是要帶她去一同出征嗎? 魔兵們的目光再次齊刷刷聚焦在魔帝臉上, 這才發(fā)現(xiàn)一宿過后,魔帝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雖說面上依舊冷清,神色卻不似平日里那般冷,多瞧一眼都會有通體發(fā)涼的迫人感。 就像換了個人, 嘴角甚至勾著抹若有似無的笑。 對于魔帝這般素來不茍言笑、面冷如霜的人, 即便嘴角揚起難以覺察的微小弧度, 與他相處許多年的伏靈和堯虛便能篤定他此刻心情甚好。 伏靈更是兩眼曖昧地掃看這一人一鳥,心中暗喜:男子煥發(fā)光彩,女子體乏疲憊,想來這一宿, 兩人進行了一番深切的夫妻交流。 他頓感欣慰:看來魔帝不就便會有后了??! 而此時縮在風無懷懷中假寐的容絮,正如伏靈所料有些疲乏,卻不是因他所臆測的那等羞恥事。 她身子初愈, 維持人形需要耗損不少法力,感覺疲乏無力時, 就會變回真身。待修養(yǎng)兩日,身子的乏力感消散,可重新變作人形。 至于她為何會被風無懷抱在懷中, 隨他出征北方去剿殺叛族。 用他方才在高空與她說的話,便是:“此去不知何時歸,既然你也打算回一趟天界查明真相,便待我處理完叛族,帶你一同前往。如此,可以節(jié)約時日,我也可在你身邊護著,一舉兩得?!?/br> 他說得合情合理,她聽完琢磨了會兒,也甚是贊許。 如若獨自回天界,誰知又會有什么陷阱等著她。她已是驚弓之鳥,經(jīng)不起折騰,身后若是有魔帝撐腰,莫說丹xue山,放眼天界,上達天庭,下至四海,她都能橫著走。 只是怕以這副尚未痊愈的身子待在他身邊,會不會礙著他手腳,拖累了他。 容絮思量再三,還是婉拒了,便說在魔宮等他回來再一起去天界。 風無懷卻忽然將她抱在懷里,貼近她耳畔,輕聲道:“其實是不舍與你分開,陪我去吧!” 語氣中難言的懇求令她分外吃驚。他軟下聲來,倒在她心中平添幾分不忍,最后遂了他的意,乖乖躺在他懷里。 * 沒多久,容絮便后悔自己的心軟。 風無懷的手仿佛粘在了她身上,喝茶抱著摸毛,與伏靈堯虛談事時也抱著摸毛,就算閉眼小酣、看書睡覺,時時刻刻都對她的羽毛不釋手。 容絮反抗過,結(jié)果他冷冷淡淡拋來一句威脅:“看來只有生鳳凰才能讓你靜下心來?!?/br> 大魔頭到底是比她多活好多年,能在溫柔體貼與霸道冷硬之間實現(xiàn)無縫切換,隨心變臉。 令她膜拜! 既然不肯選擇生鳳凰,只好選擇這身好不容易恢復的羽毛被他摸禿了。 是以,容絮在他懷里如履薄冰,連人形也不敢恢復,生怕他一個情緒失控,抓著她要生鳳凰。眼下不如順他的意,摸禿就摸禿吧,反正還會長。 卻不想風無懷越發(fā)得寸進尺,每天還要撥開她臀上的羽毛瞧個兩三回,確定她的尾翎有否冒出羽芽。 她羞澀不堪,兩只翅膀捂都捂不及,屁股的小坨rourou就大剌剌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她真恨不得屁股能噴火,灼一灼他的眼睛。 風無懷卻是面色凝重地將其中利